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乎粗暴的冲锋之下,柳水生坚持不住,“哄”的一声,将憋了半月的精华,全投进了周淑丽的肠道里。
周淑丽几乎瘫软在了床上,柳水生也爬在她满是香油和汗水的上,两个人的身子此起彼伏地喘着粗气。
等柳水生的兴奋劲儿过去了,周淑芬才羞涩地挣脱了他。托着酸软乏力的身子,跑到院里,用瓢舀了水清洗身子。
接着拿着湿毛巾,回到屋里,又温柔体贴地过来帮柳水生擦。
“看你,这么疯,让婶子晚上怎么睡觉啊!”周淑丽着看着一床的汗水,又是好气,又是好气。
嗔怪地眼神中,却弥漫着浓浓的爱意。
柳水生懒洋洋地说:“收拾啥?有人问,就说房顶露水了呗!”
周淑丽羞答答地瞟了他一眼:“没个正经,就你的花花肠子多!”
柳水生色迷迷瞅着她丰满的美臀,周淑丽俏脸一红,轻啐了他一口——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太阳刚生起来,柳水生和柳桃儿便发出了。
“架!架!”
柳水生挥舞着长鞭,像赶马似的赶着这头小毛驴。
毛驴四蹄如飞,轻快地敲打着路面,溅起了一路灰尘。
柳桃儿抱着小虎坐在车棚上,随着马车的颠簸,胸前的鼓荡处剧烈地跳动着,柳水生不时回头瞄她一眼,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柳桃儿每每与他的视线碰撞,总是腼腆地低下头,红着脸,根本不好意思瞅他。
看二人的姿态神色,如同一对新婚燕儿、准备回门的小夫妻。
因为路程比较远,柳水生在她家帮忙收秋,当天是不可能赶回来的。今天晚上,他肯定要在柳桃儿家过夜。
一想到晚上可以与大姐柳桃儿住在一个屋檐下,孤男寡女共室一处,,身边又没有打扰,这货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十几里的路程眨眼即到,在柳桃儿的指引下,柳水生赶着驴车进了大王村,七拐八拐之后,停在了一座院落门外。
“大姐,这就是你家啊?”柳水生从车源上跳下来,转头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柳桃儿的家也位于一条胡同里面,只是这胡同十分狭窄,中间侃侃容得下一辆车子的通行。
胡同里只有两户人家,此时全都是大门紧闭。而在胡同尽头,则是一片小土坑,几只鸭子在水塘里“嘎嘎”地扑腾着。
听了柳水生的话,柳桃儿神色黯然地叹了口气:“唉!这里很快就不是大姐的家了!”
说完,她欲言又止地看了柳水生一眼,接着拿出一把用红头绳窜成的钥匙,把大门给打开了。
柳水生刚要赶驴车进院,哪知身后“吱呀”一声,对方的邻居推开门,从自家院里走了出来。
“啧啧!桃花妹子,这里哪里来的小帅哥哦,长得可真俊俏,是你家亲戚啊?”一个骚里骚气的女声响了起来。
柳水生马上停下脚步,转身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一名白皙靓丽的小少妇。
大概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年纪,穿着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体态丰满,五观端正,模样生得也十分俊美。
只见她此时姿态慵懒地斜依在门墙上,略带一丝肥肉的大白叉并拢着,一手环胸,一手抓着一把西瓜子,猩红的厚嘴唇,不断“扑扑”吐着
瓜子皮,描眉画眼,脸上挂着尖酸刻薄的邪笑,一看就是个喜欢搬弄是非,嘴痒逼痒的放人。
柳水生这货看见阿猫阿狗都会忍不住打招呼,见出来的是一个又骚又浪的美少妇,眼睛立马就亮了。
他刚想出言调侃几句,哪知胳膊一个子被柳桃儿拉住了,厌恶地低声道:“别理她!”
“额!”
柳水生见二人关系似乎不甚融洽,浅笑了一笑,便管住嘴巴,赶着驴车进院了。
背后那女人“刷”的一声把瓜子扔在柳桃儿家的门口前,用挑衅的嘴脸讽刺道:“哟,桃花妹子,你架子蛮大的嘛,嫂子跟你打招呼,你理都不理呀”
说完,那女人挑着嘴角,看了柳水生一眼。鼻孔里“哼哼”一阵冷笑,也不知道想打什么歪主意。
柳桃儿心里清楚,如果不解释一下柳水生的身份,这个女人不知道会在村里怎么编排自己呢,于是压着怒气说:“大嫂,这是俺家四弟,这次是
过来是帮我收秋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说完,不等她回话,直接就把两扇大门给关上了。
“四弟?”那女人冷笑了一声,嘴角高高地瞥了起来:“柳桃儿啊柳桃儿,别看你在人前装得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似的,其实老娘最清楚
,你其实就是个大闷骚——这不,郭震动刚走一年,你就忍不住要偷男人了吧——还四弟?你家几口人,老娘还不清楚嘛,糊弄谁呢你——嘿嘿
,晚上老娘就过来听房,我就不信你们晚上不干那事,等郭震东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这女人就像准备去看什么好戏似的,脸上带着很兴奋的表情,扭身回院了。
“大姐,刚才那三八是谁呀?好像你挺烦她的!”栓好驴车,柳水生奇怪地问道。
柳桃儿叹了口气道:“那是你大姐夫的嫂子,也就是我的嫂子!”
“啊?你们还是妯娌关系呢?那你们”
“水生!我不想提她!”柳桃儿打断他的话,强颜笑道:“你第一次来大姐家,先进屋歇会吧,地里的活不急,咱们下午再干!”
柳水生马上说:“大姐,还歇啥呀,活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