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三章]
第36节103接风洗尘
警察将张波和那些反拷双手的男人一起押上了警车，十几辆警车在警笛长鸣声中，排着长长的车队驶向拘留所。
路上，红灯闪过不停，一路畅通无阻，没多久，车队就驶进拘留所。
张波和其他被抓的其中两个人一起被送进了一个大房间，里面已经关有二十多号人，显得相当拥挤和嘈杂。
“我靠，这帮家伙够狠的了。”进屋后，张波手腕上的手铐已经被去掉，摸了摸被手铐箍出的血痕，吐了口不满的唾沫。
“不就是嫖娼吗，顶多罚点款，批评教育，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把我身上那点钱用来罚款了，我拿什么去生活啊？”张波心里非常担心。等了许久，也没见人来提审犯人什么的，倒是里面那些犯罪嫌疑人开始为他们新来的三个人“接风洗尘”了。
这些人往三个塑料脸盆里装满了冷水，分别将他们的衣服拔光，然后拿着水盆从头到脚地往他们身上泼洒。
尽管是初夏，张波还是被冷水刺激得直打寒颤，泼完水，三人穿好衣服后，开始举行“升堂仪式”。
一个五大三粗老大摸样的男人盘坐在一张床上，就像古代县衙门审犯人那个样子，旁边一左一右地站着两名虎背圆腰男子，其他人自动站成两排。
三人被人压着跪在地上之后，老大指着跪在张波左边一名身材矮胖的男人问：
“你犯了什么罪？”
胖子回答说：“我是在外面杀了人，才被抓进来的。”
“呵呵，你杀了几个人啊？”
“两个。”
“不错，好样的，”老大伸出大拇指赞叹一声，随即从床上站起来，走到胖子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哥们，快起来吧，我就欣赏像你这种有胆识的男人，哈哈哈……”
老大回到原位坐下，对跪在张波右边那位瘦高个男人瞟了一眼，大声问道：
“瘦猴，你呢？”
瘦高个应声说：“报告老大，我在外面奸污一个小女孩，就被警察抓进来了。”
“我靠，都什么年代了，几十元钱就可以找个女人乐一阵子，你他妈的是不是憋疯了？居然干这种缺德事情，”老大藐视地看着他，对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大声说：“这家伙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我掌嘴！”
两个男人走上前去，抬起手就狠狠地给了瘦高个几个大嘴巴。
轮到张波时，他主动交代说：“今天晚上，酒店的一名服务员摸进了我的房间，我们正在办那事时，警察突然闯进来，把我抓来了……”
“这么说，你是被女人奸污的时候，被条子抓了个现行？”老大的话音刚落，引起在场的人一阵哄笑。
张波急忙解释说：“不是，她是让我给他五十元钱，才和我干的。”
“我靠，你就说是在嫖娼的时候被抓了，还绕这么大的弯子干什么，你是在考我们的智商吗？”老大厉声说：“这家伙不老实，给我打！”
站在老大身边的两个男人上来就是给了他两记耳光，随后一阵拳打脚踢，张波咬咬嘴唇，忍受着被人殴打时ròu_tǐ上的痛苦……
升堂仪式结束，老大对众人吆喝一声：
“退堂！”
大家一哄而散，找到了各自的位置蹲在地上。
张波也拖着受伤的身体找了一个角落就地坐下了来。
也许是受了点惊，也许是刚才被打得够呛，身心有点疲惫，张波和其他人一起蹲坐在地上，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迷蒙中，瞧见一张美丽面孔在自己眼前晃动，有点模糊，是火车上遇见那位妇人？不像，是女警花？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哇，她怎么，怎么没穿衣服？”颤巍巍的胸部饱满挺翘，晃得张波眼花缭乱，前凸后翘的白嫩身体好不诱人。
这个女人惹得张波下腹欲火燃烧，那关键部位开始膨胀起来，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想要抱她。
“美人，别躲啊，还跑，嘻嘻……”
那女人终于被逮着了，软玉在怀，怀中人儿那双美丽的眸子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充满情欲。
瞧着她的丰润柔唇，张波埋下头去……
突然，一阵刺耳金属声响起，怀中尤物突然消失不见了。
跟着，耳中响起了一个男人大声呼喝声：“起来，快一点，太阳都晒屁股了，都跟我起来！”
一阵嘈杂的吆喝声和脚步声过后，张波被人推了一下，睁开有点迷糊的双眼。
此时，天已大亮，铁栏窗透射进来的阳光有点刺眼，张波懒洋洋的坐起身子，摇了摇头，总算清醒过来了。
张波瞧见一大群人规规矩矩地站在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跟前，所有人正一脸不耐的盯着他。
昨晚被这些人打伤的地方还有些疼，才知道是在做春梦。
里那名如花似玉的女子已经被这帮人吓跑了，自己还在看拘留所，才想起昨天晚上这帮人的接风洗尘和升堂仪式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