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兰终于动了动,勉强把脑袋在张五金胸膛上抬了一下。
她莹自的身子,收了汗,微微有些儿凉意,不过张五金没想给她盖上被子,只是用手搂着她腰,相贴着的小腹,有一点热度,这样她是不会感冒的。
哥厉害吗?
张五金得意的笑,手滑下去,抚在她的臀上,她的臀尖还有一点红影,是先前撞击太激烈的缘故。
厉害。伍兰轻轻吁了口气,抬眼看他,眼波中微有一丝羞意,更多的,却是浓浓的情意:我真的以为自己死掉了。
张五金笑起来,他女人不少了,比伍兰出色的也多,但很奇刈,这一夜,他在伍兰身上,格外疯狂,好几次玩得她昏死过去,给他弄醒过来,再又弄昏过去。
他就想揉碎了她,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也不知道。
你有女人吗?过了一会儿,伍兰问。
有。这个张五金不会隐瞒的。
伍兰好一会儿没吱声,然后痴痴的看着他。
怎么了?张五金把她身子托上来一点点,吻她一下。
她一定很幸福。伍兰叹自了一声,带着一丝落寞之意,就仿佛春日的少女,看着花在枝头上掉落。
那你做我的女人吧。张五金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冲动:跟我去阳州,我每天都让你死两次,让你真真正正的尝到做女人的味道。
伍兰看着他,慢慢的,眼里竟然涌出泪水来,而且越涌越多,很快就漫堤而过。
张五金吓了一跳,忙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别哭,别哭。
伍兰眼泪却如珠子一样落下来,她俯下头,细细的银牙咬着张五金胸口:该死的,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在我的生命中出现,为什么?
张五金一时不知说什么了,生括没有那么简单的,每个人,总有他的无奈,伍兰肯定也有。
要是吕贯西那边,你交给我就好,别看他什么司长,吓不了我。他试探着说了一句。伍兰摇头,珠泪洒落。
她不说话,张五金也不知道她真实的心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许,她还是舍不得吕贯西吧。
过了一会儿,伍兰抬头,道:你发现没有,我害怕那个胖子。
是。她不说,张五金到是忘了,伍兰确实一直有些怕了胖子,他一直没明自原因。
为什么,你怕他做什么?
因为。伍兰突然之间失声痛哭:我最初是在他的公司里上班的,然后他强暴了我,若不是吕贯西,我只怕会死在他手里。
他强暴了你。
这话如一个炸雷,打得张五金一下暴跳起来:你说真的?
伍兰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点头,泪珠一串串落下。
也是啊,这个话问得太傻了,女人会用这个来说谎吗。
我杀了他。张五金暴怒,全身的毛发仿佛都立了起来。
不要。伍兰抱住他:我不要你为我杀人。
她越这样,张五金怒气反越难抑制,摇头:你不必为我担心,你不了解我,我杀过很多人了,杀人对我来说,就如屠狗一般。
我相信你。伍兰抱着他,从他的下巴向上仰望,眼里满是迷醉:你真厉害,不过,现在不要。
这柔情如水的女人啊,让人生怜,张五金暂时也就不再坚持,不过在心里,胖子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是的,他现在杀人多了,根本不把杀人当一回事。
他重又躺下,伍兰趴在他胸口,紧紧的抱着他,不吱声,好一会儿,才道:哥,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即盼着胖子死在鬼吹灯手里,又想着能让你把鬼吹灯抓住,治好吕贯西的病,所以,我不得己,还是得带你去胖子那里。
到这会儿,张五金彻底明白伍兰的纠结了,她恨胖子,恨不得吃了胖子的肉,鬼吹灯若能吹了胖子的灯,她当然会非常高兴,但她感激吕贯西救了她,又盼着张五金能捉住鬼吹灯,治好吕贯西的病,所以又不得不带张五金去胖子那里。
唉。张五金在心中叹息一声,轻抚她的背,微有些凉意了,他扯过被单,盖住她一半的身子,但翘臀却有一半没遮住,从张五金的角度,可以看到一抹隆起的臀线。
但这会儿,张五金心中感受到的,却不完全是性感的诱惑,更多的,却是一丝怜惜,这样的一个柔情如水的女子,却要经受那样的折磨,让人心中生生作痛。
你放心,胖子即便不死在鬼吹灯手里,也一定会死在我手里。
伍兰抬眼,痴痴的看着他,脸上慢慢漾起笑意,却摇了摇头:可我不要你为我杀人,真的不要。
还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张五金再次轻轻叹息,抚她的发:好,我答应你,我不会杀他,但我会给他一个报应,具体的,你就别管了,好不好?
伍兰看着他,似乎还有一些话要说,却似乎又不知道要怎么说,张五金轻抚她的发,道:怎么了?
没什么。伍兰低头,伏在他的胸膛上,好一会儿,她道:你真强壮。
她的话里,让张五金感受到她的软弱,轻轻搂了搂她,伍兰在他怀里挤得更紧,也许确实
是累了,也许是情感得到了渲泄,没多会,就睡了过去,张五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张五金感觉到一丝异样,睁开眼晴,伍兰已经醒来了,正趴在他胸膛上,看着他昵。
见他睁开眼晴,伍兰突然害羞起来:呀,你醒了,我去给你做是早餐。说着起身开溜。
张五金也不拦她,看着她起身,她还拿毛巾被遮着身子,但昨夜衣服扔得乱,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