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吗,县太爷那么怕你的金牌,你给县太爷亮亮金牌,我们不就能出城了吗?”小鬼子半眯着双眼,眼皮沉重得厉害,找凶手什么的,他也是有心无力。
“哼,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乖乖去找凶手,二……就是我再把你送回大牢,你自己选吧?”
小鬼子顿时清醒了一大半,好不容易从大牢出来,再被送回去,那还不被县太爷那个猥、琐老男人左一句大刑右一句大刑给弄死。
“凶手……小西施是凶手吗?员外虽然是死在房里的,可是,并没有人亲眼看到是小西施下的手啊?”
再说了,凶器还是被一个男人拿出来的,要是小西施杀的人,这种种疑点又怎么解释。
“你要是不相信,也可以去查查真凶,不过,你只有一天的时间,明日,我要看到城门大开。”
“不是吧,你在跟我开玩笑是不是,县太爷带着那么多人都没找到凶手,我一天能把凶手找出来,你一定在开玩笑。”
“话已至此,若是你今天找不到凶手,那明日我也只有将你送回大牢,县太爷那边,你应该一早就看明白了,只要有一个替死鬼,是不是真凶,没有人在意。”
小鬼子牙齿咬得吱吱响,这个人,太特么腹黑了。
“哼……”
不服,只有憋着。
想来想去,小鬼子还是去了公堂,县太爷暂住公堂,说是为了方便破案,实则是为了显示他的官威,好借机捞点油水。
大部分官兵都在游街,公堂只留下了一小队人,站在大门口的两个,无精打采,看样子,酒还没醒。
小鬼子悄悄的溜进公堂,在内堂发现了正在数金子的县太爷,想来,这一夜,公堂的大门差不多都被踩平了。
身上刚好有一定金子,小鬼子咬咬牙,忍痛割金。
一定金子以抛物线的形状掉进了县太爷的金子堆,县太爷抬头看看天花板,又将所以金子重新数了一遍,果真多出了一定。
将金子放在嘴边用力咬了咬,是真金,天上掉金子了。
小鬼子摇摇头,这钻金子眼里了,他这么个大活人站了半天都没被发现。
“大人……大人……”小鬼子在县太爷身后唤了几声,县太爷正抱着金子yy呢,没空搭理他。“大人,财神来了。”
“财神,财神……财神在哪儿呢?你是谁?”
小鬼子双眼不离县太爷怀抱的金子,摸着下巴,一幅痞、子模样:“哟,收入不错哦。”
县太爷本能的将怀里的金子藏了藏,越看小鬼子越眼熟:“你是……”
“终于记得小爷是谁了,小爷是那位大人的侍卫,你们所说的凶器,就是在那位大人房里找到的。”
听得小鬼子表明身份,县太爷也不叫人了,有些僵硬的问道:“你,你来找本官有什么事?”
小鬼子寻了上位坐下,二郎腿一翘:“之前我也说过,我家爷不想插手,可是呢,我都被你们关进大牢了,我家爷无奈之下,只得让小爷我来查查这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罢,小鬼子双眼不离县太爷怀里的金子,装模作样的干咳了两声。
县太爷这种猥、琐老男人深谙官场之道,小鬼子这暗示,他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忍痛忍痛再忍痛,县太爷拿了两定金子双手奉给小鬼子:“下官多有得罪,还请在大人面前,为下官美言几句。”
虽然才两定,但他也回本儿了。小鬼子在县太爷的双目注视下,将两定金子收入怀中。
“放心吧,我家爷跟我说了,只要县太爷配合着我破了此案,不冤枉好人,不放过真凶,我家爷,会向上面说大人你的好话的。”
县太爷松了口气,但心底却无限惋惜着进了小鬼子腰包的两定金子。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把你知道的,仔细的跟小爷说一遍。”
县太爷是接到员外家报案,便亲自派了官兵封城,去员外家查看的官兵回复,员外身中数刀,伤口深浅不一,没有至命伤,死于暴毙,但员外的家属非说是小西施杀死了员外,况且小西施又在这个时候失踪了,县太爷和员外大老婆合计了合计,闹出封城这么大的事,也不能说没有凶手就破案,于是便有了后面这些事。
小鬼子摸着下巴审视着县太爷,县太爷说的是不是真话,从他的言行举指就能看出来,虽然有所隐瞒,但员外的案子差不多清晰了。
“有谁能伤员外数刀,而又不想让员外死,若真是小西施想杀员外,她完全可以一刀了结了员外的命,员外暴毙,是何事引发?小西施现在又在何处?当天,进过员外房间的还有什么人?大人,放凶器的人,你们可有线索?”
县太爷满脑子污、秽,除了捞金子,就是泡、妞,什么放凶器的男人,他完全不知道这回事?
小鬼子无力的摇摇头,真是酒廊饭袋一枚。
“行了,你跟小爷去一躺员外府邸。”
县老爷跟员外大老婆有金钱来往,定是没有搜过府邸,现在,先杀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当小鬼子带着一众官兵浩浩荡荡的闯进员外府邸时,员外的几个老婆正闹着要分家产,被员外大老婆武力威胁,个个有话不敢说,有屁不敢放。
“给我搜。”
县太爷想拦,却是不敢。员外大老婆也被小鬼子的阵势给唬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没一会儿,员外的府邸已经闹得鸡犬不宁,小鬼子路上就放过话,要搜得切底,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