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娥坐的那张床,很简单的样式,可为什么突然会起火呢,而且会形成火圈,这是高科技?还是什么邪法?
他不明白,但这会儿已经完全没了退路,不说那一百万美金,就是周遭这十几万双眼晴,也让他无路可退。
当然,虽然心中有疑惑,到也并不是害怕,他是那种老而弥辣的性子,一般的小花招,还真吓不住他。
飞烟老子烟吸得很快,一筒烟吸完,他霍地把水烟筒一立,一手扶着水烟筒,腰一弓,嘴一哈,一口烟箭,对着床上的李玉娥就疾喷过去。
他那样子,象一只吐出长舌头捉虫子的蛤蟆,但那一枝烟箭,却是又急又快,真仿佛引弓射出的一枝箭,极为惊人。
张五金也有些担心,紧紧的盯着,李玉娥其实也担心,面上不动声色,盘着的双腿却微微凝着劲,她心中的想法,如果火床挡不住飞烟老子的烟,她就要立刻跳起来,飞身攻击飞烟老子。
她宽大的袖子里,其实藏着一枝短剑,谁也没看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飞烟老子的烟箭一下射在了火圈上,就仿佛撞上了一堵墙,本来束紧的烟箭霍一下就散了。
不仅仅是散了,火光带着空气流动,散开的烟雾,随着空气,瞬间就在火圈的外围形成了一个烟圈。
飞烟老子这一次的飞烟,特别加了料,有青黄红黑紫五种颜色,这会儿因火成圈,再给太阳光一照,五彩熠熠,好看煞人。
下面的人看热闹,眼见着飞烟老子一口烟喷出,李玉娥床前突然形成一个五彩的圈子,暂时也不知谁输谁赢,但这彩光圈好看到是真的,一时间彩声四起。
而台上的李玉娥飞烟老子两个,却是一惊一喜,喜的自然是李玉娥,眼见火光圈确实能挡住飞烟,悬着的一颗心顿时松了下去,甚至忍不住微微扭脸,瞟了一眼台下的张五金。
她一眼闪得飞快,但张五金一直在看着她,目光仿佛在空中一撞,李玉娥心中突然就怦怦跳了起来,只觉小腹发热,似乎更有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她以前从没有那种感觉,自给张五金破了身子,给他各种变态的玩了一夜之后,最近这段时间,只要回想,经常就有这种感觉。
而在今日,在这一刻,这种感觉最强烈。
因为她其实在期待,她也忍得很辛苦,她只需要一个理由,一个把自己奉献出去的理由。
而现在,这个理由找到了。
惊的则是飞烟老子,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李玉娥床边那好象无形的火光圈,居然能挡住他的烟箭。
他愣了一下,心底不服,倒拖水烟筒,斜身绕步,绕到南侧,又是一口烟喷出去。
这一口烟形成的烟箭更加凌厉,但效果是一样的,同样给火光圈挡住,而因为烟的加粗,火光圈外围的彩光圈反而更浓了,那种情形,就仿佛往火上喷了一口油,火不但没有小,反而更大了一圈,而台下的彩声也更浓了。
当然,也有人看出了不妙,因为飞烟老子的烟,根本近不得李玉娥身边啊,李玉娥坐在那里没动,飞烟老子可是喷了两枝烟箭,还绕了大半圈了。
这些担心的,多半是飞烟老子的弟子,但担心也没用,还得给自己人打气:“飞烟老子正在施法。”
“广寒仙子马上撑不住了。”
“什么广寒仙子,呆会做了师父的徒弟,晚上剥光了,仙子就成dàng_fù了。”
“那你得叫小师娘哦,哈哈哈。”
张五金也在台下,这些议论自然落在他眼里,他到也不恼,只是心中冷笑:“惟有本少帅,晚上才能把她剥光。”
两箭无效,飞烟老子再又绕到东面,复又一箭,仍然无效,再又绕到西面,最后绕回来,五枝烟箭喷完,他肚子里的烟也差不多空了,但除了让彩光圈变得更大更漂亮,对李玉娥却是没有半点影响。
李玉娥安详的盘坐在床中间,玉颜清冷,微带笑意,真仿佛伏魔的菩萨,在看着垂死挣扎的老妖。
那种气质,那种风姿,看得张五金小腹发热:“那夜她在上面,好象没有这么迷人啊,呆会儿要让她盘着腿坐我身上试试。”
张五金在下面yy,忽见飞烟老子一声大吼,双手执了水烟筒,猛地向李玉娥剌了过去。
张五金大吃一惊,但这会儿即便想上台也来不及了,不过李玉娥本来功夫不弱,不说反击,闪避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李玉娥确实在提防着飞烟老子,她是走江湖传道的人,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时时刻刻留着小心的,这会儿当然会提防飞烟老子狗急跳墙之下伤人,所以飞烟老子双手一提水烟筒,她双腿就凝了劲,只等飞烟老子的水烟筒剌到身前,她借势一翻,就要居高临下给飞烟老子一剑。
但飞烟老子的水烟筒才一剌穿火光圈,异变突生,那火光突然顺着飞烟老子的水烟筒就烧了上去,本来火光看不清楚,但因为带着了彩烟,就特别明显。
台上台下,十几万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飞烟老子水烟筒一出,然后一溜彩光,沿着水烟筒就串上去,其速如蛇,一下就到了飞烟老子身上,飞烟老子身上立刻就起了火,不但是衣服,甚至胡子头发都烧了起来。
飞烟老子大声惨叫,丢了水烟筒,双手在身上乱拍乱打,慌乱之下,一个不防,跌下台去,身上的火却犹自不熄,还好台下都是他弟子,慌忙帮着他拍打,好不容易才把火打熄了,飞烟老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