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小浪正以老汉推车式和谢娆做爱,突然从门口听到一声尖声尖气的狮子吼,向门口一看,就见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嘶吼下连脸都变了形,“天杀的,流氓!你qiáng_jiān我女儿!我要取你狗命!臭流氓,你胆子太大了!光天化日下qiáng_jiān良家妇女!”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中,这个染红发烫着波浪卷的女人呲牙咧嘴地扑到沧小浪身上撕挠着。沧小浪的作案工具猛地受到惊吓,一下子软如鼻涕。
谢娆正在兴头上,她做爱有个特点,就是到了高氵朝时嘴里会发出婴儿一样的哭喊声。叫人一听好像她被沧小浪欺负了一样。谢娆见一个妇人冲进来打骂情郎,气恼不已,一回头发现是自己的母亲阙诗兰!
谢娆哭笑不得,急忙拉开母亲:“妈,你疯啦?这是小浪哥,他是我男朋友,你未来的女婿!快放手,放手呀!”谢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暴怒中的母亲拉到一边,看沧小浪身上,已被母亲抓出了几道血口子。心疼的道:“小浪哥,这是我妈。对不起,我妈误会了你,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吗?”
阙诗兰万分痛心的拉住女人质问道:“娆娆,我看到你在哭,这人明明在强你啊!你怎么反过来替一个qiáng_jiān犯说话?是不是他协迫你说的?娆娆不要怕,咱们上公安局告他!叫这个大坏蛋把牢底坐穿!哼!”
谢娆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跺脚气道:“妈,妈!你讲点理好不好?这是我男朋友沧小浪!我跟他睡了很多次了,我们是自由恋爱好不好?什么qiáng_jiān犯,说得这么难听!”
阙诗兰脸上写满了不相信的拉住女儿哭道:“娆娆,你怎么啦?我的天,我知道了,你一定被这个不要脸的流氓欺负怕了!什么男朋友,我天天都跟踪你,从来没看见你跟沧小浪在一起。怎么今天一上来他就tuō_guāng了你的衣服?娆娆你看这人,穿得这么破烂,就是一个民工!你怎么可能跟一个民工谈恋爱?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你就不要骗妈妈了,妈妈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我容易吗?天杀的,沧小浪,你个臭流氓,你qiáng_jiān我女儿!我,我要跟你拼命!”
沧小浪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眼见未来的岳母又要扑上来抓挠,只好退到一边申辩道:“伯母,我和娆娆是恋人关系。不是你说的……qiáng_jiān!”谢娆心急如焚的一闪身插在母亲和情郎之间,急道:“小浪哥,你快走,我妈疯了!快走啊,求求你小浪哥,快,快——”谢娆火烧眉毛地把情郎推出门外去。沧小浪见未来的岳母根本就失去了理智,心想留在这里无益,一旦闹大,对谢娆不利。便脚底抹油,溜下了楼。
阙诗兰一下子从宿舍冲出来,挣脱女儿的阻挡,像一头母狮子刮风一般冲下楼,想去追沧小浪。不料在楼梯上这妇人一脚踩空,跑动势头又急,一失足便像个圆球似的骨碌碌从几十节台阶一直滚到了楼梯口!听到楼道里传来阙诗兰发出的惨叫,本来打算溜之大吉的沧小浪急忙掉转车头回来看究竟。跑上楼梯口一见未来的岳母大人倒在地下痛苦呻吟。闻讯赶来的谢娆见他去而复返:“小浪哥,我妈摔到了!两条手臂骨折!”
“伯母,我背你上医院!”沧小浪二话不说,扶起痛苦呻吟的阙诗兰,嘿一声,把阙诗兰背上背,急向医院急诊室跑来。谢娆有些慌了神,掏出手机叫丁梦:“丁姐,我妈跌倒了,双臂骨折。你去骨科找下孙主任吧!”挂了电话,这小姑娘跑得比沧小浪还快,抢先一步去急诊室叫人去了。细柳营大名鼎鼎的骨科专家孙主任闻讯,第一时间赶到急救室,亲自为谢娆的母亲做手术。沧小浪飞快上缴了三万元的押金。
在手术室外,沧小浪有些歉疚的苦笑道:“娆娆,这怪我。我今天要是没来,你妈就不至于摔伤!你放心,所有费用我出,我还要戴罪立功,照顾她老人家!”
谢娆不满地翻个白眼,歪起脑袋气道:“小浪哥,你真不会说话。什么叫老人家?我妈很老吗?她才四十不到呢。我告诉你哦,我妈最忌讳说她老人家了!这要是被她听到了,指不定又要下雨打雷呢!”
沧小浪自打了一下嘴巴道:“哎呀,我说漏了。你妈一点都不老!”
“好了啦!这事怪不到你!要怪就怪我妈那个老顽固,从初中时代她就看得我贼紧,连我跟男生说话她都要管,更别说谈恋爱了!我念卫校时,身边围着一群男生,都被她骂跑了!我妈这人真是的,好像我是她的私有财产似的!”
沧小浪油腔滑调的打趣道:“啊,这样啊,那我要感谢你妈妈!”
“小浪哥,你这话怎么说?”
“要不是你妈妈帮我看着你,你会成为我的老婆吗?你妈妈要是不管着你,你长这么漂亮,怕早就被勾搭走了!”
谢娆猛地一掐某人的招风大耳,笑骂道:“哼,你这什么歪理?我妈妈一点都不给你面子,你还感谢她?也是哈,你明明不缺钱,干嘛穿成这样呢?让我妈误会你是没钱的民工。别说是我妈,换作是我,一下子见你穿成这样,也会以为你就是民工!”
沧小浪把胸脯拍得怦怦作响:“娆娆,你别瞧不起民工。现在的民工可挣钱了!再说,我们国家要不是靠他们,谁来搞建设,谁来盖楼房?民工是我们国家的功臣,以后快别这么说民工了!”
谢娆不满地嘟起嘴巴道:“小浪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