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水道:“难道我们今天就在这坐一晚上啊,多无聊。”
黄毛对她挤了挤眼睛,说:“要是你不来这时候你哥说不定就破——”
还没说完,他的脑袋上就被陈承程重重的拍了一下,陈承程拍完后还抬手状似不解道:“刚刚明明看见你脑袋上有脏东西的,怎么不见了?”
黄毛抬起头,龇牙咧嘴的捂着脑袋,义勇愤慨道:“你就是看不得我发型帅!嫉妒我!陈立方你要不要脸!”
陈承程眯着眼看他,好一会说:“怎么感觉又看见了,我再帮你拍拍。”
黄毛连忙往后缩,边缩边梗着脖子道:“羡慕我发型直说,别给小爷动手动脚的!”
简林雪笑看着坐在对面看着两人闹,等两人停下才道:“你刚刚说破什么来着?”
黄毛张嘴,瞬时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其中一道格外炙热,他咧嘴一笑道:“当然是破——财啦!今天说好你哥请客的。”
简擎苍闻言收回了视线,再次和陆泽低声讨论起原来在说的事情来。
简擎苍和陆泽好像有事情要谈,一直都在低声的点着桌上的平板讨论着些什么,简林雪三人觉得无聊,就让服务员拿了一副扑克过来打斗地主。
这时已经是第四把了,前三把闻期当了三回地主也输了三回,简林雪此时摸走了横放着的牌上的最后一张,闻期不服道:“怎么又是我?第四把了?能这么背?你们说,你们两是不是联合起来出老千?”
陈承程瞥他一眼:“谁让你不只蠢还运气背,能怪谁?”
闻期把牌一放,耍赖道:“不行不行!肯定是你们联合起来蒙我!不然以本少爷的智商和运气早就让你们输的裤衩都不剩了!我要求重新洗牌!我来洗!”
简林雪看闻期梗着脖子耍赖的样子觉得好笑,“行行行,重新洗牌,你洗。”
闻期看向坐在他边上的陈承程。
陈承程翻了个白眼,将手里的牌放下,“得,你洗吧。”
闻期连忙收起三人放下的牌,将手里的扑克洗了一遍又一边,抽地主牌时连连抽了几次才放到他觉得满意的位置。
三人再次开始摸牌,简林雪第五次摸到了地主牌上面的最后一张。
闻期:“……”
简林雪、陈承程:“噗——”
闻期恼羞成怒道:“笑什么笑!我这把一定能赢你们!”
说着像是赌气一般摸走了那张牌,力气极大,让下面的牌都乱了几张,还有一张牌直接掉到了地上。
闻期哼了一声,面无表情的低头去剪,抬头时瞥了一眼窗外,板着的脸鲜活起来,眼睛放光,用比居委会大妈还兴奋八卦十倍的语气转头对简擎苍道:“大苍!那不是你前段时间喜欢的服务员小姐姐吗!怎么现在还下海了!”
闻期话落,在座的人目光都移向了窗外。
咖啡厅的清洁工作十分到位,落地窗明亮清透得让人很容易以为这里没有玻璃直接撞上去,也让窗外面的人和窗里面的人能够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不止是简林雪一行五人发现了白雪,街上被啤酒肚男人搂着腰揩油的白雪也看到了几人。
陈承程“啧”了一声最先收回了视线,看向还蹙着眉看着窗外的简擎苍,面带讽意道:“没想到你的家教工作种类挺齐全啊。”
简擎苍收回视线,没有回答陈承程的话而是垂着眼揉了揉额角,似乎很是难受。
坐在他身边的简林雪见状连忙道:“哥,你头疼吗?”
简擎苍摇摇头,低声道:“没事,过一下就好。”
陆泽放下手里的平板,眼里也带上了担忧,“你最近头疼挺频繁的,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简擎苍好像已经恢复了过来,他摆摆手,若无其事道:“没事,就是上次发烧还有点后遗症,医生说过了这一阵就好了。”
说起发烧,几人本来还担心的表情都透出几分厌恶来,闻期直接道:“那时候要不是你生病我真想揍你,要不是我不打女人我他妈也想揍那个女人一顿,活这么久也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女人,真特么能恶心人。”
其他几人没有说话,但面上的表情都是赞同的,简擎苍无奈道:“行了,我不是没事?再说当时确实是我不让她带我去医院的,这件事不能怪她。”
简擎苍这番为白雪辩解的话一出口,不止闻期,就连陆泽的表情都冷了下来,他问:“你说实话,你真没喜欢过那个叫白雪的?”
简擎苍不耐的“啧”了一声,眉心还带着褶皱,放松身子靠向椅背道:“都说了不喜欢,你们几个当我眼瞎啊?她那么能装我看不出来?解释了多少遍了,我当时就是觉得她装着有趣再加上懒得换家教才留下她的,还要我解释几遍?”
一直在围观的系统在简林雪的脑海里说:“以本系统研究多部电视剧的经验来看,一个男人觉得一个女人有趣就是喜欢的开始。”
简林雪听着觉得很对,把系统的话重复了一遍,她必须确认简擎苍真正的想法。
简擎苍白她一眼,“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别添乱。”
闻期道:“林雪说的没错啊!怎么就添乱了,再说这里都是自己人,你说真话也不丢脸,你告诉我们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她呗?不然你前段时间的表现说不过去啊。”
听了闻期的话,在座的人都赞同的点头。
简擎苍顶着几人探照灯似的目光,叹口气话准备再次解释一遍,然而话还没出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