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後又爬到床上,盘腿静坐,闭上眼,安静回想着今日他所教的心法。
“既然知道我会对你起兽性,还敢上我的床,是真的不怕还是故意想要引诱我?”看着她端坐在床上的妙曼身子,喉间又忍不住乾涸了起来。
端起茶壶才发现壶里的茶水已经被他喝光,他把茶壶放下,看着她。
浅浅已经正襟危坐在床上,薄唇微动:“你想要女人,明天我给你花钱买几个回来,得,给你买几个完璧的。”
没有他的内功辅助,想要像刚才那样在小腹间凝聚起一团火热的气息,难度对她来说有点大。
尝试了几次,那股气息也只能在腹间游荡几下,转眼便又不见了,完全抓不住。
忍不住睁开眼想要向赫连子衿讨教,却不想一双眼眸刚睁开便看到在视线里无线放大的那张俊颜,她吓了一跳,差点因为岔气而乱了好不容易聚起来的那股气息。
赫连子衿只是翻身上床,执起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与她四掌相贴。
如同刚才那样,醇厚的内力从他的掌心传到她体内,腹间那股暖暖的气息总算聚起来一点点。
“为什麽要给我买完璧的?”完璧之身的女子,他不愿意碰,良家妇女碰不得,麻烦。
更何况,他也只是要过她一个女子,於他来说,女人这种动物本来可有可无,只是最近有点迷糊,会时不时想起自己有点走火入魔的那夜,和她在洞中那暗无天日的缠绵。
“男人不都是喜欢完璧的麽?”就连在开放的二十一世纪,所有的男人哪怕口口声声说着不在意,事实上还不是想找个chù_nǚ当老婆?
在这个年代,传统而封建思想的薰陶下,男人的心态更不用提了。
她一直闭着眼,所以没发现赫连子衿一直盯着她的小脸在细细观赏。
说到是不是完璧这个问题,她说得落落大方,完全没有一丝尴尬,若不是她已经放荡到完全不把这个当一回事,便是真的不在意,不在意他的看法。
或许对她来说,唯一在意的人是东陵默。
“你跟东陵默的时候是完璧的麽?”他忽然问道。
浅浅小脸红了红,但她一直闭着眼修习,掩耳盗铃,只当赫连子衿和她一样都是闭着眼的,这样,就算她脸红他也看不见了不是?
她清了清嗓子,嘟哝起小嘴:“是不是跟你有什麽关系?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爱八卦?”
人家的闺房事也要过问,讨厌!
她跟东陵默的时候确实是完璧,不管是浅浅的身体还是慕浅浅的心,都是。
只是可惜,人家定国候才不在乎,她没忘记他差点让她毁在cǎi_huā贼手里。
连cǎi_huā贼要碰她都不在乎,还在乎什麽完璧不完璧?
赫连子衿只是淡淡看着浅浅微微晕红的脸,不说话。
至少他知道,她的完璧之身不是给了东陵默便是给了轩辕连城,在她十六岁之前,因为那个不知真假的诅咒不能破身。
十六岁之後,殿里已经有了这几个男人,她千方百计想要勾引他们,又怎麽可能会把自己的清白之躯交给不相干的男子?
心里,忽然有那麽一点点不是滋味。
他一定是中邪了,今日之内,他竟然连着心情忽高忽低,完全没有往日的半点淡漠。
那个令他心情怪异的女人已经渐渐陷入迷糊的意识中,他慢慢撤去掌中的内力,直到双掌与她分离,他才翻身下床,轻轻扶她躺下。
因为有着前车之鉴,怕自己又会像刚才那样把持不住,他扶她躺下後,转身出了房门。
刚出门便看到守在一旁的童郁,他微微一怔,淡言问:“什麽事?”
☆、153这想法,要命得很
童郁一般不会到这里来找赫连子衿,能来,必然是有要事。
童郁颔了颔首,恭敬道:“庄主,收到武林大会的请贴。”
“武林大会?”各门派近几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忽然要举办什麽武林大会,倒是有点出乎赫连子衿的意料之外。
尤其,连请贴都已经发出了,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庄主已有数日未曾回庄,所以才不知道武林大会的事。”童郁垂首道。
他这几日一直在公主殿里,根本没有回山庄瞧过一眼,如果不是他来找他,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见到这个不负责任的一庄之主。
哪怕他没明说什麽,赫连子衿也还是听出了他言语里的不满情绪。
他挑了挑眉,唇边那点笑意淡得几不可见:“是不是赫连筝又给你吃了什麽苦头,这会想要把气撒在我身上?”
童郁闻言,吓得忙回道:“庄主,属下怎麽敢?”
见他不说话,童郁又小心翼翼道:“小……小姐的意思,想问问庄主什麽时候回去?”
童郁会来这里必然是赫连筝的意思,他哪怕不说赫连子衿也清楚得很,整个山庄里除了自己,便只有赫连筝可以使唤得动他。
“过两日我便回去,你先回去吧。”丢下这句话,他迈步往前院走去。
童郁微微一怔,便又大步追上他:“庄主……庄主还要过两日才回去麽?小姐她……她想……”
“想什麽?”他脚步一顿,回眸看他。
他脸上的笑意不经意间已经飘散在风中,童郁轻吐了一口气,低垂头颅道:“不……不想什麽,那属下便回去禀告小姐,说庄主两日後回去。”
庄主已经不耐烦了,他虽然不太懂得察言观色,但,对庄主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