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噜声一声,鲁香珠就出来了,到他面前,叫了两声:“老五,老五。”
听张五金不应,她还拿来推一下,张五金一动不动,她手就势就滑了下去,一把捏着了立起来的小六正,嘴里吸了口气,低叫:“这个鬼,真大。”
说是大,那语气里,却透着满意,就仿佛饕餮客看到了一桌最可心的美味。
“老五,我扶你到里面去睡。”鲁香珠架起张五金一只胳膊,张五金嘴里嘟噜一声,仿佛没太睡实一样,跟着鲁香珠起来,摇摇摆摆走到里面。
鲁香珠让他仰天躺在床上,低叫一声:“真重,难怪本钱那么足。”
说着话,她先到张五金嘴上亲了一下,又拍拍张五金的脸,咯的一声笑:“小乖乖,你天天跟冰冰那个玩,今夜让姐玩个够,然后姐送你上西天,不管你是不是月下老人,玩了姐,你都不亏了。”
张五金一直迷惑,鲁香珠为什么要对付他,听到这句话,突然就明白了:“原来她以为我是月下老人,难怪上次给妙儿治腿,她一直在问,我是不是真的能治,原来她以为我之所以能治妙儿的腿,是因为月老红线就是我放的。”
这时鲁香珠已把他衣服解开了,裤子也脱了下来,然后抚着手掌就是一声惊呼:“哇。”
张五金眼开一缝微瞄着她,她这会儿的神情,不象三十一二岁的少妇,倒仿佛十七八岁,跟林妙儿差不多似的,一脸娇俏,却又多了三分贪滥,三分骚情,这却是林妙儿不可能有的,然而就是这种混在一起的表情,更衬出一种异样的诱惑。
鲁香珠在张五金身前蹲下,手抚着小六金,啧啧赞叹,边摸边吻,恰如一个财迷,在地下室里抚摸她心爱的金块。
又舔又吸,爱了半天,鲁香珠把自己tuō_guāng了,咯咯笑着,满脸的潮红,还看一眼张五金:“要开吃了哦,真是让人期待啊。”
这是韩腔了,就是没见过什么东西的乡下女人的夸张语调,偏偏这些女人们还都是喜欢学,不过鲁香珠用在这里,独有一种风骚。
鲁香珠并没有爬上床来,而是转过身子,用肥白的大屁股对着张五金,反手扶着小六金,慢慢的坐下去,前后摇磨,因为张五金不是整个人躺在床上,他双腿是架在床下的,鲁香珠这个动作,反而更方便,就如往床上坐一般。
“哦。”
鲁香珠一声长呤,腰背猛然崩直,口中喃喃叫:“死了,死了。”
就那么僵着,大约有半分钟时间,一动不动,随后才开始慢慢的摇动碾磨起来,越动越疯狂,不过三两分钟,她突然一声嘶叫,全身崩紧,腰背激烈的抽搐,汗水从背心沟里一线儿流下来,一直流到臀部,再沿沟而下。
“这。”张五金暗笑:“两分钟都撑不住,看来是前几夜我玩冰冰,勾起了她的骚劲,也是实在忍不住了。”
而看着鲁香珠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搐,他又暗暗感概,平时里的鲁香珠,精明而高雅,甚至微微给人一种摄人的冷峻,谁也想不到,在私下里,到了床上,她居然是这么的骚情,尹冰冰这个唱戏的,虽然眼晴能放电,可真上了床,反而要矜持害羞得多。
果然人心难测,从一个人的外表,真的看不到她的内心。
鲁香珠缓过劲儿,却不甘休,把张五金双腿搬到床上,然后正面骑在张五金身上,这一次格外疯了,拼命的摇动,嘶声尖叫,到最激烈处,她甚至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疯狂的乱叫,形如疯癫。
就是张五金,都给她这种疯劲儿惊到了,心下暗叫:“这女人,没见过男人还是怎么着?”
这时鲁香珠趴在他身上,仿佛全身脱力,好一会儿,才喃喃的叫:“宝山,宝哥哥,你要是也这么给我一次,哪怕是他一半的强,我就为你守活寡也认了啊,可惜,我跟了你六年十个月,差不多七年时间,你没有满足过我一次,我想我这辈子这这样了,不想碰到老五,这才是男人啊,我这才算做了一回女人啊。”
她边说着,边在张五金身上吻,张五金终于明白了,这又是一个马丽丽,一个外表光鲜内里苦闷的女人,也难怪她这么疯,实在是憋久了啊。
这时鲁香珠爬了上来,吻着张五金的唇,轻声叫:“老五,老五。”
“自己玩还不够,还要叫醒我吗?”
张五金心下转着念头,装出迷蒙的样子,睁开眼晴,看着鲁香珠:“四夫人。”
“别叫我四夫人,叫我珠珠。”鲁香珠捧着张五金的脸,在他唇上痴情的吻着,她的吻激情火热,嘴中更仿佛有热气喷出来:“老五,来,玩我,,就象你操冰冰那个一样,来啊。”
她先前疯狂的叫,嗓子有些嘶哑了,却更带着一种莫名的性感,张五金也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就这样,对,让我飞起来吧,让我死,我要死了-----。”
鲁香珠尖声嘶叫,脑袋乱晃着,如癫似狂。
这种疯劲儿,一般人还真吃不消,不过张五金例外,他心中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是同情,还是癫狂,放开了腰段,狂力冲击,鲁香珠在尖叫中晕了过去,但与那一夜不同,她不求饶,醒来后,竟然又要。
这就如昨夜的尹冰冰,都仿佛到了世界的末日,要抓住最后的余辉。
“尹冰冰知道鲁香珠想要杀我。”张五金确认了这一点。
玩了大半夜,鲁香珠终于再也不能动了,抱着张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