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净尤是未闻,只是轻轻一挥手,撤了那道透明的屏障。
落花知道她无法制止覆疏,方才已经伤了他一掌,如何还能再出手伤他?她也知道依照师父的脾气,他必会承认,这天下的议论和嘲弄师父都可以不在意,但他独独在意钟离沫!
想到这里,落花跪倒在地,朝着覆疏的方向大声哭喊:“你别逼他!是我勾引师父,我将师父灌醉……是我的错,跟师父无关!”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人群里议论四起:
“袭月上仙是什么人,怎能被酒灌醉?其中定有隐情!”
“我看却是徒儿有情,师父无意!”
“咦!不是说袭月上仙喜欢男的吗?怎么会被自己徒儿勾引?”
“魔界妖孽,诡计多端,妖言惑众,魅惑人心,不过是想逼袭月上仙出手救人!”
……
众人的议论声里,秦子净如玉碎般的声音响起:“花儿,你何必如此!”他素来是个克制,不易动情的人,此时声音也隐隐含着无奈和不忍。
然后他面朝四座,当众承认与徒儿的私情:“他说的没错,这便是我不能再做花儿师父的原因。”
刚才只是众人的猜测,现在秦子净当众承认,却又不同。但是大多数却是赞好之声,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