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冰淇淋,含含糊糊的说。
这算高吗……
蒋铭玺默默看了一眼“好高”的山,有种无力回天的感觉。
不能让她这么闲了,不然一会自己又找不到她。
“过来。”他勾勾手指。
“啊?”尉予乔呆呆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字,听话的走过来,“怎么啦?”
蒋铭玺轻轻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呼吸的热度挠得她酥酥麻麻的,可是她好激动呀!
“真的?!”尉予乔犹疑的看着他,似乎不太相信他说的话,但显然充满了期待。
“说话算话。”蒋铭玺一脸正经的回答她,“什么都可以,真的。”
很好!蒋铭玺你等死吧!
尉予乔得意忘形的大笑起来,冰淇淋也不吃了,直接塞到他手里:“你得让我半个小时啊,谁让你是男的呢,哼哼,你输定了!”
“我等着你。”蒋铭玺调笑,可以尉予乔没听出来他的弦外之音,生怕他跟上来似的,卯足了劲就往山上跑去。
青石阶梯蜿蜒曲折的盘旋在山麓间,不过整座山的海拔不高,算是适合休闲时候攀爬的类型,明心寺的琉璃瓦塔角从山顶的大片绿意中探出,无形中指明了方向。
蒋铭玺悠哉悠哉的走到观景缆车那里,更加漫不经心的买了票坐上缆车,从半空中俯瞰着累得气喘吁吁还在努力往上爬的尉予乔,他忍不住轻笑起来——
他刚刚和尉予乔打赌,谁先到达明心寺,就可以让输的那一方答应自己一个条件,无论什么都必须完成,任何人都不能反抗。
果然,尉予乔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兴致勃勃的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蒋铭玺敢肯定,她心里一定早就脑补了一大堆自己凄惨的输给她的画面了。
可惜呀,嘿嘿。
他的缆车恐怕会提前很早很早呢。
山顶有点冷,有不少虔诚的朝圣者是从山脚开始一步三叩首上来的,他们表情祥和庄重,似乎在完成一项伟大无比的事业。
等尉予乔爬上来大概还得不少时间,蒋铭玺正打算进明心寺看看,却突然被一个老沙弥叫住了。
“施主,要不要抽支签文。”
老沙弥穿着洗得褪色了的黄色袈裟,头上烧了戒疤,看上去一团喜气的样子,他虽然嘴里问着,但手中空空,什么也没有。
蒋铭玺礼貌的拒绝了,老沙弥不依不饶,追着他走,蒋铭玺无奈,只得道:“师傅,您什么都没有,让我抽什么。”
“哎呀,忘了忘了,年纪大了就是不行,你看这记性,等等嘿。”他从宽大的袖袍里捞出一筒竹签,轻松抖了抖递给蒋铭玺。
赶紧随便抽一个打发他走。蒋铭玺随便抽了一根,老沙弥接过去,问他测什么。
蒋铭玺随口说了句感情。
“啧啧,那可就不太一定了。”老沙弥拿着他那根签文反复念叨,“此卦乃鲲鹏兴变之象,若是施主已经有了姻缘,那变不妥了,除非分开一段时间,或者更久,那样以后会更圆满……”
蒋铭玺眉心一跳,隐隐的不安被压下去,他不信这些,与其信天,倒不如信自己。
他正想打发这个老沙弥走,不料一个没注意,只是愣怔间,这个老沙弥就连个人影都没了。
是个江湖骗子吧。
他这样想着,慢慢走到台阶处,等着尉予乔上来。
春光正好,明心寺的空气也清爽,他心情宁静如水甚至有种愿意一直这样等着她的错觉。
只要她会出现,多久他都等得起。
------题外话------
太紧张了前面,大家缓缓~
嘿嘿,是不是暗示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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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各怀感思
鸟雀栖息在台阶上,偶尔几个小孩子撒着米粒在逗它们,身后的明心寺深沉而庄重的敞开着自己的怀抱,接纳一个个虔诚的信徒走进和离开,香火绵延不断的升起飘摇到天穹上,也不知冥冥之中是否有神灵真的会听到众生的诉求。
蒋铭玺记起车祸醒来后经常出现在脑海中零星的记忆片段,充斥着绝望与愤懑,梦中的他冷漠孤高,而乔乔偏执疯狂,都不是如今的模样。
于是他把那些视作警醒,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违背本心。
如今桩桩件件突然发生的意外事件系数浮现在他眼前,一幕幕稍微行差踏错就会偏向无法挽回的局面,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油然而生,他觉得自己似乎走错了方向。
看上去理智的他,实际上很不理智。
在知道乔乔报考了传媒的表演系之后,他居然也鬼使神差的选择了播音主持。
可笑!
他这个注定接手ar盛世的蒋氏继承人,怎么能跑去学什么播音主持?!
蒋政霖私下找过他,问他是不是真心的。
他说是。
他是真心的,真心想让那个名叫尉予乔的女孩眼里心里都只有他的身影。
所以他才选择了能和她同一个学校的播音主持,这样每一年的任何一场晚会,他都可以被聚光灯簇拥着以最光彩照人的形象出现在她面前。
可这样美好的假象似乎并不是正确的选择,他已经沉迷在追求爱情长久的道路上了,过于轻视了自己的未来。
如果他连自己的人生都掌握不了,又怎能保护得了身边的人。
申请工商管理作为第二专业的原因很简单,他起因是出于喜爱,因为他很喜欢学习金融类的知识,有时候一个微小的变量改变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