,自然是最好的。
“那,那你快点,我,我带你摘花去!”
见他还惦记上这事儿了,秦时笑出了声:“行,那一会儿就有劳秦小公子带路了。”
秦小公子听见这称呼很有些害羞,却又忍不住眼睛弯弯地笑了起来。
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他的人,只要是哥哥想要的,他都一定会帮他得到,不管用什么方法。
***
秦时在外头忙活的时候,阿浓正拿着余嫣然玩。
火焰一般娇艳又不落俗的红梅,骄傲肆意地怒放在褐色枝杈间,生机勃勃,暗香阵阵,叫人见之欢喜,心情大好。
“能帮我寻个花瓶来吗?”
少女素手拈花,乌发微垂,偏头浅笑的模样如同一副绝世画作,令人心中惊艳,轻易移不开眼。
余嫣然呆呆地看着她,半晌突然捂着胸口,似哭似笑地喃喃道:“你若是天天这么对着我笑,别说是个花瓶,就是要整片梅花林,我大概都能心甘情愿地给你砍来……”
太好看了啊,同身为女子的她都有些抵抗不住她的笑容,更别说阿时哥哥了。余嫣然想着又看了阿浓一眼,见她正因自己的话掩袖大笑,素日清冷的眉眼间笑意氤氲,如寒冬里破云而出的阳光,清冷柔软,如梦似幻,更觉得没有活路了——见过了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儿,谁还能看得上她这样的路边小野花呢?
前途堪忧啊!
只是虽然这么想着,可余嫣然对阿浓却也一点都嫉妒不起来,或许是因为两人差距太大,没有可比性,也或许是因为这几日的相处叫两人成了亲近的朋友,她心中只有满满的羡慕和赞叹,并没有其他念头。
“你若是男子,定是个fēng_liú人,瞧瞧这嘴甜的,不知要哄去多少姑娘的心呢。”阿浓只笑了片刻便自持地打住了,只是见余嫣然可爱,又不愿再静下来回想方才梦中的场景,便开口打趣道。
余嫣然没想到阿浓还会说笑,惊讶一瞬之后乐了:“哈哈真的吗?那若哪日我真的变成了男子,定要第一个来哄你……”
门外终于搞定了一切,正要搬浴桶进屋的秦时:“……”
死丫头这是在调戏阿浓?嗯?!
“哥?”一旁拿着小花篮的秦临歪头看了突然黑脸的兄长一眼。
“……没事,进去吧。”秦时眯眼暗哼,将那浴桶搬进屋子,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放下。
余嫣然听到动静回头一看,惊呆了:“这这这是——”
“浴桶。”秦临细声答道,而后拿着手里的小花篮蹬蹬蹬跑到阿浓眼前,将满篮子娇艳的花瓣递给她,眼睛亮亮,脸蛋红红,羞涩腼腆地笑道,“给你,不够,再,再叫哥哥摘。”
阿浓正惊喜交加地看着那个大浴桶,闻言方才回神朝这眼珠子似墨玉一般漂亮的男孩看去:“这花……”
“洗,洗澡用,嫣然姐姐说会,会香香。”
阿浓一怔,又忍不住抬头朝那浴桶看去,秦时出去提热水了,余嫣然正趴在那桶边好奇地往里头看——她平日洗澡都直接淋浴,没有用过浴桶,因此瞧见这东西感觉十分新鲜。
少女顿了顿,半晌方压下心中讶然与欢喜,好奇地问道:“这浴桶是哪儿来的?”
秦临长睫扑闪,细声细气地答道:“我,我哥做的,他说姐姐脚,脚伤了,用这个洗,洗澡更,更舒服。”
阿浓闻言一惊,她虽不懂木工木活,却也知道要在短短两三日里做好这么大一个浴桶不是件容易的事,这个秦时……
正愣着,青年提着两桶滚烫的热水回来了。
“前几日收拾杂物房的时候发现里头还有些盖房子时剩下的木料,正好这几日天气不好,我也没什么事儿可做,所以就试着做了这个。你先用用看吧,若是哪里不好就告诉我,我到时再修整。”
阿浓偏头看他,青年正在往浴桶里倒水。水声哗哗,朦胧氤氲的热气如烟雾升腾,衬的这满面胡子,粗犷刚硬的男子眉眼发软,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他的动作很利落,卷起的袖口露出结实的肌肉,看起来十分有力量。
不知为何,阿浓忽然对他胡子掩盖下的容貌感到了一丝好奇——秦母和阿临都是秀美清俊的长相,秦时除了眼睛,整体看起来和他们不是太像,那么他长什么模样呢?
然这念头也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阿浓并未深思,因为秦时已经倒好热水了。
“水不够就说一声,外头还有。”他抬头一笑,声音略显低沉,却很好听。
“嗯……多谢。”阿浓微怔,可想着终于能舒舒服服泡个澡了,顿时也顾不得其他,只难掩欣喜地与秦时道了一声谢,又在心里将许给他的那份谢礼往上加了两成,这便眼巴巴地看着那浴桶不动了。
秦时看着她,看着这虽未笑逐颜开,唇角却不由自主飞扬了起来的少女,什么话都没有说,只眸子深深地笑想:她果真是欢喜的。
“诶?阿时哥哥,这是什么呀?”余嫣然的叫声引得二人回了神,阿浓抬目一看,发现她手中捧着一团木色的东西,看那样子,似乎是……
“鸭,鸭子,”一旁秦临羞涩地解释道,“洗澡,可以玩。”
阿浓愣愣地那群圆圆胖胖,憨态可掬的木雕小鸭子,半晌才反应过来,秦时不止给她做了个浴桶,还给她做了洗澡时玩的玩具!
季大姑娘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又不是小娃娃,哪里还需要这个!
“剩了几块不错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