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么重的口红,我不方便亲你。”
刘树义这才乖乖让他擦,然而这哑光的口红必须得卸妆油才能卸掉,段文昌将手上的纸巾扔掉,直接吻了上去。
他将气喘吁吁的刘树义抱到自己腿上,让她双腿分开同自己面对面的坐着。
段文昌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固定住她乱跑的脑袋,勾着她的唇舌同自己舞动。
当杜黄裳拧开门进来的时候,就见刘树义衣衫不整的跨座在段文昌的身上。
她的两只手主动地搂住段文昌的脖子,嘴唇交融带出来的水声在房内是那么的明显。
段文昌的手已经挑进了女人的衣服里面,他们两个动情又忘我地搂抱着摩擦着,那种成年人之间的火焰,几乎让进来的人一秒钟就面红耳赤。
然而,对于杜黄裳来说,更多的是愤怒的火焰。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天亲亲亲亲,到底有什么好亲的.....
啊喂,收藏拜托你们了,啊!亲亲!
☆、小白菜4
刘树义对于她来说,原本是最简单的朋友,喜欢亲近就靠近了。
当这种自然的亲近变成一种命令和必须的时候,很快就失去了最原本的滋味。
说她杜黄裳是刘树义最好的朋友,还不如说她是她的监视对象,是隔绝刘树义跟别人交往的屏障。
一方面,她要刻意掩盖自己身上的锋芒,让刘树义自动的喜欢亲近自己,离不开自己这个“朋友”,一方面经过了年年岁岁的捆绑,刘树义在她的最心底,也是朋友,是孩子,是亲近之人。
杜黄裳见不得那些污秽的男人靠近刘树义,所以她一直怂恿她,鞭策她,让她知道那些追求过她的男人,都是一副真实的什么样子。
把一个人的优点描述成缺点,太简单不过,就比如,当这个男人是稳重的,杜黄裳可以说成是不思进取的,没有自己想法的单调乏味的男人。
又比如胡少爷进去心也有,能力也有,她也可以说成是心性不定的,根本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而且极可能吃着眼里的看着锅里的。
胡少爷之前追求过她杜黄裳,之后很快转移方向追求刘树义,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其他的男人,多多少少有些情史,在情感纠葛里面能做到圣人的,一个都找不出来。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康定坤有的时候说杜黄裳看起来柔和甜美,实际上想法比较偏激。
康定坤会轻轻的吻她,也会重重的要她,让她不要过于干涉别人的感情生活。
自己的事情都操心不过来。
但是看到眼前这一幕,她只觉得完全无法接受。
刘树义在她的眼里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被男人骗是百分之一百的事情。
而段文昌,他这个可恶的混蛋!
他的手放到哪里了!
杜黄裳深吸几口气,站到二人面前,冷冷地唤了一声:“段总助!”
刘树义听到声音,立刻将头埋进段文昌的脖子里。
段文昌将人扶着放到沙发上坐好,若无其事地给刘树义整理衣服。
最后他的手指在刘树义的唇边抹了抹,笑道:“都花了。”
杜黄裳胸口的一股气越烧越旺,她质问道:“你们两个现在什么关系?”
段文昌站了起来,并未走近,只道:“什么关系你不是看到了吗?”
他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对杜黄裳有些反感,不过收网已经收得差不多。
杜黄裳对于他来讲,没有任何威慑力。
段文昌道:“杜经理有什么事吗?”
杜黄裳却逼近一步,怒色是那般明显,她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段文昌正眼也不想看她,道:“杜经理说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杜黄裳深知,她现在拿他没有办法。
她走到刘树义面前,将人拉了起来,要往外走。
段文昌没有阻止,任她们两个走了出去。
两人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杜黄裳直视刘树义道:“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刘树义没有抗拒,她仿佛非常明了杜黄裳的怒火。
这让杜黄裳更加不好受。
十几年,跟亲姐妹一样的人,忽然之间跟自己想象中不一样。
她把这归结于上次的事情没做好,最近又因康定坤心神不宁没怎么关心刘树义。
刘树义走到窗边,伸手抚摸着自己种下的花花草草,有些因为疏于照顾,已经干枯了,叶子萎缩,泛黄发黑地落在泥土上。
杜黄裳跟了过来,她将刘树义拉得面对着她。
刘树义忽而张嘴道:“就这几天吧。也没多久。”
杜黄裳被她淡然的语气给惊了一下,她道:“你....你跟他不合适,他太聪明了!他以后想骗你太简单了!”
刘树义抱住自己的胸口,靠在架子上面,歪着脑袋朝韦见素笑了一下,道:“黄裳,为什么你的出发点总是怕别人骗我?”
杜黄裳不由倒退了一步,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刘树义。
刘树义晃了晃脑袋,笑着说道:“总是害怕这个,害怕那个,不敢朝前迈出一步,结果就是什么也没有呀。”
杜黄裳快速地眨着眼睛,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接下来她尽量挽起一道笑容,道:“你......可是,段文昌不是好人,他看着就不像好人,你真的要跟他在一起吗?以后呢,以后怎么办?”
刘树义上前两步,杜黄裳反而退了一步,她不习惯这样的刘树义。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