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在她这个年纪整日里想的最多的是将来的如意郎君是什么样子的,自己将来会嫁到一个什么样的人家,锦端就没有想过这些,对于她的未来,她都没有在意过,安平侯夫人是她的亲娘,就算她平时对她颇多忽视也绝对不会害了她这个女儿,而且她觉得她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她的婚姻大事全都在父母身上,自己做不了主,既然是自己做不了主的事情,她又为什么要去多想。
看着锦端还未开窍的样子,锦淑算是明白她是真的没有多想,不禁有点泄气:“我怎么会有你这个不开窍的妹妹。”
锦端说:“锦端无所谓,姐姐开心就好。”
“可是我想要锦端和我一样开心,本来还想和锦端分享一下我现在的心情,现在算是不用了,说了你也不懂。”
锦端不好意思的说:“锦端让姐姐生气了。”
锦淑没兴趣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下去,锦端不感兴趣她也不想再说了,她把目光落在锦端发髻上的那只金凤发簪还有鬓角那支多出来的海棠花。
她先道:“之前远远看着这支金凤发簪,只觉得栩栩如生十分好看,这会儿凑近一看,竟是做工精细,不愧是先皇后的遗物。锦端,你拿下来给姐姐看看好不好。”
锦端点头,伸手小心翼翼地拔下金簪放在锦淑手中,锦淑放在眼前细细观察,看着看着竟然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海真羡慕你,还没有嫁过去呢就有这么好的宝贝做聘礼,看的我都忍不住的羡慕了。”
锦端看着金簪说:“以后姐姐得到的会比我的还要多。”
锦淑一向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对手上的金簪也就不怎么在乎,就还给锦端说:“也对,这是先皇后的遗物,你可一定要保管好了。”
锦淑接过金簪,没有再戴回头上,而是从袖中掏出一块手绢将它抱起来,小心放入怀中。
锦淑又把目光落在锦端鬓角那支此时显得恹恹的的海棠花上,伸手将花摘下来,捏在指间,转了两圈,笑着问她:“你这支海棠花是哪里来的,我可是从来都不知道妹妹你有戴鲜花在头上的习惯。”
锦淑不说,锦端是又忘了这支让她纠结无比的海棠。本来她以为是睿王认错了人,误把海棠花戴到了她的头上,不过后来睿王拿着金簪,将金簪插在她的头上,使锦端都有点分不清楚睿王到底有没有认错人,现在看着这支海棠花,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锦淑说了。
锦端从小就没有说谎的习惯,在自己的亲姐姐面前更是说不出一句谎言,现在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她要是多嘴多舌总是不好,实话实说她又知道是对是错。她会认为睿王把花送错了人,难道面前的心思玲珑的锦淑也不会这样想吗。
仔细想想后,锦端说:“姐姐问题真多,从早上出门到现在都没有好好地休息一下,姐姐不累锦端还感觉累呢。”
说完,她起身说:“姐姐还是好好休息一会儿吧,锦端也想休息了。”
她不给锦淑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她心里紧张,脚下的步子比平时快了几分。
锦淑还有好多话都没有问她,眼看着锦端从她面前疾步走掉。她捏着手中恹恹的海棠花,自言自语道:“锦端也有小秘密了。”
☆、联姻
锦端疾步回到自己房间,见锦淑没有跟过来刨根问底不禁松了口气,她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那模糊的容颜,从怀中掏出被她用帕子细细包裹的金簪在手中端详。
金簪到她手上这么长时间,她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看呢。
睿王府中,睿王把玩另外一支金簪,平静的脸上扯出一抹笑容,前生他欠她的,今生会全都还给她,并且加倍偿还。
皇后回到宫中,让屋中宫人全都退下,只留下康王还坐在她的对面,皇后盯着康王问:“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苏蜀好端端的回看上安平候家的姑娘。”
康王脸上僵硬一闪而逝,没能逃得过皇后的目光,皇后眉头紧皱,沉声说:“本宫要听实话,你是不是在背后做了什么,难道你没有看中安平候家的大姑娘?”
皇后误解,康王赶紧摇头解释说:“不是母后想的那个样子。”
皇后声音比之前严肃许多:“那是什么样子?”
康王说:“儿臣得知母后给儿臣定下了安平候家的大姑娘,正高兴着,半道上遇见了皇兄,皇兄比儿臣大上三岁,都是及冠之年连王妃的影子都没有,就故意开口刺激皇兄,横竖他不会说话,身边又没有外人,儿臣也不怕他会说出去,更何况这种事丢人的很,皇兄更不可能说出去。”
“所以你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苏蜀差点抢了你的王妃。”
康王低头,满脸尽是心虚之色,皇后又说:“儿臣也没想到后来会出这样的事,不过好在皇兄认错了人,倒也没出什么偏差。”
“没出什么偏差?”皇后反问,她压制着脾气说,“今日若是苏蜀没有认错人真的选了安平候家的大姑娘你又该怎么办?”
康王还是没什么感觉,脸上不在意的神色十分明显,皇后看着头痛,干脆换个方法说话:“你知道你现在最该庆幸的事设么吗?”
康王问:“什么?”
“睿王他从一开始就失去继承皇位的资格,应该庆幸他小时候烧坏了脑子到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楚。”
康王不懂得皇后话中意思,道:“皇兄本来就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这已经是十几年的事情了,哪里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