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连忙托起她拔足飞奔。这边楚连雄等人追出来,已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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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盯着母亲华美的面孔,眼神不住变幻,良久才起身离开。他围着石厅中央的太极图走了两圈,突然低骂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叶行南室内药香扑鼻,两人交谈半天,叶行南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百花观音轻咳着缓缓睁开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龙柔声的说着,托起母亲的柔颈,将一只玉碗送到唇边,「娘,喝口水……」
萧佛奴摇了摇头,推开玉碗,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你让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为什么要死呢?」
萧佛奴红唇颤抖着说道:「你……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怎么活……」她热泪滂沱地哭道:「你怎么对得起你爹爹……」
慕容龙阴森森道:「你是说那个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让我们孤儿寡母流离失所吃尽苦头——是那老东西对不起我吧。」
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半晌才凄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你亲爹啊……」
「那当然,我又没不认他——你还是我亲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兴奋地问道:「娘,孩儿跟爹的jī_bā谁的大?」
萧佛奴喉头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肯定是孩儿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萧佛奴俏脸粉白,忽然一头朝石桌碰去。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调戏,只想一死解脱。额头重重落下,碰到的却是一只炽热的手掌。
慕容龙喘着气把母亲压身下,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萧佛奴哭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更加兴奋。
又一次被儿子强暴,百花观音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吸吮着母亲的rǔ_fáng,含糊不清地说:「娘……你身子真香……奶子真软……屁股真圆……娘,让儿子操你的pì_yǎn儿好吗?」
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舌头顺着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然后吸住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
萧佛奴浑身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
慕容龙舔了片刻,拔出湿淋淋的yáng_jù抵在菊肛上,萧佛奴娇躯立刻绷紧,屏住呼吸,心狂跳不已。粗大的guī_tóu缓缓挤入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刮在菊纹上,有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母亲,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肉使他欲火高涨——怕什么!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立刻奋力一挺。狰狞的ròu_bàng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亲后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yáng_jù。
萧佛奴肛中剧痛,几乎晕了过去。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ròu_bàng递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kāi_bāo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看着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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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这里是白沙派的地面,两人不敢久留,顺着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日后进入大山深处。
慕容紫玫一路扶着师姐,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去找些吃的。」
风晚华一怔,「不是带着干粮吗?」
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着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
慕容紫玫弯腰扎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轻轻跺了跺脚,兴高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肉!」
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声,纵身跃入密林。
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飞身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外张望。
一个白衣少女乘着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大叫道:「小……你是小莺还是小鹂?」
第五部紫玫17
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说道:「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莺。」
当日白氏姐妹仗义相救、赠衣赠马的侠举,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怀。此时在荒山中碰到白玉莺,紫玫不由笑逐颜开,拉着她一同去见大师姐。风晚华早已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很感激她们的援手之德,连忙含笑致意。
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不禁有些紧张。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几天,活泼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双亲,自己到南方游历一番,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又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