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去了菲律宾。”
李玉娥又想起了这个问题,不过这会儿问,语气也是软软的,就如她软软的身体,再不是质询,而是好奇了。
张五金就把李玉姣如何设计,让他先去越南买新娘,然后让沙比让来相认,结果那个越南新娘子,居然是菲律宾宏兴帮的帮主之女,前后的故事都说了,当然,他跟阮袖儿还有一段露水姻缘的事,自然是不说了——还没傻到这个程度呢。
李玉娥听了,一脸的兴灾乐祸:“这样的烂主意,也只有她才想得出来,可见老天爷都看不过眼。”
张五金惊为天人的妙计,在她嘴里,成了烂得不能再烂的主意,不过张五金当然不会反驳,也跟着笑:“她的主策,好象每一次都会中途改变剧情,象上一次,设计对付你,结果反给你算计了,要是没有我啊,嘿嘿。”
“你还说,都是你这大坏蛋。”李玉娥恨恨的捶他一下。
张五金嘿嘿笑,他一手在她裸背上抚摸着,这时便滑了下去,到臀沟中轻抚。
“不要,坏蛋。”李玉娥并不打开他手,只把身子在他怀里扭,这不是真的反对,只是撒娇。
“对了,后来你怎么又成了少帅了?”
“沙比让派了他的卫队长去菲律宾接我啊,结果他自己给越南政府抓了。”
张五金把到大掌山的经过说了。
李玉娥先听到他装傻,咯咯笑,再听到曾媚娘居然要用毒针暗杀他,勃然大怒:“就今天那个女人吗?看我怎么收拾她。”
然后听到张五金大发神威,最终成了少帅,而曾媚娘在中间也出了力,气到消了一些,又笑:“你还真是厉害呢。”
张五金在她的鼻梁上点了两点:“厉不厉害,难道你不知道吗?”
“嗯。”李玉娥有些羞,在他怀里扭。
张五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说,亲哥哥厉不厉害?”
自那次张五金诱得她叫亲哥哥,每次给张五金玩,她都这么叫。
“不许打人家的。”李玉娥嘟起可爱的红唇,仿佛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子,随即又笑了,亲张五金,甜腻腻的叫:“亲哥哥,好哥哥,你最厉害了。”
“这还差不多。”看着李玉娥这样的女子,在自己怀里装嫩撒娇,张五金心里满是得意,征服这样的女人,让她彻底的雌伏,对任何男人,都会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忍不住去亲李玉姣的红唇。
两人腻了一阵,李玉娥突然又想起:“那个沙比让呢,还在越南关着?”
“死了。”张五金摇摇头。
“怎么了?”李玉娥看他情绪好象有些不对,问。
“这人命不好,但也算条汉子。”张五金把沙比让的故事说了。
女人最容易为这样的爱情故事伤感了,李玉娥也不例外,好一会儿,她幽幽的看着张五金:“要是别人欺负了我,你肯不肯为我拼命?”
“没有人可以欺负你。”张五金搂着她,一腔豪气:“谁敢欺负你,我把他脑袋拧下来,做成壶,给我装。”
本来很感动,听到最后一句,李玉娥笑喷了。
笑了半天,李玉娥爬到张五金胸膛上,双手捧着他脸,道:“现在就有人欺负我了,你帮不帮我报仇?”
这是要对付李玉姣了,张五金心中怦怦跳,故意把眉毛一立:“谁,报名字,我现在就去把他脑袋下来,呆会我们,射她一脸。”
她他同音,李玉娥也区分不出来,不过这次她没笑,道:“是李玉姣那个贱人。”
“我师父啊。”张五金可就苦起了脸:“那这仇可不好报。”
李玉娥眼眶一下就红了:“你不帮我。”
“我帮你啊。”张五金亲她一下:“可问题是,我也是帮凶啊,要不,你给我一口咬掉了。”
“我原谅你了。”李玉娥咬牙:“但我绝不原谅她,那种羞辱,我这一辈子也忘不掉。”
看张五金烂着脸,她又亲他:“我说了不怪你了嘛,你要我,我开心,虽然同样是你,可当时是她主使的,而且她还在边上看着,还拍了下来,我---我----。”
她一时有些说不清楚心中的感觉,顿时就掉下泪来。
“好了好了。”张五金本来想劝一劝,哄一哄,或许李玉娥就放手了,现在看来不行,不过转念一想,也无所谓,道:“我帮你报仇,可以了吧。”
“你说真的?”李玉娥抬着泪眼看他。
“你这么一哭,我都心痛死了。”张五金亲她:“怎么会不是真的。”
李玉娥破啼为笑:“这还差不多。”
“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那天那个贱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她。”李玉娥咬牙:“而且我也要在边上看,还要拍下来。”
果然是这样,张五金腹中猛然一热,半软不硬的小六金,竟然又昂立起来。
李玉娥察觉了,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你个色坯。”
“敢骂我色坯?”张五金咬牙,一脸恶狠狠的样子:“屁股翘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李玉娥咯咯笑。
“不要不行。”张五金咬牙扮凶霸,又笑:“再说了,你不是要我帮你报仇吗?我们先演习一遍,看要怎么弄,你当导演,现场指导。”
“哪有这样做导演的。”李玉娥扭着身子笑。
“有些导演也做演员的嘛。”张五金笑:“来,屁股翘起来。”
李玉娥又羞又笑,最终还是依了他,事实上,在越南那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