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众人朝着周渊言所在的马车疾驰而去,周围的奇闻几个立马将马车围了起来,无论怎样都不能让马车内的人受到伤害。
虽说奇闻几个不知道周渊言到底有没有受伤,但是他们都不敢打这个赌,势必不能让他们找到机会。
马车外刀光剑影,而此时马车内的周渊言瘫软在马车内,刚才那一会儿他动用了体内的内力,此时他浑身乏力,倒在傅瑜锦怀里不能动弹分毫。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傅瑜锦看了周渊言一眼,颇有些气闷却又无奈,这会儿他明显已经伤的很重了,而且还是在保护她,若是这会儿把人推开实在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周渊言闷哼了一声,生生将咳嗽给咽了回去,外面的人现在还有些顾忌,若是确认他已经中毒使不出内力,可就不会下手那么瞻前顾后了。
“马车车座底下应该有剪子,你一会儿看情况找到机会就把马车的缰绳给剪了!”原本是带着傅瑜锦出来玩,担心她要是想采些花花草草的,所以在马车上备了剪子,没有想到居然还真的派上了大用处。
周渊言这会儿已经好了许多,起身歪在一边,傅瑜锦没有多问,此时的周渊言也没多余的力气能回应她了,打开马车车座轻手轻脚地摸到了车帘子边上。
“我留了一点没有剪断,接下来要做什么?”
“一会儿若是没法击退他们,你直接跳上马就跑,往前面的峡谷跑,总会遇到徐良荆的人,到时候你就安全了!”周渊言不禁苦笑,这会儿自己最信得过的人居然不是自己的家人,而是那个为人处世都极为不靠谱的徐良荆。
“那你呢?”傅瑜锦定睛看着他,希望从他眼里看出些什么,却只发现看着自己的淡淡的笑意,“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笑!”
第二百二十八章最是难清是情债
“不笑怎么办?难不成你要我一个大男人在这哭鼻子?”周渊言嗅了嗅鼻头,一脸的无奈的样子。
傅瑜锦被他这番模样逗笑了,却发现自己的笑意都带着苦涩:“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就没看出来我不喜欢你,只是想利用你,在你这寻求到帮助,我只是为了保命!”
若是周渊言能对她不要这么好,她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潇洒的离开,但是看到他这样奋不顾身地只为救自己,傅瑜锦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了,留下的只有满满的内疚和自责。
“你都向我表白过了,怎么能说不喜欢我呢!”周渊言眼中闪过一抹黯然,继而玩味地看向傅瑜锦,“说出口的话可不能赖账的!”
“我什么时候说......说出过这种话了!”傅瑜锦被他说得个大红脸,饶是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当下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你耍无赖就算了,现在还学会胡说八道了!”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周渊言说的一本正经,“你还是当着大伙儿的面表的白,我可以记得清清楚楚!”
“说的倒是一本正经,可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样的事情了!”
“你是打算说过了就不认账吗?”周渊言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这可不行!”
“你倒是说说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傅瑜锦敢肯定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他周渊言是做梦梦到的吧!
“还记得那次灯会不?我们可是对了诗的,你在里面藏了头给我表白了,怎么现在你要耍赖吗?”周渊言一副你敢耍赖我就撒泼给你看的架势。
傅瑜锦看得有些傻眼,对他的话更是傻眼:“谁还记得当时做了什么诗,而且你不要忘了那时候是接龙,我的头本就是接着你的尾巴来的,所以其实是你计划好的,怎么能算在我头上!”
“大小姐如此聪慧怎么可能不知道,定然是本就这么想的,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周渊言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如此做丢人。
“我反正是不记得当时对了些什么诗了!”既然他耍无赖,那自己比他更无赖就是了。
“没事我记着呢!”周渊言笑地开怀,“你看,你一共赢了五局,这五句诗句分别是雨暖风轻酒飘香;锦瑟齐鸣宴不止;暮春竹畔独钓翁;只为来秋具荣华;珩为水印月铅华。这合起来不就是瑜锦暮子恒嘛!”
“呵呵!”傅瑜锦闻言冷笑一声,“这么牵强都能被你扯到一块儿,你还真是不容易!”
“过奖过奖!”周渊言说着又闷哼了一声。
之前轻快的气氛一下子便了无踪迹,傅瑜锦轻叹一声:“你这又是何必呢!”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心里比谁都清楚,却一直在装糊涂的少年,傅瑜锦感觉心跟着都抽痛了起来,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若是他能不要对自己这么好,她可以没有那么大的负担,就像对傅家,离开了傅家她虽说感慨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她不觉得自己欠他们什么,欠的只是这十几年的吃穿用度,若是她以后有能力了她还得起。
但是感情的债她还不起,而周渊言让她欠了他一身的债,还不清的情债!
“我就是要你觉得欠我的,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周渊言笑地一脸人狡黠,“你看你现在是不是感动的要哭了,再过一阵子就该以身相许了!”
“噗!”傅瑜锦被他逗乐了,“你想得美!以身相许这点可不够!”
周渊言眼前一亮,不够,那就说明等够了那就可以,他理解的没错吧。
“我会继续努力的!”周渊言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说完手握成拳抵着唇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