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绩之後,忽然轻轻推了她一把,把她丢在一旁的鹅卵石道上。
他往前靠去,再看了一眼手上粘稠的蜜液後,唇角一勾,把手浸入湖水里,仔细地把一双手洗净。
虽然很不想去面对,可浅浅还是不小心瞄到了他洗手的动作,想着那只手刚才还停留在她的体内,蹂躏着她的身心,这一刻,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
欢愉过後的身子软绵绵的,身下一片淩乱,裙子的腰带被扯开,身下淩乱不堪。
要是在房间里也就罢了,可在这种露天的旷野之地,就算是再放荡的女子也不可能放任自己一直躺在那儿,接受所有路过的人不屑而轻蔑的目光。
她深吸了一口气,等身上寻回了一点力气,便吃力地撑起身子去整理自己的衣衫。
☆、088唯一一个被他伺候的女人
亵裤都是湿濡的一片,紧贴在身上,不仅很不舒服,还一直提醒着慕浅浅自己刚才的yín_dàng不要脸。
她伸手想要去拉自己的裙子,东陵默却忽然回身,一把扣住她的腕,把她压在自己身下。
两人的身躯再次跌回鹅卵石道上,压在她柔软躯体之上的东陵默完全没有丁点不适的感觉,可被他压下的浅浅却在瞬间皱紧了眉心,一张小脸纠结得厉害。
背後都是硬邦邦的鹅卵石,一颗一颗抵着她细嫩的背部肌肤,搁得她背上一阵一阵的生疼。
“气什麽?”墨色的星眸紧盯着她的脸,他在审视她掩藏在眼眸深处的灵魂:“刚才不是很爽吗?不感激我,反倒生气了?我还从来没有伺候过女人,你不觉得自己很荣幸?”
腰身一沉,用自己依然硬挺的ròu_bàng隔着衣物在她两腿间戳了戳,看到她眼底闪起惊慌,他才勾唇笑道:“这里附近没有侍卫,他们早就被吓跑了,谁敢留下来看主人家的床戏?不要命了吗?”
慕浅浅睁大眼眸看着他,眼底有着怀疑,刚才她那模样,真的……没有被其他人看了去?
“不相信我?”
“不……”她可怜兮兮地摇头,哪里敢不信?这时候,只求他赶紧放开自己,其他的,别无所求。
好在刚才没有那所谓的暗卫守在附近,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後要怎麽在那些人面前抬起头来做人。
“等我,今天晚上,我再好好宠你。”轻轻拍了拍她僵硬的脸,又在她额角上亲了一记,东陵默才放开了她,站了起来,向远处走去。
直到那抹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浅浅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想要站起来整理好自己身上淩乱的衣服,视线却不小心瞄到远处的花丛後,那一抹纤细的身影。
又是那个神经兮兮的甘晴儿,她站在花丛後,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不敢靠近,估计是因为刚才有东陵默在,距离那麽遥远,应该也看不清刚才这里的一切,不过,猜都能猜得出。
隔了那麽远,浅浅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还是能明显感受到她眼底那份怨恨和疯狂的嫉妒。
浅浅无声叹了一口气,实在拿这种情况完全没办法,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理会她。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惹东陵默,她们喜欢的话,谁愿意谁把他领走,拜托别再让他来残害她,也不要为了他再找她的麻烦了。
她无力应付这一切。
吃力地站了起来,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便往房间返回。
不知道东陵默的房内有没有女子的衣服,身下依然湿漉漉的,再不换上一身乾净的衣裳,她一定会发疯的。
这个男人真的把她当成是自己的禁奴了,不管什麽时候想要都可以把她抱在怀里撕碎她的衣服,在她身上予求予舍。
他说让她等他,说他今夜会好好宠她……
想到他的话,身心又不自觉狠狠颤抖了起来。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不能让自己沦落为他供他发泄的欲奴!
不管怎麽样,她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逃离这个表态的男人,该死的sè_qíng狂!
心灰灰的,一步一步往寝房走去。
浅浅回到寝房後,里外找了好几遍,果然找不到半件女子能穿的衣裳。
正当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下人总算给她送来了几套新的衣裳,说是侯爷让送来的。
虽然算不上很合身,但穿在身上还不算难看。
还好,那恶魔总算还有一点人性。
浅浅换了一身乾净的衣裳,便累及倒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一睡就是一个多时辰。
临近黄昏的时候,东陵默才派人带她到大厅里用膳,当看到大厅里除了东陵默还有一排美人的时候,慕浅浅一张脸顿时绿了起来。
早知道这样,她宁愿一个人在房间里吃饭,至少不用对着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
看她们盯着东陵默时都是什麽眼神,满眼都是色欲,个个都似恨不得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
真恶心!连三四十岁的老女人也不放过!
她想找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却没想到东陵默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旁。
抬眼望去,甘晴儿就坐在他的右手则,而他左手那方还有个空闲的位置。
浅浅抿了抿唇,心不甘情不愿地向他走去。
因为这方只有三个座位,所以每个座位之间都有一定的空隙,可当浅浅走到椅子前的时候,东陵默却忽然长臂一勾,直接把她的椅子勾到他的身旁,与他紧紧挨在一起。
浅浅微微怔了下,才往椅子坐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