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女人,但我不喜欢强迫女人,尤其现在,我如果答应你的话,等于是我把德拉女士送到你手中的,这不行,不符合我一个中国人的良心。”
“狗屎,中国人有良心吗?”彼特亚奇失望之下,暴了一句粗口。
看他急色又失落的样子,张五金暗笑,捧着胸口:“要不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他这句话,加上这样的情形,到仿佛是一个痴怨的女子,在对情人表白。
彼特亚奇明显给他恶心到了,一张脸,皱得象秋八月的苦瓜,而后座的德拉则扑哧一下笑了。
这时前面突然窜出一个醉汉,一下趴在车头上,好象要吐的样子,还好车子本来开得慢,彼特亚奇一个急刹,才没撞上。
而趁着这个机会,彼特亚奇猛一下打开门,身子一斜就闪了出去。
他混黑帮的出身,年轻时枪林弹雨里闯,这些年虽然富贵了,为了玩女人,也天天煅炼,身手一直没丢下,这一闪,借着刹车的空档,机会把握得妙到毫颠,要是一般人,绝对拦不住他。
还是那句话,可惜他碰上的,是张五金,张木匠。
彼特亚奇身子窜出,一个脚在最后,张五金坐着不动,只是轻轻的一扬手,三指一扣,扣住了彼特亚奇脚踝的凹陷处。
彼特亚奇窜出车门,心中狂喜,同时就想要做一个前滚翻的动作,只要这个动作成功,他就能窜进人堆里,借人群掩护,后面的护卫也跟上来了,张五金莫说下车追杀他,就是想逃都逃不掉,人太多,车子根本开不动。
他想得很美妙,但这个前滚翻却没能成功,身子重重一震,扑一下就趴在了地上,撞得鼻子生生作痛,同时觉得脚上也奇痛无比,他侧转身回头一看,自己一只脚高高翘起,脚踝处,扣着张五金的一只手。
严格来说,还不是一只手,张五金就只用了三根指头,无名指和小指,还微微翘着的,很有些儿兰花指的味道。
彼特亚奇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晴,他一米九的个子,一百八十斤的重量,再又那么一扑,也用了全力,这个中国人,用三根指头就能把他扣住?
彼特亚奇无论如何不肯相信,死命一挣,没动,他是左脚被扣,右脚已经出了车门,他右脚蹬着车身用力,死命往外挣。
张五金却全不见用力,就那么扣着,笑呤呤的看着他,姿态悠闲之极,可彼特亚奇用尽了吃奶的力量,却就是脱身不得。
“狗屎。”彼特亚奇忍不住骂了起来。
听到他骂,张五金眼光冷了一下,手上突然用力。
“啊。”彼特亚奇感觉到脚上猛然扣紧,不象一只人手,到象是一把老虎钳,那个痛啊,他忍不住狂叫起来。
“松手,松手,要断掉了,上帝,松手啊,求你了。”
“进来吧。”张五金说着,随手一拖,就仿佛拖一条死狗,把彼特亚奇一个高大的身子轻轻松松拖进车厢。
彼特亚奇再没有挣扎的余力,进了车厢,给张五金扯到座位上坐好,虽然张五金松了手,他自己却在摸着脚踝吸气:“啊,痛死了,痛啊,它一定碎了,上帝啊,饶恕这个罪人吧。”
“没有碎拉。”张五金一脸轻松的在边上看着,似乎还有些不耐烦:“你能不能不要叫得那么性感,又不是女人。”
说到女人,他还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德拉。
德拉眼珠子都蹬圆了,仿佛是小孩子,在剧院里看魔法,张五金的那只手,实在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直到注意到张五金在后视镜里看她的目光,她眼晴才眨了一下,却又扑哧一声笑了。
“这个中国人真有趣,太神奇了。”她看一眼张五金的侧脸,又想:“而且他长得很英俊。”
这时彼特亚奇脚上的痛,没有那么厉害了,他活动了一下脚踝,好象没断,却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刚才那么痛。
“我的脚没事吗?”他有些犹疑的问张五金。
“没事拉。”张五金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到是你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叫得这么性感,让我有些肉麻。”
“咯。”德拉又一下笑出声来。
彼特亚奇老脸一红,看看自己的脚,又活动了一下,好象确实是没事了,忍不住又去看张五金的手。
张五金的手很漂亮,做木匠活的,手比较大,但不粗,他练的是内家,纯粹是气,不象那些练铁砂掌,一个手掌有门板大,更粗得象铁板,他的手不但不粗,反而特别的细嫩白净,细看的话,仿佛发着玉一样的光。
这是气足润泽肌肤的原因,彼特亚奇当然看不出来,他只知道张五金的手看上去很秀气,似乎用力捏一下就会碎掉一样,可就是这样一只手,刚才却差点把他的魂都捏碎了。
“喂,我说你开不开车啊。”
张五金催了,彼特亚奇这才有些无奈的关上车门,重新发动车子,却又嘟囔了一声:“中国人,真怪。”
“中国人怎么怪了?”张五金要笑不笑的看着他。
“你的手,象鬼一样。”彼特亚奇指了指他的手:“这就是中国人给人我的感觉,要不就猥琐得象老鼠,要不就神奇得象巫师。”
这是什么评价啊,张五金回头看一眼德拉,道:“德拉女士,你对我们中国人怎么看?”
“你叫我德拉就好了。”德拉微微沉呤了一下:“中国啊,我的感觉也是这样,中国很神奇,我读大学的时候,2001年,中国的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