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够,不能租这么贵的房子。”
“那五两,五两银子一个月。”李妈快速的改口道。
许眉摇摇头,五两她也租不起。
“那一两,一两银子总可以了吧?”李妈急了。
“一两?一两一个月你确定可以?”
许眉狐疑道,这房子降价也太快了,不过一两银子倒可以考虑,算算五两银子可以租五个月,他们省着点花,撑半年不是问题,更何况她到时候肯定会想到挣钱的法子的。
是的,许眉想的是,田贵这次肯定不会回来了,那么她也不能坐以待毙,等着田贵领那个女人回来,在逼她赶她出去,这一次她先来镇上,看着他,如果他在敢像前世那样,那么她一定先找他和离,然后也不打算回去了,就在这镇上挣钱生活,婆婆和那些村民的指指点点离的远也能清净了。
看许眉不相信,李妈急忙堆起笑容道:“可以,可以,不瞒小娘子说,我只是代这屋住管理的,原来这屋主是一个当官的,后来升迁了,便闲置下来,一家人都迁去了大地方,这原来的房子也舍不得的卖,于是便托了我给看着点,能租就租,不能租闲着也行,我是看小娘子面善才打了这个念头,旁人我还不租呢。quot;
许眉听了这一番话,心里的狐疑便消失了,这妇人和店小二认识,想是这附近的人,骗她的几率不大,这样想着的她,和这李妈约好了签合同,交了一两押金,便回家了。
回到家的许眉,有空做做针线,安心等待着田贵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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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恃
果然几天过后,田财带着田福和田柱子回来了,却丝毫不见田贵的人影。
许眉心一下沉到谷底,依旧带着一丝希望问道“爹,田贵呢?田贵怎么没一起回家?”
“二嫂,我二哥他又接到一单活,对方是镇上的大户,看上二哥了,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回家,二嫂你不必担心。”田柱子看许眉着急,抢先回答道。
田福撇撇嘴,带着点嫉妒和不屑道:“老二那人,在家里也没见多会说话,怎么一到了外面嘴这么溜,运气又好,镇上的林家谁都没看上,就单单挑了他去做帮工,也不知他有什么好的。quot;
田财闻言咳嗽一声道:“老大,老二有这个本事,你当哥哥的要高兴才是,那老二挣了银子,还不是帮衬家里?”
张婆道:“你爹说的对,都是补贴家里,就不要计较那么多,这次帮工的银子呢?都拿出来吧。”
她眼神热切的盯着三人,盘算着能赚多少银子。
田财首先掏出来一大串铜板递给张婆道:“老婆子,这是二百文,收着吧。”
田福也掏出来同样数量的一大串铜板递了过来,张婆喜滋滋的双手接过,瞧了又瞧,脸都笑了成了一朵花道:“这次是那个东家,这么大方,比以前多了不少,这下家里总算能宽裕点。”
她瞧了一会又道:“老三,你的呢?快拿出来。”
田柱子见张婆盯着自己,哗一下汗全下来了,手心紧张的也是汗,他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也同样盯着她的许草,终于结结巴巴开口道:“娘,我,我,我……没了……”
一看田柱子脸色不对,再听他这么一说,张婆脸变了变急道:“老三你什么意思?银子呢?你说清楚。”
几个人的眼神一下全盯在田柱子的身上,田柱子只觉整个身体如在油锅里炸一样,煎熬无比,他从未说过谎,头一次说谎话,只觉得心里憋的难受,只是谎话已经说出去,再改却是不能,再者一看许草盯着他的眼神,他只能硬着头皮道:“娘,铜板丢了,我,我……”
他还没说完,张婆忽一下打短他,反问道“丢了?你居然丢了这么铜板?”
半天她才接受这个事实,抽起墙角的扫把,一下砸到田柱子头上骂道:“你怎么不把你自己丢了?这么大一个人居然能丢那么多铜板,你当老娘好糊弄,说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是啊,三弟,丢银子可不是小事,你再想想,是不是放在哪了?”田福开口道。
田柱子低着头,也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是沉默不语。
“我看那,三弟也不是丢了银子,是丢了心吧?”张凤斜倪了一眼许草,意有所指的道。
“大嫂,你什么意思?柱子丢了银子他也难受,我敬你一声大嫂,你可别胡乱攀扯。”许草忍不住接话道。
张凤翻了个白眼道:“呦,大嫂我可当不起,谁知道是真丢了还是假丢了?”
许草生气了道“张凤,你别给脸不要脸!quot;
“小蹄子你说什么?别以为你怀着孩子,我不敢动你。quot;
许草以前在娘家娇惯坏了,一贯被捧着,嫁给田柱子以后又被他宠上天去,简直她说什么是什么,她又怀着孩子,就连一向泼辣的张婆看在肚里孙子的面子上,都让她三分,此时被张凤这么一骂,顿时气坏了,往前几步,一巴掌就扇在张凤的脸上。
张凤那能受这气,嗷的一嗓子就扑了上去,许草尖叫一声躲在田柱子的背后。
其他人急忙去拦,张凤一看更怒了,挣扎着誓要打死这个小贱人。
许草连连尖叫,抱着肚子大哭起来:“柱子,柱子我肚子疼……”
田柱子一看许草这样顿时急了,站起来对着张凤大喝一声:“够了!草儿肚子孩子要有什么事情,大嫂我要你好;
说完,他抱起许草转身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