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来到诊所,关于沐雨的情形,叶晓华心中还是带有一丝疑问,玉莲婶不会说谎,以她的善良的个性,也绝不会把神志不清的小雨,送入自己怀里。
况且昨晚喝酒,她端起酒杯时,一口一个细水长流慢慢来,可酒到嘴边,就变成一饮而尽了,到后来不会比自己清醒多少。
想到这里,叶晓华心中暗惊,因为剩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小雨看见墙洞,自己糊里糊涂地钻过来的,另一种可能就是自己喝醉了,拉着小雨一同上炕的。
如果是后者,晓华就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与qín_shòu无异了,他不敢再往深处去想,唯有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是后一种可能。
正坐在诊所独自出神,突然被人从背后蒙住了双眼,却并不出声。
晓华心中一喜,道:“冬梅姐,你回来啦。”
“去!我家小男人,一点都不好玩,你不会假装猜不到,逗姐高兴一下吗?”石冬梅明明满脸喜色,却偏偏装出一副无趣的样子斥责道。
晓华呵呵笑道:“我真要是猜不到,结果一定比现在悲惨,只怕是耳朵都不在了,呵呵。”
冬梅伸手点了点他的脑袋,表扬道:“嗯!算你聪明。”可紧接着就凤眼一瞪,道:“姐不在时,有没有不老实啊?”
叶晓华怕她又使出什么看相望气的绝活,连忙拉过凳子,岔开话题,“姐,走累了吧?你先坐下,我给你倒水。”
“怎么这次去了那么多天?”他倒水都不想让冬梅脑子闲着。
“最近有个大的运动,传达上面指示,大满大足兄弟两,又都被省里临时调去帮忙了,所以上上下下各部门,都只有我一个人去跑,哎!总算回来了。”
她接过晓华递过的水杯,问道:“村里这些天没什么事吧?”
“你都不在了,还有谁能折腾事啊,呵呵。”
“这是你对领导该有的态度吗?站好咯!几天不见居然敢顶嘴了,来!先跳个忠字舞给姐姐看看,我看你是皮痒痒得不行了。”冬梅故作严肃地教训道。
可刚一说到皮痒,她还真的浑身不舒服了起来,想到自己好几天都没洗澡换衣服了,连忙起身道:“我刚才在村口了解了一下,听说你这几天都比较老实,呵呵,我先回家一趟,晚上姐带你去吃好的。”
说着起身就往外走,晓华跟出门问道:“是谁向你汇报的呀?有没有谱啊?别哪天我得罪了她,告了我黑状。”
其实不用猜,他就知道,一定是罗婶说了自己的好话。
“这我可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就可以了,呵呵。”冬梅得意地说道。
她接着嘿嘿一笑,回头说道:“这几天姐不在家,小男人是不是憋坏了?我在山外,每天都梦到你爬我的床欺负我,一定是你晚上在梦里不老实,害得我每天早晨都累得起不来床,呵呵。”她笑完又道:“我一会儿去俏婶家说事,你下了工就过来,姐在那里等你。”
晓华也呵呵一笑,道:“一会儿就知道,到底是谁憋坏了。”
“再顶嘴?看我怎么收拾你。”冬梅乐呵呵地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