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真她妈想让混蛋自己玩去吧,可是她娘家早没人了,她又拖着个孩子不好再找,也就只有忍了。
这一下麻将也忍了两天,那个小混蛋找着了,她才出来玩。
她就说那小混蛋丢不了,精的跟猴似的,那老混蛋居然还能急的嘴起燎泡,真是白痴。
她轻蔑一笑,打出一张白板。
对家喊了一声,“胡了。”
她一愣,然后脸色一变,“我说二赖妈,你这什么屁胡也胡,你可真够呛。”
她好几把没开胡了,一时有些不高兴。
二赖妈一撇嘴,“屁胡不是胡,怎么就不能胡?有些人牌品跟人品差不多,都他妈够呛。”
牌桌上的、围观的一听这话,一阵哄堂大笑。
马翠萍被笑的有点挂不住,“二赖妈,你啥意思?我人品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一个村子住着,大家谁不知道谁,虽说后妈不好当这是老话,但是徐家,展翼平时吃的穿的啥样,展鹏又是啥样,大家看的一清二楚,平时院子里鸡飞狗跳,村里人也不是瞎子。
只是向来都是过好自家日子就得了,谁也不会去管别人家务事,况且那徐振兴又是个拎不清的。
二赖妈向来是个心直口快的,虽说不管别家事,但也不防她嘴上说说,而且这次还出了这么大的事,展鹏那小子丢了那么些天,这人居然还有心来牌,真是不要脸了。
“我啥意思,你心里不明白?”二赖妈头也不抬的码牌。
马翠萍不是傻子,知道平时自己风平不好,但以前谁也没拿到台面上来说,看来这次是要惹众怒是咋的,哼,那又怎么样,她家私事,这些人真是闲操心。
“我不玩了,你们玩吧。”马翠萍把自己面前的牌一推,站起来抬腿就走。
旁边人起哄,“唉?小翼妈,怎么不玩了,这不点儿挺兴的嘛!”
“就是嘿,不就连输了七八把嘛!怎么输不起啊?”
“七八把牌算什么,小翼妈脸蛋白,回去跟老徐哭一哭就全有了。”
大家又是一阵大笑,马翠萍不是那软弱的小媳妇,但一个人也怼不过那么多人,她只得恨恨的大吼一声,“你们懂个屁。”脸上的□□又掉下来不知多少,气哼哼的出了屋。
没两秒钟,就听外面马翠萍声音响起,“唉,怎么就抓我,聚/众/赌/博的都在里面,我带你们进去,没我什么事儿。”
大家一听,这是来抓/赌的了,于是各个迅速收牌跑路,从后门溜之大吉。
等马翠萍带着jc进去时,屋里人去楼空,只有二赖妈和二赖在屋里正闲聊天,一问三不知。
其中一个jc问,“人呢?”
马翠萍四下一寻摸,在炕头铺盖下面发现块包着麻将的布,她面色一喜,猛的掀开,“你们快看,这就是证据,抓他们,抓他们。”
二赖和二赖妈脸色巨色,一脸要吃了马翠萍的表情,这打麻将事大了,也是要拘留罚款的,他们普通农户,稍微罚点都得伤筋动骨,这个马翠萍,不就说了她几句,这么记亿,真是可恨。
其中一个jc把一包麻将拿在手里,“行了,证据有了,带走。”
他一挥手,后面两个同行的就直接一边一个把马翠萍抓住,马翠萍心内大骇,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嚷道,“怎么就抓我,这是他们家,怎么不抓他们,不对,这事跟我没关系,我没玩。”
“人脏聚获,你还想狡赖。”
二赖母子愣愣的看着马翠萍被带走了。
*
镇上派出所
拘留室外,徐天蓝抱着徐展鹏往里看,马翠萍一脸惨白的坐在里边,哭天抹泪求情。
可惜没人搭理他。
“姐,我怎么看她这样也不是很开心。”徐展鹏虽然觉得这个平时欺负她的人,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觉得很神奇,原来对方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强大,但是看她这样他并不觉得自己多开心。
“不开惦咱就不看了,反正以后她欺负不了你了。”徐天蓝抱着弟弟出来。
李所长看她们出来,跟徐天蓝握了握手说,“徐同/志,这次多谢你举报,展鹏这件事出了之后,上次正好下了文件,要严厉打击各种违法犯罪事件,所以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她这种情况是...?”徐天蓝问道。
“哦,村里打的都是小牌,一般就是拘留几天罚点钱了事。”
徐天蓝点点头,跟李所长道别后就出来了。
这次把马翠萍弄进来,也算是名正严顺,但也就算是个小小教训,其实也算是给弟弟报个小仇。
徐展鹏回来的当晚,徐天蓝看到徐展鹏身上新伤旧伤,她就恨不得撕了对方,但是一时间真想不到更好的更快的方法,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因为现在八几年,对于保护未成年的法律并健全,尤其是农村这种地方,对于打孩子,都当成是管教孩子的一种方式,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官家也是不管的,认为这都是家务事,最多实在严重的,也就是教育教育,并不会怎么样。
带着徐展鹏回了家,徐展鹏刚想问以后他能不能一直住这儿,他知道没有小舅子住姐姐家的道理,尤其是他有爸还有后妈的情况下,他虽然只有六岁,但是他懂事了。
可他实在不想回去,姐夫人那么好,应该不会介意吧。
可他还没开口,徐天晴就上门了。
☆、第034章
徐展鹏在三姐家住了两天,觉得自己几乎是到了天堂,这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