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本是个笑谈,是嘲笑台湾的,这会儿给尚锐拿出来了,张五金忍不住打哈哈。
台湾的一切尽在掌握是吹牛皮,但国安说一切尽在掌握,那到是真的,因为他能动用国家的资源,盯几个电话,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林妙儿换了衣服出来,还好,少女不要化妆,收拾起来,比少妇简单多了,没让张五金等多久,然后两个一起去公司,到车上,林妙儿终于想起来了,嘟嘴道:“讨厌,五哥,你哪来那么多钱。”
张五金哈的一声笑,这个天真的少女啊,脑子里难道也会想到这样的事了吗?
“其实啊,我是一个王子,不但英俊潇洒,而且富可敌国呢。”
林妙儿咯的一声笑,刚起的一点儿正经的心,又给他这玩笑话引去了九霄云外:“你是青蛙王子吧。”
“对啊,我就是青蛙王子啊,哇,我看到了一条大虫子,我要吃掉她。”
鼓着嘴,装出青蛙的样子,呱呱的叫着,扑向林妙儿,林妙儿咯咯笑,房车虽大,也躲无可躲,索性就躲进他怀里来。
自己送上门来的,张五金当然也不客气,捉着了她红唇,甜蜜的品尝,手不自禁伸到她衣服里,但随即想到尹冰冰两个,还是抽了出来,无论如何,尹冰冰鲁香珠都是林妙儿的后妈,他即上了她们两个,就不好再碰林妙儿。
虽然他跟尹冰冰发誓是做不得数的,但有些东西,还是稍存一点底线的好。
不过林妙儿也没有要求更多,少女单纯,抱一抱吻一吻就很好了,张五金真要深入的探索,她还会发抖。
到公司,鲁香珠已经让律师准备了一份文件,也有财务上的,一些做抵押的资产,让张五金自己选。
宝山集团只是在阴谋之下,资金链突然断裂,才陷入昨天的危局,就宝山集团整体的资产情况,还是非常优良的,最难得的是,几乎都是实业,无论房产,酒店,超市,还是工厂,都是非常优良的资产,林宝山白手起家做出宝山集团,确实是有眼光有手腕,反正换了张五金,是绝对不行。
“其实这一个亿不需要吧。”张五金笑:“只要摆在帐面上,各大银行就又会争抢着来给宝山集团贷款吧。”
“是。”鲁香珠冷笑了一声,点头:“无数人想看着宝山集团倒下,然后好扑过来吃肉,不过即然宝山集团即然倒不了,那自然不缺献媚的狗。”
“我们以后不贷他们的款。”林妙儿恨恨的叫。
她这说法就天真了,鲁香珠摇摇头:“不贷款做不到,不过我们可以在几大银行间,争取更大的利益。”
张五金虽然不太懂,或者说,他跟林妙儿懂得其实一样多,但他在社会上混的,却知道鲁香珠这话是对的,做实业的,完全脱离银行是不可能的,但争取更大的利益,却是可以做得到的,尤其是在这次事件之后。
这种东西,他不懂,也不感兴趣,随便挑了一下,签了字完事,然后文件居然就让鲁香珠收着,因为林妙儿已经急不可待的要去逛街了,鲁香珠拿着文件,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陷入了沉思中,不知如何,却突然脸红了一下,如果有人在边上细心观察的话,会发现她的双脚有一个夹紧的动作。
当天月下老人没有打电话,也不知会打给谁,但尚锐监控着林家甚至宝山集团所有重要人物的电话,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到了晚上,想到尹冰冰,张五金小腹就阵阵发热,那个丰腴多汁娇美白晰的美妇,实在太诱人了,尤其生活中,她是那种高贵典雅的面孔,剥光这样的女人,换着各种花样蹂躏她,听她呻吟哀叫,看着她各种娇媚的样子,只要想到这一点,就让人无比冲动,张五金女人虽多,也有些忍不住。
不过林妙儿不好哄,尤其到了晚上,不陪她是不可能的,一直到十点左右,张五金真有些忍不住了,脑子一转,想了个主意,道:“妙儿,月老红线发作,不能太晚睡,我再帮你发一次气,然后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就会好些。”
“是吗?”林妙儿根本不知道他另怀心思,抬起小腿给张五金看,嘟着嘴儿:“晚上还会发作吗?好讨厌的,你晚上要守着我,我叫你你要应着。”
今早上叫张五金没应,这丫头已经撒过好几次娇了。
“好的好的,我当然守着我的宝贝妙儿。”张五金连忙许诺:“不过你放心,睡前发气治一次,然后好好睡一觉,就不会痛的。”
“那就好。”林妙儿笑得甜,勾着张五金脖子,献上红唇:“五哥你真好。”
张五金吻她一下,抱她到里屋,放到床上,然后给她小腿发气,张虎眼笔记中记载了月老红线,但没有治法,因为春床治不了这种病,春床只能调气,说白了,凡是阴阳二气失衡的,春床就可以治,但象月老红线这种,是带有药入经脉的病,春床就没有办法。
张五金的治法,还是来源于神耳门,以气驱药散於,痛则不通,通则不痛,这是一个总的原则,在这个总原则下,再依寒热补泄的道理,大部份病就都可以治了。
张五金给林妙儿发了一会气,然后又给她按摩了一下,林妙儿很快就睡了过去。
她睡觉的时候,要抱一只毛毛熊,肩带滑了一根下来,一只少女的小乳鸽,几乎是无遮无拦的坦露在张五金眼前,张五金忍不住,用手背轻轻摩娑了一下,那种嫩滑,不知道怎么形容。
少女与少妇,各有韵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