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知道啊。”李玉娥急了:“是不是师祖发怒了?”
听到这话,李玉姣脸上也有些担心,道:“都怪我,不该答应你的。”
“不是的。”张五金笑了:“师祖很好,不但传了我功夫,而且跟我说了好多话。”
“真的?”两女眼光大亮,李玉姣道:“师祖都跟你说什么了?”
“师祖说啊。”张五金笑:“师祖把你们两个都许给我了,而且要我转告你们,不许看着我小就欺负我,对我的话,你们必须言听计从,夫唱妇随,师祖还给了我特权,你们要是不听话,我就可以动用门规,打你们的屁股。”
两女哪怕再迷糊,也知道他这话是鬼扯,齐发娇嗔,李玉姣捶他一下,嗔道:“师祖到底说什么了嘛,他真知道我们的事了。”
听到她这话,边上的李玉娥也有些脸红,要是师祖有灵,真的知道她们跟张五金之间的烂糊糊事,那真的没脸活着了。
偏生张五金不答,又象先一样有些发呆,这下李玉姣真急了,掐他一把:“你个死人,到底是怎么了嘛。”
“啊唷。”张五金给掐得叫了一声,嘻嘻笑:“我是在奇怪,师祖居然是真的。”
“师祖当然是真的。”李玉娥白他一眼。
“可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张五金一脸疑惑:“他跟活人一样,身上还穿着衣服。”
这下不但是李玉娥,李玉姣也给了他一个白眼。
张五金笑,道:“最奇怪的是,他真的象一个活人一样,跟我有问有答的,甚至还问我爹娘在不在,身体好不好,多大年纪了这样的,又嘱咐要孝顺,说父母辛劳,养儿不易什么的。”
“这也没错啊。”听到师祖是说这样的话,李玉姣吁了口气。
“是没错。”张五金点头:“挺好的,我的意思是,师祖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
说着,他拿起玉人,在手中端详。
“真的是师祖元神不灭,藏身在玉人里修练?”
再把手压在玉人头顶,没有感觉,对着月光看,玉色透明,纤净无尘,但也看不到什么人影子。
“或者说,这玉人里面有磁场,类似于录像机的磁头,所谓的师祖,其实就是一段录像,任何人进去学功,他都是这个样子的。”
两女给他说迷糊了,相视摇头,李玉姣嗔道:“行了,你别纠结这个了,你又不是牛顿。”
“我做马顿行不行啊?”张五金坚持。
李玉娥笑:“你姓张的好不好?”
“那就是张顿。”张五金握拳,把两女都逗笑了。
他自己也笑了,看着玉人:“真是好奇怪,武备的那把离魂锁,我可以感觉到气场,那也就是磁场,但这玉人,我甚至感觉不到气场,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是真的存了灵魂,还就是一段录像?”
两女不喜欢讨论这种问题,不过看他锁着眉头,也就不打断他,但张五金自己突然就笑了,看看李玉姣,再看看李玉娥,笑得诡异。
两女给他看得身上发毛,心有灵犀一点通,同时伸手,掐着了他一块腰肉,李玉姣咬着小银牙:“你个小混蛋,又打什么坏主意。”
“就是。”李玉娥也咬牙:“你这个大坏蛋,简直坏透了。”
张五金呵呵笑,双臂一伸,把两女都抱到了怀里,笑道:“你们不知道吧,原来神耳门真正的内门心法,是要阴阳双修的,来来来,且与为夫上床,咱们修练起来。”
两女又羞又笑,虽然掐的掐咬的咬,到也不会拒绝。
“成了,可以回去了。”
搂着两女犹带着汗湿的娇滑的身体,听着她们熟睡后细细的呼吸,张五金全身舒畅无比。
这是后的余韵,也是心想事成后的惬意。
神耳门祖师所传的功法,如清泉般从脑中缓缓流过,笑意在他脸上漾开。
“原来反过来就行,这么容易的。”
挖耳子邪术的解法,非常简单,练的时候是男左女右,要解,男右女左就可以了,同样练六字大明咒,一次就可以解除,比练容易多了。
而拿到了挖耳子邪术的解法,张五金的任务就算彻底完成了。
第二天一早,张五金提出带两女回去,两女又羞又喜,更是娇媚万端,这一顿早餐,几乎又有变成午餐的趋势,不过昏君大魔王给冬雪叫起来了。
冬雪几个丫头,对张五金的荒唐已经很了解了,没事当然不会来叫他,大掌山有事了,而且是大事,那个给他一雷炸死的刀砍,居然是金三角排名第二的大毒枭刀竹的儿子,刀竹得了刀砍的死讯,勃然大怒,整顿军队,要来给儿子报仇。
张五金出来,卢虎几个,包括红公鸡,全到了,卢虎仍是大大咧咧,拍着桌子:“怕个屁,刀竹的自由军虽然号称一万精兵,其实真正能打的,我看最多也就是五六千人,而我们五个团加卫队,也有五千多人,再加上有少帅坐镇,刀竹敢来,铁定崩掉他两颗牙。”
吴沙城几个却不吱声,张五金对金三角的军阀势力,并不很了解,虽然呆了这些日子,几乎都用来研究李玉姣两女的身体了,这时看情势好象有些不对,转头看曾媚娘。
沙比让在的时候,曾媚娘是没什么权力的,尤其是军议,根本不可能让她掺和,但张五金好说话,最主要的是,打朗一峰那一次,曾媚娘展露了她玩阴谋诡计的长处,所以对她的出现,卢虎几个也没有反对,而张五金更首先寻求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