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还真是个好爸爸。秋晨到是认可了这一点。
说话间,梳子不小心掉到了地下,她俯身去捡,睡衣的衣领本身就宽松,这一俯身,衣领松垂下来,一对雪光致致的,完完整整,没有半点遮掩的坦现在张五金眼前。
张五金不是存心偷看,只是顺带着瞥了一眼,腹中一股热气顿时直冲上来,慌忙吸气。太漂亮,太诱人了。
秋晨到是没留意,在沙发上时不时动一下,睡裙实在太短,双腿开台之际,便可看到一点白影,时不时的在张五金眼前闪,闪得张五金心烦意乱。
这死丫头。张五金忍不住暗骂了一声。
虽然现代都市女孩,我要百~万\小!说吧并不太在乎走光,游泳池里穿个三点式,千百人中也言笑无忌,可这到底是在家里,对着的又是姐夫,稍微注意点行不行?
她自己无所谓,张五金受不了啊。
这会秋晨却突然恼了,扁着嘴巴:姐夫你不好,一点都不重视我。
又怎么了?张五金正苦恼呢,一脸愕然。
还说。他不明白,秋晨更生气了,嘴巴嘟得老高,红艳艳的,象两片秀气的玫瑰花辨儿,这要噙在嘴里,慢慢的品尝,绝对好滋味。
这几天,你都不问我的病况,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
原来是为这个啊,张五金到真是有些心虚,不过这方面他是人精,立刻装出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挥手:不用问,反复问来问去的,那是庸医,是没自信的表现,我治病,治到什么程度,清清楚楚,不用问的。
见秋晨要信不信的,他又加把火:前五天,你会睡得非常舒服,基本上梦都不会做一个,即便做梦,也是好梦,到第六天,也就是昨丢夜里,你才会做梦,但这个梦也不是噩梦,而是身子飘在空中或者水里的感觉,有些不落底,是不是?
是。这下秋晨惊到了,小嘴儿张成o形:你怎么知道的。
张五金哼了一声:人嘛,无非是一口气,所有的病,都困气而来,我精通气功,乃是一灯大师那样的人物,你小黄蓉在我面前,没有秘密。
哼。秋晨噘了一下嘴巴:算你说得有理,不过你不管我,我还是不开心。
哪里里不管你了。张五金忙叫冤:我不是赶在第六天就回来了吗?
哼哼,那是我叫你的。
冤枉啊,你不叫我也记得的,不带这么冤枉人的。
他装出气败坏坏的样子,秋晨到是乐了,咯咯一笑:好吧,这次原谅你了。
站起身来,道:姐夫,你先帮我看看,再帮我治一次。
好。张五金点头。
秋晨当先往里走,睡裙仅仅只遮到臀部下面一点点,她的小屁股圆滚滚的,而且很翘,睡裙料子是丝质的,软软的贴在身上,这么走着,圆圆的臀一扭一扭的,特别的性感。
张五金只看了一眼,腹中就有些发热。
这小妖精,谁要做了她男人,非得给迷死了不可。
秋晨到里面,仰天躺在床上,要看那个地方,到底还是有些羞了,双手又捂着脸,从指逢里看着张五金:姐夫,你帮我看看,那老鼠还在不在?
这个样子,实在过于诱惑了,事实上她一躺下,裙子上缩,小内裤就露了出来,张五金只好竭力把注意力转开:你自己洗澡的时候,没看的吗?
我不敢看。我要百~万\小!说吧秋晨声音中微带颤栗,却不是真的害怕,纯粹是在撒娇。
那我帮你看看吧。
张五金把她的睡裙稍稍撩起一点,白色棉质内裤下,香丘高高贲起。
张五金竭力控制心神,用手指轻轻勾起小内裤的边缘,拉下来一点点,白玉一般隆起的香丘就露了出来,第一眼有些恍神,虽然上次看过一次,仍然让他有些难以自禁。
微微吸了口气,定神,凝晴细看,雪白的香丘下面,若有若无的,惊鼠还在,不过已经缩小了很多,若不是仔细去看,几乎已经看不出来。
这几天的效果这么好?张五金一时有些疑惑,脑中闪念:这丫头自摸的不?惊鼠这个东西,只要气动了,通过泄身是可以加速疏通的。
但这个念头闪过,张五金自己就有些受不了了,慌忙抑止,更不敢问,他现在若是扑上去,脆生生把秋晨吃了,秋晨估计不会拒绝,但他若问秋晨这几天有没有自摸,羞愤之下的秋晨估计要追杀他到死。
可以有,自摸一般不能提。
怎么样?他胡思乱想,秋晨到是问了,眼珠子在指缝后面滴溜溜乱转,死丫头,这个样子,要拦不拦的,其实更诱人。
张五金只好点头:好多了。
你都没摸一下,看气散了没有,怎么知道。秋晨嘟嘴。
还有这么个说法?张五金其实是不敢摸,但即然这么说了,只得伸指按了两下,那种滑腻绵软的感觉,让人五内发热,尤其手指一按上去,秋晨嘴中就发出一声娇呤,更要命。
张五金手指移开,道:确实好多了。
真的吗?秋晨高兴了,跟上次一样,一下子坐起来,自己要看。
可这次张五金有些走神,他手指虽然没按了,另一根手指却还勾着小内裤的边缘呢,秋晨这么一起身,臀是有些往上缩的,张五金勾着小内裤不松,就给扯下来一点,张五金眼前,互到闪过一抹艳红。
张五金心中猛地一跳,慌忙松手,退开两步,虽然松手之后,小内裤遮住了,可那一眼留下的影象,仿佛仍在眼前。
秋晨自己到是没注意,坐起来,半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