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正事。还不如去个底层的职位,慢慢做慢慢学。”
段文昌抬起她的下巴,凝神望去,沉默半响,问道:“那你想做什么职位,具体想做什么事情?”
刘树义凑上去咬他的腮帮子,留下一脸口水,哈哈大笑。
笑完,她道:“我也不知道呀!哎哎呀,你别催我,让我慢慢想。”
以后到底怎么办呢?
没有事情做的刘树义,似乎又恢复到了几个月前只知道虚度光阴的傻帽状态。
不,不,说错了,她一直都在虚度光阴。
刘树义对自己叹了一口气。
她走到冰箱前,准备拿那半盒没有吃完的冰淇淋将其解决完。
脑海里突然出现爸爸的话,他就像一个爱唠叨的老人,用手指着她凶道:“才叫你注意身体,中午饭就这样打发,不怕胃病?还是这么不听话?啊?”
长长嘘了一口气,她拿出一些青菜,冷藏的肉丝,一条腊肠,剥好的青豆等等,准备做两个菜,将腊肠切地薄薄地放进米饭,用腊肠饭配两个小菜给段文昌送去。
从橱柜里面翻找出一套崭新的未开封的保温桶,刚好有三个小隔层,装今天的饭菜刚好。
她烧了一壶开水,将开水倒进里面泡了几分钟,然后加浓缩洗洁精,来来回回洗了三遍。
将电饭煲打开,从里面扑出一层米饭的清香,薄薄的腊肠呈现好看的红色和部分透明色,米饭上也微微一层油光,还有青豆的点缀,看着就很有食欲。
她心满意足地将米饭添进保温桶,然后将三叠小菜一一盖上去,最后拧紧盖子。
他会惊喜吗?会开心嘛?
刘树义坐上出租车,让司机直接开到东虹国际后面的地下停车场。
她结完帐,拎着保温桶出来。
她朝直达电梯那边走去,忽闻左边角落似乎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曦曦碎碎的,又有细碎的呜咽声,又停了。
刘树义有些害怕,正准备转身去外面找保安。
那个角落有人喊道:“树义姐姐!”
刘树义停住了脚步,犹豫了一下,朝那边看过去。
前段时间见过的小方,他紧张地站在里面靠墙的地方,满脸的泪水,身上还有点发抖。
刘树义走了过去,走到他的面前,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要不要去医院?”
身后传来车门滑动的声音,有人冲到了她的背后,一团气味刺鼻的棉织物盖到她的鼻口上,后面的男人用力地揽住她的身体,手上的涂了□□的布团更是用力地摁向她。
刘树义激烈的挣扎,手上的保温桶一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咕噜噜地滚到旁边。
不过几秒,她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小天哥在车上不下来,他同样紧张地对行凶的男人道:“赶紧把她拖进来!”
同时下来另外一个大汉,他上前将小方一扯,小方就被他趔趔趄趄地车上了车。
车上除了昏迷的刘树义,小天哥一个,两个混社会的男人,前头还坐着小餐厅的老板。
那老板姓高,他往后看了一眼,给自己远方的侄子使了个眼色,他侄子点点头。
高老板马上启动了面包车,这车是他从二手市场上花了两万块买的,就是为了筹划今天的事情。
车辆开除了地下停车场,一路往郊外开去。
小方惧怕万分,他苦的浑身抖个不停。
自从上次离开台州后,小天哥在网上对他更热情,还经常送装备给他,小方开始想拒绝,小天哥道不够意思,不懂兄弟情。
收着收着就习惯了,十分高兴认识这么一个不计较又豪气的朋友。
这个周末,周海萍突然提起还要来台州一次,原来妈妈跟小天哥也有联系。
小方问:“去干什么呀?”
周海萍道:“人家对你那么好,你不去谢谢么?反正这两天又不上课。”
刚好方文静要出差,家里的事也不知道,被周海萍蛮了过去。
母子两人兴冲冲地来到台州,周海萍是想来找段文昌,小方是想会会小天哥。
没想到二人一到,被小天哥领导餐馆,突然就给关到后面的储藏室。
高老板的侄子扯过刘树义的包,翻了翻,破口骂道:“里面只有两百多块,其他的都是卡。”
他的朋友瘦骨嶙峋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道:“哎哎,高老板,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呀!”
大汉见小方哭得不成样子,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威胁道:“你再哭我就卸了你的胳膊,把你扔出去!”
小方蜷着身子,缩在门边,后怕地抱住自己。
小天哥的心理素质倒是好,还能笑出来,问高老板,道:“等这个女的醒了,就让她去提款,然后呢,她见过我们,万一报警怎么办?”
高老板道:“你个怂货,看着一副聪明相,怎么这么蠢。等会儿到了地方,给她拍几张照片....哼,还怕一个女人报警?还不是咬牙往肚子里吞?”
小天哥挤到前面,扒着座位小心翼翼的问高老板,道:“那....拿到钱后,把欠你的赌资还给你,其他的部分我们...可以平分吧?”
高老板四十多岁,早就是个老油条,趁小天哥老子不在家,知道他喜欢赌博,诱着小天哥去地下赌场,设了局,小天哥一夜间欠了他八十万。
要是他敢去问他老子要,那真要笑死了。
几人合计,早就把念头打到了周海萍说的东虹国际现任总裁段文昌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