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有着丝毫的感激,直接呵斥出声。“作为一个公主就要有作为公主的自觉,有些事情不要参与为好。”
猛地一听,公孙傲然是为了我好,事实上不就是想威胁我嘛。为了上官锦儿我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你一个太女吗?公孙灼把锦儿护于身后,淡笑着看向傲然说道:“太女殿下,您不要忘了,本宫可是母皇最最宠爱的一位公主,本宫的话在她的面前还是有一定分量的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傲然怒目相对,磨牙地问道。公孙灼说出这话就已经阐明了自己要与我对抗的决心了。就因为我还没有真正的掌握实权,所以根基也还不太稳固。再则说鸾凤国历史上也有太女被罢免的情况发生,以公孙灼在母皇那里的受宠程度来说,也不得不防他向母皇进馋言的。而他就抓住了这个把柄,以此来威胁我了。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下而忆。”公孙灼本不想拿出这最后的杀手锏,但情况紧急,也只能出此下策。
“好,很好。堂堂的公主殿下竟为了一个侍婢做到如此的地步了。本宫好奇的问一句,她是不是在床上把你伺候的太好了,而让你舍不得她死啊?”傲然以暧昧的笑容掩盖着怒气,双手环的站在了原地。等着瞧好了,到我登基之时,就是你公孙灼人头落地之日!
公孙傲然眼中流露出的杀意,让我从霞儿受伤的悲痛中清醒过来。我只一心想着为霞儿报仇,竟没有顾忌到公孙灼,以我的所作所为真的会害死他的。不,我不可以连累他,我必须与他撇清关系。
“公孙傲然,这回你可是猜错了。本姑娘是窥见公孙灼的美色,才想尽办法混到了他的身边,说了一些甜言蜜语,使了一些谄媚功夫,差个几日就能把他哄上床了。哎……只是可惜的是我又遇到了一个比他更美的世间尤物,他现在已经不能入我的眼了。”我看向公孙灼故作满不在乎的说道。
傲然看着公孙灼骤变的脸色,阴森森的笑道:“怎么样啊?我的四皇弟,你快点儿看清这丫头的嘴脸吧。为她这种花心的女人做‘挡箭牌’根本不值得的。”
“值不值得只有我心里明白。”语毕,公孙灼潇洒的转过身去看向锦儿,轻轻柔柔地说道:“‘冰凌花’并不是普通的冰雪凝结而成,而是由千年冰川溶解的一滴圣水作为引子经过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光才慢慢凝结而成。虽称那是‘圣水’但却是无比的邪恶之物,因为只要是被包含有‘圣水’的‘冰凌花’所射伤之人,其伤口就会不断扩大而且不能愈合,人则会因流血过多而亡。”
这……这便是无法为霞儿止血的真正原因了。我看着怀中的霞儿,心如刀绞。
看向锦儿眼中的惊慌,公孙灼心痛的继续说道:“传说先祖皇帝以‘冰凌花’惩罚了一个与宫中花匠有染的妃子,并把他们俩押送到了雪山之巅,让他们饱受冰寒饥饿之苦。在妃子临死之前,花匠从怀中掏出了一朵白牡丹放于了妃子的面前。看着自己最最喜爱的花朵,妃子露出了开心的笑颜,举起手中的白牡丹接住冰洞中滴落下的水泽,并顽皮的吃下了一片一片的花瓣。明明是等死之人,脸上却慢慢的恢复了血色,并且花匠也发现妃子身上的伤品也血液止住了。”
“后来采集‘冰凌花’的人猜测那个妃子以白牡丹接住的便是‘圣水’。从此人们就开始盛传只要以白牡丹接住‘圣水’吃下,便可治愈‘冰凌花’造成的致命之伤。而就在那之后,先祖皇帝下了一道圣旨,把鸾凤国内所有的白牡丹一概清除,种值白牡丹之人则要被判杀头之罪。”语毕,公孙灼默默的看向锦儿。
“四皇弟啊,你说出这样传说又有什么用呢?即使有幸找到了‘圣水’也无济于事,整个鸾凤国中可是没有一株白牡丹的啊。哈哈哈……”傲然忍不住的狂笑着,眼角瞟向了门外,便又大声说道:“好了,故事听完了,好戏也要开始上演了。”
耳边传来的脚步声,让我的心顿时一紧。这个公孙傲然根本就是一个卑鄙小人,她竟调动兵马而来。实在无计可施,那我也只能以她作为人质了。看着围在大殿之外的兵卒,公孙灼的脸冷了下来。“太女殿下,您不是说过要放走他们俩的吗?怎么现在却反悔了?”
“四皇弟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我明明只是说把舞妓赏赐于她,但可没说过放过她啊?你也不想想,她不仅对本宫大打出手,而且还直呼本宫的名讳。你说这样一个无法无天的侍婢,我还能留下她吗?”傲然淡笑道。
“这……”傲然所说句句属实,让公孙灼根本无法辩驳。
傲然的眼中流露出嗜血的杀意,大喝道:“来人啊,把这个侍婢给本宫砍了!”
环视了一下从四周围上来的兵卒,我轻笑道:“既然如此,公孙傲然你可不要怪我啊。”
话音一落,锦儿轻点脚尖绕开公孙灼,如一去射出的飞箭般直直逼向公孙傲然……
“啊——”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兵卒们就在错愕之际已被一道黑影放倒在地。
锦儿没有被突变的形势所影响,以用手所射出的烟罗紫轻绡缠住了傲然的脖子。傲然一手握住轻绡,而另一手所使出的一掌却被突然闪现的另一个黑衣人的掌力化解。
只见那黑衣人反手又是一掌,傲然不敌只好侧身躲闪开来。
而下一秒间,锦儿的腰身已被黑衣人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