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把一个字拆成五笔字根,做为密码,然后那边再把它回复成字。”张五金一时也惊叹起来:“这还真是个很巧妙的点子呢,看起来简单,要是想不到,还真不好破解。”
“就是啊。”尚锐也在那边感叹:“我们的专家,想了一天没想出来,后来还是一个操作员无意中发现的。”
“呵呵。”张五金忍不住笑了起来,眼前浮现出鲁香珠的脸,精明中又带着风骚,心下暗暗感叹:“这个女人,天生就不是一个等闲人物。”
“那她的密码破译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也简单,就是说要对付一个人,让黑心九派两个可靠的人听她的指挥,然后在完事后,帮她善后。”
尚锐这个说法,跟张五金猜测到的差不多,到是对布依依起了好奇心,道:“布依依为什么是黑心九,为什么肯听她的命令。”
“这个我们还在查,有结果了告诉你。”
“对了。”尚锐又道:“还有两个电话,一个是昨夜四点多钟近五点的时候,鲁香珠打给尹冰冰的,说你已经死了,不过就在刚刚,她又给尹冰冰打电话,说你没死,喂,我说,你小子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啊。”
张五金哈哈笑:“本木匠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吓得阎罗王亲自把关,不许我进去,怕我进了阎罗殿,勾引他老婆。”
“哈,你小子就吹吧。”
张五金大笑,道:“你盯着鲁香珠的电话,看她还有什么花样。”
“好。”尚锐答应了,知道他神通广大,到也不担心他。
过了半个多小时,尚锐打电话告诉他,鲁香珠出山来了。
张五金耍个花样,开起空调,然后躲到被子里,鲁香珠敲门不开,让服务生开了门,见张五金裹在被子里,吓一跳:“老五,你是怎么回事,你还好吧。”
“我也不知道。”张五金装出惊恐中又带一点迷茫的样子:“我昨夜明明记得,在你那儿喝茶,然后我想睡觉了,就回了房,可后来,我是在江里游上来的,抱着一棵枯树,而我上了岸,发现到了酒店这边,这怎么回事呢,我好好的,怎么到了水里?而且一路游了下来,我明明水性没有这么好啊?”
他说得活灵活现,脸上的神情,也惟妙惟肖,鲁香珠一直看着他的眼晴,完全看不出他在说谎,不过还是不放心,道:“是这样啊,你喝了茶,说想睡了,就回了房啊,你怎么到水里去了,这也太奇怪了啊。”
“难道?”张五金便故意装出有些恍然的样子。
鲁香珠不明白,道:“怎么了?”
张五金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小时候有梦游症,不能兴奋,要是我娘说第二天要带我去外婆家,我半夜就会爬起来,一个人往外婆家走,而且我真走到了外婆家,但自己却不知道是怎么走过去的,把我娘急得要死。”
“你有梦游症?”
鲁香珠显然想了一路要怎么解释,但张五金的这个神解释,到是让她有些意外,一时目瞪口呆。
“是啊。”张五金点头,越发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可能你昨夜跟我说要漂流,我没玩过,睡到半夜,兴奋起来,就自己到河边玩漂流了,结果一路漂了下来。”
他说着,又用力点头:“一定是这样子的,不好意思啊四夫人,到是吓到你了。”
“啊呀,还真是天幸。”他即然找了这么个借口,鲁香珠也就顺水推舟,跟着就上来了:“接到你电话,我都吓死了,还以为你跟我开玩笑呢,想不到你居然有什么梦游症,还好还好,老天保佑。”
她拍着丰满的胸部,装得到挺象,可张五金却仿佛剥开了她衣服,看到了一串串的吻痕,那是昨夜他留下的,所以鲁香珠也不敢穿低胸的衣服,而是一套休闲装。
张五金心下暗笑,刚想再逗她一下,鲁香珠的手机却响了,她接过电话,脸色随即就变了,对张五金道:“老五,家里出了点事,这边先放下,得赶快回去才行。”
“好。”张五金爬起来,道:“什么事啊。”
“白妍回来了。”鲁香珠说着转身,脸上带着一丝忧色,又看一眼张五金:“二夫人。”
“哦。”
张五金点头,心下转念:“白妍不是出家后,发誓不进林家的门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林宝山遗体都火化这么多天了,不可能是回来吊唁的,那她回来做什么?”
回去,鲁香珠没跟张五金同车,而是自己坐了一趟车,张五金估计她是要打电话,这样也好,他就给尚锐发短信,尚锐告诉他,给鲁香珠打电话的,是尹冰冰,白妍确实回来了,不过进了林家做了些什么,国安没有监听到,因为国安没有在林家安放监听器。
说到监听器,张五金便装糊涂,他跟尹冰冰有一腿,国安装上监听器,听他的床啊,那可不行,只说知道了,就挂了电话,心下猜测:“白妍回来,不是争产,就是要fēng_liú牌。”
前后一想:“要fēng_liú牌的可能性大一些,白妍据说极为冷傲,她要是争产,不会等到今天。”
又想:“那fēng_liú牌到底是什么?黑心九布依依会不会就是一张fēng_liú牌啊,五十四张fēng_liú牌,难道是五十四个女人?这个有创意啊,谁想出来的,又有什么用?”
一路瞎琢磨着,到了林家,见到了白妍。
白妍十六岁跟了林宝山,十七岁生了林纬地,今年三十九岁,但张五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