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杨烈丝毫不理会马桂花的话,而且做起了更过分的动作,左手突然向马桂花的裤裆里一探,到头后,中指一勾,一下子就插入到了那个泥泞的草丛之中,引得马桂花的娇躯一颤,双腿一抖,两只胳膊突然一阵乏力,菜汤又洒出了不少。
这一下的挑逗简直是太猛了,马桂花真的受不了了,正要低声喝骂杨烈,却感觉到杨烈的手快速地从她的裤子里抽了出去,接着是她胸前的那一只魔爪,接着她就看到眼前突然出现了杨烈的左手,四指弯曲,只有中指半曲半直,接着耳边就传来了杨烈的坏坏笑声:“桂花嫂,没想到你一大早就能造出琼浆玉酿,看来我不用吃早饭了,桂花嫂喂我就行了。”
“你……”马桂花的一张俏脸几乎红得是如血欲滴,杨烈两三下的挑逗就完全超出了马桂花能够忍受的极限,身体一经解脱,她哪里还敢在逗留一秒钟啊,急急忙忙小跑出厨房,端着盘子向堂屋走去。
杨烈微微一笑,自然不可能追出去,不然可就真能被吴连海他们发现了,便转过身去,将厨台上的两盘菜端起来,也向堂屋走去。
杨烈快走到堂屋门口地时候,正好马桂花空着手出来,低着头,脸色稍稍正常一些,但还有些绯红,不过在看到杨烈之后,马桂花的俏脸再一次通红如血了,更是绕了一个大圈,避开他,回了厨房。
心下得意地一笑,杨烈快步走进堂屋,将两盘菜放在桌子上,笑道:“村长,二狗嫂子准备得还挺丰富呢,竟然有四盘菜。”
吴连海接口道:“杨烈,你是不知道,这是规矩,不但有四盘菜,还有两个汤呢,一甜一咸。”
杨烈是第一次给人抬棺出殡,自然不知道了,闻言不禁“哦”了一声,说道:“那我再把汤端过来。”
吴连海则是说道:“杨烈,坐下吃吧,让二蛋他娘端过来就行了,你是客人,怎么能干这些。”
听吴连海这么一说,杨烈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太过了,若是再坚持去端汤,只怕会被吴连海有所怀疑,于是便坐下来,拿起一个馒头,跟他们四个一起吃起来。
果然,半个馒头刚下肚,马桂花就端来了一盆紫菜鸡蛋汤,接着是莲子八宝粥,之后马桂花就不再来了,二蛋也没见踪影。
杨烈不用问也知道这肯定肯定又是规矩,马桂花和二蛋是不能跟他们一起吃饭的,也就不再想别的,一阵海吃海喝起来。这个喝,不单单是喝汤,还有酒,马桂花准备了两瓶白酒,五个人平分了,每人四两,虽说不多吧,却是杨烈第一次在大早上喝酒。
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五个人吃喝完毕,吴连海站起身来,扔给杨烈他们四人一人一颗烟,说道:“行,吃饱喝足,该干活了,走,抬棺去。”
然后,吴连海对着院子喊道:“二蛋他娘,我们吃好了,你们也准备好了吗?”
话音刚落,就见从厨房里闪出两个人影,正是马桂花和二蛋,只不过二人现在全都是一身素裹(孝服),二蛋的手中更是提着一个哭丧棒。
“我的夫啊,你怎么就走得那么早啊,你抛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过啊。”马桂花表情早就换成了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一边向堂屋走过来,一边哭天喊地,若非是杨烈对他们夫妇的感情了解得很清楚,只怕还以为马桂花真的是如此伤痛欲绝呢。
二蛋则不是这样子,但也是一脸的悲戚,拄着哭丧棒,喊着“爹呀,爹呀”地向堂屋走来。
杨烈估计着,马桂花的悲伤是假,或者说没那么悲伤,但二蛋的悲伤却是真有那么深。
“抬棺。”这二人一出来,吴连海把手一抬,喊了一句,黑牛三人急忙转身,大步向刘二狗的棺材走去,杨烈也急忙快步跟上。
“当啷”一声,四人一起推,棺棺材盖几乎完全切断了刘二狗的尸体与外界空气的流通,接着就是绳子和棍子,在吴连海的指挥下,也很快就被杨烈他们套在了棺木上。
“起棺。”准备就绪,吴连海大喊了一声,把手一抬,杨烈四人一起用力,抬着刘二狗的棺木开始向外走去。
“咦,二狗哥那么瘦,怎么他的棺木会这么重呢,跟吴三孬的差不多。”棺木刚被抬起,黑牛就觉得奇怪,嘴里不禁嘟囔了一句,但也不敢大声说。
吴三孬,就是长老会中四长老的孙子,也是在张巧莲和刘二狗事件中丧命的人,直白说,吴三孬是被杨烈杀死的,然后制造了一个自尽的现场,再配合张巧莲当众供出吴三孬也是她的姘夫,就使得整件事情几乎是无懈可击,吴三孬也坐实了与张巧莲通.奸过的罪责。
吴三孬是四长老的嫡亲孙子,他的死不仅仅意味着他丧命那么简单,更是对四长老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最严重的一点是,四长老的长老席位,肯定保不住了。所以,在极度恼怒之下,吴三孬的后事,甚至于比刘二狗的还要寒酸,昨天就已经被送进土里了。
黑牛之所以觉得奇怪,是因为刘二狗瘦,只有一百一十斤左右,而吴三孬却是个胖子,体重高达一百九十斤,两人的棺木重量自然是差了七八十斤,但抬起来的感觉却差不多。
杨烈心下一惊,急忙低声说道:“别乱说话,不然会让二狗嫂子以为你是想多要钱呢。”
黑牛一听,心里也是一惊,急忙闭了嘴,这个名声他可是背不起啊,同时也让准备有同感表示的大桶和二桶也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