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小心鬼吹灯来了也不知道。”
他这么一说,胖子不敢劝了,就叫多吃菜,也招呼伍兰。
张五金多留意了一下,伍兰确实没有前天那么紧张了,但好象还是有些顾忌胖子,说话不敢直视他的眼晴。
她这个样子,始终让张五金百思不得其解。
吃了饭,张五金注意到,无论是胖子还是蓝影,都有些坐立难安,反到是伍兰好一些,很显然,胖子两口子在害怕。
招待得还不错,张五金便笑了一下,道:“不必紧张,你们打不打麻将的,要不我们四个人来凑一桌麻将吧,不过要做好熬夜的准备哦,鬼吹灯一般在天亮时候才会吹灯的。”
鬼吹灯的正式规矩,只要过了午夜,随时有可能吹灯,张五金说到天亮时候才动手,胖子几个暂时就不会那么紧张。
果然,他这话一出,胖子轻松了好些,叫道:“好啊,张大师神功无敌,不过麻将桌上,我可不会客气唷。”
这些有钱人,基本都是麻将鬼,哪怕是伍兰,一听说打麻将也眼眸亮亮的,反到是张五金忙来忙去,先前只是个苦憋的小木匠,得了春床谱,又满世界的晃荡,回家又忙着抱女人了,加上秋雨是个不打麻将的,他麻将就打得少,也没什么经验,摆开桌子,立马放一炮开张。
接炮的是蓝影,瞟着张五金,娇笑着道:“张大师放炮,我可是不客气了哦。”
这话没什么问题,问题是,她的眼波特别的媚,仿佛带着钩子一样,张五金就奇怪了:“这女人怎么这样,你男人在这里,你就要发骚,至少也找个没人的地方嘛。”
这女人让他有些吃不消,便只笑笑不吱声。
张五金技术不行,手风也不怎么好,基本上输多赢少,伍兰和胖子通常不接炮,只有蓝影,见他的炮就接,而且每次都笑得风骚,话里也若有若无有带着挑逗,张五金无可奈何,心下想:“莫非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大约十二点钟左右,张五金已经输了七八千了,他不在乎这点小钱,心思也不再放在麻将桌上,他的心神微凝,注意着周边的动静。
过了子时,鬼吹灯随时可能吹灯。
果然,他很快就听到了动静,心神猛地一凝,来人竟然是一个罕见的高手,别的不说,身手之敏捷,身法之轻灵,即便是今天的张五金,也未必强得了多少。
鬼吹灯从二楼入屋,因为一楼有防盗窗,二三楼没有。
张五金以耳朵听着动静,不直接看,而是用眼角余光斜斜上瞟。
这一瞟,他眼光猛然一直。
二楼栏杆上面,竟然蹲着一只小猴子。
是,确实是一只猴子,而不是一个人。
难怪身手这么敏捷轻灵,原来是只猴子,张五金哑然失笑,心下又有些疑惑:“难道鬼吹灯是一只猴子。”
不过随即就想到,不是鬼吹灯是猴子,而是说,这猴子是鬼吹灯养的,就是他用来吹灯的手段。
这心思,巧妙啊,张五金不禁暗暗叹服,事先,他是无论如何想不到的。
而鬼吹灯的这只猴子,又让他想到了神鸡门的神鸡,却又生出另一般心思:“莫非这也是神打,神鸡门以人魂入鸡魂,这个以人魂入猴魂?”
神鸡门他一直没搞清楚,也一直不怎么蛮相信,但看到这只猴子,心神可就暗暗一凝。
神打过于诡异,到是不可大意了。
那小猴子在栏杆上看了一阵,可能看到下面四个人在打牌,人多,有些犹豫,不过下一刻就沿着栏杆爬了下来,然后借着沙发盆景什么的为掩护,居然直接摸了过来,且径直掩向胖子背后。
猴子不是人,怎么能认出胖子?难道真是神打?
只除非猴身上带有人的灵识,否则就太怪异了啊。
就在这时,那只小猴子已经溜到胖子后面的一条沙发上,往下一纵,随即跳起来,一下跳到了胖子坐的沙发后背上,伸爪便向胖子后颈抓去,而胖子几个专心麻将桌,完全没有发觉。
“果然能直接把胖子认出来。”张五金心中怪异,嘴中猛地低叱一声:“接我一炮。”
手一扬,手中麻将飞射出去,正打中小猴子脑袋。
蓝影还没明白,娇笑:“呀,你这一炮往哪里飞啊。”
不过她随即就尖叫起来:“哪来的猴子?”
小猴子脑门挨了一下,虽然只是一只麻将,但张五金手上何等劲力,其实还只用了五分力,却打得那小猴子尖叫一声,翻身下了沙发,叫声加上动作,所以蓝影看到了。
蓝影一叫,伍兰也看到了,胖子抬头:“什么猴子,我还麻雀呢?”
“真的是猴子。”伍兰也叫,她其实只看到了个猴屁股,但这也够了。
“哪来的猴子。”胖子要扭身往后面看,张五金叫道:“都不要动,这是鬼吹灯。”
这一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胖子身子立时一僵,蓝影伍兰也都怔住了,全都扭头看着胖子后面,一脸骇怕之色。
那小猴子往沙发后一跳,犹不死心,一下又纵了上来,整个身子飞扑起来,扑向胖子后背。
“呀。”蓝影吓得尖叫。
张五金手中早摸了一只麻将,手一甩,啪,又打在小猴子额头。
这一下稍重了一点,小猴子额头破皮出血,那小猴子厉叫一声,身子一翻,翻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连挨了两麻将,小猴子不但不退,反而凶性大发,嘴巴张开,呲出黄色的牙齿,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