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给拽着走了,而姜五也被侍卫给带走了,临走前,他贪恋的看了姜楚瑶最后一眼,然后流着泪远去了。
姜楚瑶看姐姐神色莫名,试图解释道,“刚才珍珠的话,都是假的,她就是看自己大祸临头了,还想挑拨咱们姐妹两个人的感情,我以前和珍珠交往过密,是因为我和她关系好,我可怜她的身世,她的老子娘和我姨娘的关系很好,打小一起长大的那种好,因此就多关心了一些。”
姜楚研定定的看着她,“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是因为咱们家世代的清名,不能在被个臭虫给毁了,你应该感谢你居然像姜。要不是父亲的血脉,我断不会容忍你至今。我和母亲已经说好了,等我出嫁你就嫁到江南去,那边的苏家是绸缎世家,算是不错的了。”
姜楚瑶震惊道,“绸缎世家,我堂堂太傅家的小姐,你让我嫁给一个充满了铜臭味的臭商人,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嫁。”
姜楚研冷漠道,“嫁不嫁不是由你决定的,现在只是通知你而已。还有很快你就不是太傅府的小姐了,因为父亲的辞呈已经交上去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彻底击垮了姜楚瑶,“你说父亲要辞官了,那他在辞官前,给你成为了国公府的儿媳妇,就不管我的死活了,随便一个商贾人家就打发我了,他一向就是这么偏心,心都偏到天边了。我不服,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面对姜楚瑶的癫狂,姜楚研转身离开,这个妹妹再也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温柔可人的妹妹了。
皇上陪着他的丫鬟出身的宠妃回了娘家一趟,这位宠妃就进了冷宫,这可真是让人笑破大牙了,看来是皇上去太傅府转了一圈,审美观倒是改回来了。
☆、大婚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紧张而又充实,一边焦急的准备着婚事,就怕时间不够用,一边用希望成亲的日子快快带来,大概待嫁的女儿都是如此的心情复杂,而且成婚前,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说是见面不好,为了以后的美好幸福生活,晋子延还是迷信的相信了这一套说辞。
至今十来天都没有看见过姜楚研了,甚是想念,但是皇上也不知道了怎么了,明知道自己即将大婚,还要派自己出去外地办公,这还真是捉摸不透帝王心啊,前几月的时候,还是相识恨晚,现在却是时银时情,一边打一鞭子,一边又给个红枣,还真是难言啊。
这不,真是凌晨的时候,皇上突然让自己去外地富阳办一个事情,确实很是重要,但是这眼看离婚期就剩下五天了,在富阳一来回快马加鞭都要三天,自己只有两天的时间了,要是当地的官员不配合,这可是有的愁的。
到了九月三十这天,天色已经昏暗了,但是这准新郎官还是没有回来,不管是晋国公府着急,就连姜太傅府也是着急,姜太傅当然知道皇上的坏心眼,只是这自己的心腹都已经派出去保护他了,在加上晋国公府的暗卫,应该是没事的,只要人还活着,什么时候准备大婚都可以。就怕是皇上这半路在外地给人弄死了。
以自己女儿那个认死理的性子,这辈子怕是不会再嫁了,这个皇帝自己也是无法在尊崇了,等着吧,现在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到了三更时分,一道消息传到了两府的耳中,晋子延在回京途中,被山匪所杀,尸体在大山里。现已失去踪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小苏氏先是哭红了眼,可是没有见到尸体,是彻底不相信的。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老夫人就吩咐人在门口挂起了白帆,夜里刚挂好的红绸都被换下了,小苏氏一看见,一下子就气得晕倒了,局势彻底由老夫人征管了,不到一个时辰,灵堂就摆好了。
而姜太傅府这边,姜太傅一直在瞒着女儿,就连夫人都没有告诉,就怕不小心露给女儿知道了,这不是还没有到时辰吗?还是有希望的。
太傅府这边喜气洋洋,天不亮,姜楚研就被人拽起来,开始一顿抹抹擦擦,上妆的宫女是太后娘娘派来的,很是擅长,不一会儿,一个明艳娇俏的新娘子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下。
在妇人的伺候下,刮了脸上的小绒毛,然后由着母亲给自己梳头,一边梳,一边说着祝福的话,一派喜气洋洋,和悦的情景,而外面的下人们已经惊慌了,这个点了,还没有客人来上门,去外面一打听,说是这全都去了,晋国公府奔丧去了,晋国公府,这不是大小姐的婆家吗?在仔细一问,死的那个人,居然是晋国公府的小少爷,也就是自己的大姑爷,下人的腿一下子就把软了,跑进府里慌慌张张的说了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内院里,听着院子里乱哄哄的声音,梁氏皱眉一问,这才知道,今天的新郎官,自己的女婿,人已经没了,正想着怎么跟女儿解释,回头一看,女儿已经晕了过去,她焦急的一边守着女儿,照顾女儿,一边让人去找老爷。
姜太傅得知到底是没能瞒过这个母女两,只能赶紧处理,面对梁氏的埋怨和无措,他坚持道,“现在还没有见过尸体,说明人就有可能活着,咱们不能太着急了,在等他一段时间如何?”
梁氏哭着一张脸问道,“那我的女儿怎么办?她该又怎么面对这些指指点点啊。这个红布要不要撤啊。”
“不能撤,等,我相信我们一定会等到的,子延这个孩子我知道,意志坚定,只要有一口气他就能活下来。所以这个红绸不能撤,晋国公府爱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