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去拍鬼屋,去拍什么长了红毛的死尸,目地只有一个,把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煅炼自己的胆气。
原来她居然有这样的苦心,张五金理解了,也感动了,轻抚她的背:“晨晨,你是好样的,别哭了,也别怕了,告诉姐夫,姐夫替你把那只死猫捉过你,任你剥皮抽筋,再慢慢放到火上烤,烤出他的油来,好不好?”
“姐夫,你打得过他吗?”秋晨抬起泪眼看他,有些惊惧犹疑:“他好邪恶的,他可以指挥猫帮他做事,好象恶魔一样。”
张五金哈哈一笑,眼光一转,伸手到桌子上拿了枝筷子,忽地一挥,筷子盯在了墙上。
见秋晨有些莫名其妙,张五金到边上按亮了灯,这下秋晨看清了,张五金那枝筷子,居然钉死了一只蟑螂,还没死透,须子还在动呢。
“呀,蟑螂。”秋晨一声尖叫,一下又扑到他怀里来,身子似乎都在发抖。
“蟑螂怕什么啊。”张五金有些哭笑不得,又实在有些木手木脚,差不多是半裸的大美人,偏偏还是姨妹子牌的,动不动就往怀里钻,这个还真是抱又抱不得,不抱又还放不得,要命呢。
“我怕,我怕。”秋晨声音里带着颤音。
好象是真怕,而不是撒娇,张五金轻叹了口气,抚着她背,道:“已经给我钉死了,有姐夫呢,蟑螂不要怕,白猫也不要怕。”
秋晨抬眼看他,眼光中满是信任,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姐夫,我把白猫的事告诉你。”
“好。”张五金道:“先坐好吧。”
秋晨也注意到自己不对,衣襟不但敝开着,而且丝质的衣领有些打滑,一边的香肩也都露了出来。
她俏脸儿微微一红,转过身,扣上了衣服扣子。
张五金自然不好看她,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秋晨却走了过来:“姐夫,你抱我。”
说着不管不顾,就坐到了张五金腿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张五金:“我害怕。”
她确实长得漂亮,与秋雨的脸形略有不同,却另具一番美色,这会儿泪痕未干,再加上这样的眼神,铁石人儿也要心动,张五金更加没法子拒绝,只好点头:“好。”
伸手揽着了她的腰。
“姐夫果然是甜的。”秋晨顿时就笑了,双臂勾着了张五金脖子。
这个姿势实在太暧昧了,可张五金还不能推她,而且一低头,这丫头的扣子并没扣全,上面两粒还敝开着呢,张五金的角度,可以看到深深的乳沟,充满着诱人的风情,何况还抱在怀里,小腹不自禁的发热,急忙悄悄的把小腹收了一下。
但秋晨却已经察觉了,她咯的一声笑,一只手下来,突然去张五金两腿间按了一下,小六金是属毛驴的,扯着不走,打着倒退,本来不按还好,她这么一按,顿时就得瑟起来,更是迎风直立。
“姐夫是流氓。”秋晨咯咯笑。
张五金本来就给她这个动作惊到了,再给她这么一笑,真的有喷鼻血的感觉,老脸也不自禁的红了一下,却又毫无办法,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秋晨。
秋晨笑得欢畅,她笑起来身子扭动,柔软的臀部磨着小六金,那个滋味,还真是别提了,张五金就是想收回去,都根本做不到。
“姐夫是流氓。”秋晨又说了一句,眼眸中笑意盈盈:“不是冤枉,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张五金悄悄把小腹又收了一下,尽量不要跟这妖精的身子接触。
“因为你知道我身上有惊鼠啊,肯定偷看过我那里,是不是?”
张五金还以为她所谓的证据,是昂立的小六金呢,结果是这话,可就急了:“没有。”
“没有你怎么知道的?”秋晨得意洋洋,那小神情,很有些象丫丫,张五金在被窝里藏巧克力,丫丫找到了,就这副神情。
“我看你脸相就知道嘛。”张五金只好解释:“中医的望闻问切,你没听说过嘛。”
“听说过,但有那么神吗?”秋晨得意的哼哼:“我才不要信,你一定是偷看过。”
她一口咬定,张五金还真跟她说不清楚了。
“我想想啊。”秋晨偏着脑袋:“是什么时候让你得手的,嗯,我知道了,是老窑集那一次,那天夜里,我突然换了床,哼哼,老实说,是不是那天夜里。”
“不是。”这还言之凿凿了,张五金急得几乎要跳楼:“那天晚上你就是做害怕,跑到我床上,后来睡着了,我就换了床。”
“是吗?”秋晨偏着脑袋看着他,那眼光里的神情,明显就是不相信了:“姐夫,你就别掩饰了,看了也没关系的,不过有些奇怪,后来我觉狄身子好象有些不对,你是不是还做了别的,除了偷看,例如,我的chù_nǚ之身,是不是给你也偷走了。”
“没有。”张五金这下真的要跳楼了:“我绝对没有碰你,你是不是chù_nǚ,你自己不知道啊。”
“我没有给男人碰过,这个我是知道的。”秋晨笑:“可那天,我觉得身子有些不对,我又没有性经验,怎么知道是不是给你偷走了?”
这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张五金无语问苍天,不过他看到秋晨得意中带着诡黠的眼光,恍然大悟,死丫头这是在调戏他呢,一时间又恼又气,忍不住伸手,啪,在秋晨屁股上重重打了一板。
“呀。”秋晨给他打得叫了起来,可爱的红唇顿时嘟得高高的,手抚着屁股,一脸的委屈:“姐夫你是大坏蛋,打这么重,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