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满腔的怨恨,以及浓浓的悲伤。
东陵默眼底泛过一丝什麽,他挑了挑眉,笑得邪魅:“放过你?难道你不是太后安排在我们身边,为了要拉拢我们的工具吗?哪怕我愿意放过你,太后只怕也不会同意吧?”
浅浅的小心脏顿时慌了慌,果然,太后那点小心思,他一直知道。
不仅是他,就连轩辕连城也都知道,或许,赫连子衿和风影夜也是心中有数。
可既然这样,他们为什麽还要留在她的公主殿里,难道是因为太后?
“你会怕她吗?”她皱了皱眉,小手不自觉放开自己的身子,落在他大掌上轻轻推了一把。
他真的抓得她好疼。
东陵默总算松开她被抓得红肿不堪的下巴,看着那几道被他抓出来的红印,心里竟泛过一丝连自己都感觉到讶异的怜惜。
他的指腹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划过:“你认为我会不会怕她?”
浅浅摇头:“不知道。”
东陵默没说话,如她所问,他会怕太后吗?怕不怕,没什麽好说的。
他和太后之间复杂的关系,根本不能用纯粹的怕不怕来形容,不管是他对太后还是太后对他也都一样,“怕”这样一个字眼,太肤浅。
和她在一起,顺了她,也算是顺了太后的意,他是男子,这种事并不觉得有什麽。
本想在那夜狠狠羞辱她一番,也算是对太后的警告,却没想到那夜她醒来之後真的和过去完全不一样。
她说她是溺水一场才忘了从前的事,可他为什麽总觉得,她的改变是从在行房里昏倒的那夜开始?
那夜她醒来後,整个人完全不一样了。
诚然,她的身子极致的迷人,可是,他却发现当她醒来後,那双清透的眼眸比她的身体更动人,更容易让人沉迷。
他以为她一直在演戏,但相处下来,才发现她似乎真的改变了,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会怕水,在公主殿里甚至差点溺水而亡,如果不是轩辕连城最後救了她,就连他也无法保证那天她会不会真的死在公主殿的湖底。
赫连子衿说她在被送到倚风阁的时候已经没了呼吸,那个男人,不会在这种事上对他撒谎。
那日她偷偷离开公主殿,甚至还拿了他不少银票银子,看起来是真的想要夹带私逃,再也不愿回这个公主殿。
她武功本是不错,却在身手不如她的cǎi_huā贼身下苦苦哀求,求他救她。
他曾怀疑那些是不是都是她想迷惑他的手段,可当他扣上她脉门的时候,却发现她真的完全不懂武功。
这个女人,她究竟是假的七公主,还是真的如她所说的一般,从前那些记忆已经全无?
浅浅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他只是一直垂眼看着她,眼眸深邃,眼神复杂。
她看不懂他,也不想去看懂。
小手又落回到胸前,哪怕挡不住太多,还是不愿意让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东陵默看着她这个天真的举动,薄唇微微勾了勾,视线沿着她的身子一路往下,来到光洁的小yīn_hù上。
随着他的视线,浅浅总算才想起自己身下也是光秃秃的一片,她惊呼了一声,小手往下伸去,想要去阻挡。
可她的小手挡在那处後,东陵默的视线又移到她的胸前,冷哼:“你有这麽多双手,可以把所有地方都遮挡起来吗?”
说着,他甚至恶劣地伸出长指,在她的rǔ_fáng上轻轻划过。
浅浅微微颤抖了一下,缩着身子躲避。
“我知道太后对你们有想法,可那是太后与你们的事,和我无关,你可不可以放过我?”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她也不想再跟他拐弯抹角。
她不过是夹在他们和太后之间那场战争的炮灰,不管放在什麽位置上,也不管最後是谁赢得了这场争斗,她最终也只会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唯一能安然活下去的方式,便是离开公主殿,从这场战役中抽身,远远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可是,太后不允许,她花了这麽多心思在慕浅浅身上,就是为了要利用她来牵绊她殿里的男人。
太后老谋深算,却算漏了他们对她的感情。
风影夜她没见过,也不知道他的想法,可东陵默和轩辕连城却明显是厌恶她的,至於赫连子衿,看起来对她温柔,事实上,他眼底那份淡漠冷得让她完全不敢靠近。
他们都不喜欢她,太后让她靠近他们,有什麽意义?
☆、098夹得那麽紧,动不了
可不可以放过她?
东陵默抿唇,片刻之後,他淡然道:“这话,你可以留着来对太后说。”
与他说,没有任何意义。
既然太后给他送来这样一个尤物,甚至还是个公主,他不介意顺她的意陪她玩玩,反正他没有损失,至於放不放,那是太后的事情,与他无关。
就算他答应放,只怕那老太婆也不会乐意。
慕浅浅紧咬着薄唇,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她哪里敢去跟太后说?太后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把药力那麽惊人的血燕送去给她吃。
“怎麽?你不是早就知道太后的意图了麽?如今这份怨念,怨的又是谁?”东陵默斜睨着她,闲闲地开口。
她从前不是一直仗着太后的宠溺,在宫中横行霸道麽?欺负宫女太监也就罢了,就连宫中的公主和妃子,她也完全不放在眼里。若不是有太后给她撑腰,她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