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算是一个重要的人吗?”
段文昌不愿意承认,但更不愿意否认。
他保持沉默。
陈东梁道:“她对你来说重不重要,我不清楚。但是你对于她来说,重不重要却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段文昌的眼睛蓦地投向陈医生,带点严厉审视的意味。
陈东梁知道段文昌不愿意剖析,理智层面有非常强的防御意识,他只能从刘树义的身上下手。
他道:“她选择执念的对象表象上来说是父母,实际上仍旧是针对你,因为她或许会觉得,在你的身上,她能够实现她想要的那些东西。她在其他人面前都算是正常的,除了在你面前,把你当成了父亲母亲。”
陈东梁继续解释道:“任何言行其实都是双向的。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因为你的行为满足了她对某些情感的需求,她才会这样。也就是说,她对你有非常深刻的依赖感。”
话已经说到这,段文昌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他沉默了半响,身体往后靠,闭上了眼睛。
陈东梁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去陪树义聊聊天。”
段文昌跟刘树义准备走的时候,陈东梁递过来一张账单。
段文昌将长长的账单浏览了一遍,看向陈医生。
陈东梁道:“我想,总有一天会有人来结这份账单的,所以一直没有跟树义提过,她也一直当做是过来玩的。”
段文昌从钱包里抽了张金卡,递给前台。
前台小美女利落地刷掉了一大笔金额。
段文昌道:“真不便宜。”
刘树义要去抢账单,看看到底多贵,被段文昌三下两下撕成了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陈医生道:“以后最好还是要定期过来,时间线可以拉长点。比如半个月一次或者一个月一次,观察半年就差不多了。”
他递给段文昌一张名片,道:“有什么问题想咨询的,可以给我打电话。”
在电梯里,刘树义从侧面抱住段文昌的腰,说道:“今天又没见到小丹迪呢。”
段文昌任她抱着,说道:“谁家的小孩子?”
刘树义道:“陈医生的儿子呀!”
段文昌道:“跟你一样蠢兮兮的吗?”
刘树义拿脑袋在他的胸口顶了好几下,不开心道:“妈妈你才蠢,小树一点都不蠢。”
段文昌纠正道:“还不蠢,谁是你妈妈,我是男人。”
刘树义惦记脚尖吧唧了一下段文昌的下巴,道:“我知道了!是爸爸!”
段文昌将下巴上的口水擦了一下,想了想道:“小树要听话才行。”
刘树义道:“那当然,我是乖宝宝。”
段文昌的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凝视着她的眼睛,道:“有外人在的情况下,不准叫爸爸,做不做得到?”
刘树义要反驳,段文昌立马道:“没有为什么,还是说你就是不想听话?”
“我.....”她不情愿地瞅了他一眼,道:“唉.....那好吧。”
段文昌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终于笑道:“真听话。”
中午在外面吃过午饭,段文昌带着刘树义回公司。
开车路过大楼正门的时候,门口聚集着几个人,似乎在吵架。
段文昌直接将车开到地下停车场,一边牵着刘树义的手,一边打电话。
他对电话那头的张凯道:“你去看看门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群人围在那里像什么样子。”
张凯道好的。
一出电梯口,段文昌就松开了刘树义的手,走在前面,进了总助办公室。
刘树义自己跟了进来。
段文昌道:“你去你自己的办公室玩儿。”
刘树义倔强地摇头,说道:“爸爸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段文昌转过身来,狠狠地揪了一把她的脸。
刘树义咬牙说道:“一点头不疼。”
他松开手,走到办公桌边,道:“随便你,那你自己看视频,不准发出声音。”
程俊推门进来,将琐碎的事情一一跟段总助沟通。
转过身准备出去时,才发现沙发上还窝着个大活人。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小树?”
刘树义带着耳机,全身灌注地d。
程俊靠近了两步,从沙发背后去瞅id上面的内柔。
竟然在放海绵宝宝。
刘树义的眼风忽然扫了过来,说道:“干嘛?”
段文昌咳了两声,朝程俊勾了勾手指,道:“别管她。”
他想了想,道:“有时间去楼下给她买个新手机,顺便把电话卡给补上。”
最后,他不忘一本正经严肃十足地给程俊强调,道:“刘树义是你上司的老板,小树是你叫的?”
程俊点头承认错误,保证再无下次,然后赶紧跑了。
张凯又进来,面色不好看。
段文昌放下文件,问道:“怎么了?”
张凯道:“楼下起了点矛盾。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说保安把他们的电脑砸坏了,要赔钱或者报警。”
段文昌道:“这点小事,不是有楼面管理人吗?”
张凯张张嘴巴,往前走了两步,小声道:“那个女人说是要找您的。名字叫周海萍。”
作者有话要说: 能贴漏两个章节的人,也没谁了。
还有.....掰手指.....羞耻....
感谢微博的“爱看虐文的大宝”竟然帮我在微博做了推荐,还有卧听宝宝,谢谢你们。
打啵打啵!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