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回吻他,道:“五金,你娶了梦寒吧,她挺好的?”
“她说要在床上调戏你呢,你不怕?”张五金笑。
秋雨脸一红,吃吃笑道:“反正都是你的女人,有什么怕的?”
张五金笑了,摇头:“不娶她。”
“为什么呀?”秋雨看着他:“我不介意的,真的。”
“可我介意啊。”张五金叫:“娶一个明星,然后别人说起来,那个某某某,是秦梦寒的老公呢,那还不寒碜死啊,我才不干。”
秋雨听了咯咯娇笑,这事也就放到了一边,反正自从张五金当了官后,他爹娘就不催着他结婚了,当然前途要紧,二十四岁,急什么?好多人二十三四,大学才毕业呢。
当然,秋雨也知道,这是张五金为她着想,怕她心里有疙瘩,但即然家里不催,那就多亨受一下他的宠爱吧,那种感觉,真好。
张五金两边跑着,大约过了二十来天的样子,这天回了春城,余山子几个约他喝酒,五兄弟都到了,喝得痛快,简汉武却猛地一拍桌子,一脸怒色。
他这一下莫名其妙,张五金四个面面相窥,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余山子嘿嘿一笑:“我说老二,你这是练铁沙掌呢,还是降龙十八掌啊。”
古华摇摇头,道:“老二,怎么了?军里受气了?”
“不是我。”简汉武瞪着眼:“是我四妹。”
“红姐。”张五金本来莫名其妙,一听是谢红萤的事,眼神顿时凝了起来:“红姐怎么了?”
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满家在报复她?把她怎么了?”
“是满家,也不是满家。”简汉武恨恨的哼了一声:“是东山派,他们把四妹调走了,不过满家在这里面肯定灌了坏水。”
听说只是调走,张五金紧绷的心稍稍松了一点,道:“红姐调哪去了?”
“南美那边,具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墨西哥。”
“墨西哥?”余山子一听叫了起来:“那可是个鬼地方,政府军队还打不过毒贩子的奇葩国度,怎么调那地方去了。”
张五金对这些不怎么了解,不过上网偶尔看新闻,说什么美女市长被后再吊死的,还有美女警官被切成八块的,都是墨西哥,他无聊还找了图片来看,因此对墨西哥也有一个粗浅的印象,反正绝不是好地方就是了,一时急了起来:“红姐答应去了,她可以不去啊,那么危险的地方,她又是女子。”
“去哪里其实无所谓。”简汉武摇头:“军人不能说不,一声令下,刀山火海也趟了。”
他这么一说,张五金又糊涂了,想来也是,谢红萤可不是什么普通女子,她是解放军军官,执行的是一些秘密任务,背后有一个强大的靠山的,什么鸟毒贩,根本不必害怕。
“恼火的是。”简汉武恨恨的捏了捏拳头:“四妹在地中海那边,发展得非常好,这几年成绩非常突出,恰赶上海湾动乱,正是她大展拳脚的时候,却一下把她调走了,换了别人。”
“我明白了。”余山子叫了起来:“这是抗战胜利了,蒋光头却从峨眉山上下来摘桃子了。”
“就是这样。”简汉武重重的一拍桌子:“本来没这个道理,但东山派因着四妹这次违纪,还有上次好象也有一次违纪,借题发挥,终于把她挤走了。”
上次违纪,简汉武也不知道,张五金却猜出来了。
上次他帮阿里里治病,结果给海盗劫持,谢红萤神奇的现身,当然不是她能掐会算,而是借助了特殊的情报管道,等于也是公器私用,自然也要算违纪。
两次违纪,两次都是为了他,而这一次,她吃了大亏,却是一声不吭,连电话也没给他打一个。
这样的女子,这样的情意。
他身为男人,难道能坐视自己的女人给人欺负?
他身子坐着没动,胸间却仿若有怒涛狂啸。
“老五,你鼻子怎么流血了。”古明成突然叫了起来。
张五金一摸,果然鼻血直流,他扯了张纸巾塞住,摇头:“我没事。”
起身道:“我想事,先走一步。”
说完扭身就走。
余山子要叫,古明成一把拉住他,看简汉武,简汉武双眉紧凝,余山子道:“老三,你最近不是跟老五打混吗?他怎么回事?”
“红姐就是为老五打的满家那个二世祖。”尚锐解释一句,看简汉武:“老五有杀气。”
简汉武眼角肌肉跳了一下:“我也想杀人,不过你帮我看着他点,这事不能乱来,我联系一下四妹看。”
“好。”尚锐点头:“不过老五这人挺厉害的,很有些神出鬼没的手段,我只怕。”
“没什么怕的。”简汉武猛捏拳头:“老五真要闯下了祸,我跟他一起担,我简家,不能这么给人欺负了。”
张五金不知道他们的对话,出了酒店,上了车,乱开一通,心绪慢慢平静下来,谢红萤的手机打不通,想打给简兰,后来想想算了,前后一想,暗暗咬牙:“东山派暂时放一边,满家,我要你全家跳香江。”
下定决心,开车回阳州,就在车上给李求金打电话,请古红军回阳州的任务完成了,只要是合适的时候,古红军一定会回来的,所以他这联络办主任,就不想当了,不止是这个主任不想当了,所有官职他都不想要了。
“我要辞职下海。”他找出一个让李求金目瞪口呆的理由。
李求金当然不会答应。
前些日子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