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完没完了!根本就不该我姐的事,是我自己的主意,我,我不喜欢你给我相的亲,我要娶自己想娶的。”
宁松在一旁眼睛都红了,冲张氏吼完,瞅瞅铺子里头还在哭的青草,心底苦涩万分。今个被娘这么一闹,青草再不会答应嫁给他了。
景惊蛰听了半天,终于明白咋回事了。原来宁松时常来宁记,和青草慢慢熟悉起来,结果一来二去就动了要娶青草的心思。可是他没敢和张氏讲,直到张氏张罗给他娶亲,他这才说出来。没成想张氏一听宁松要娶的是宁若兰铺子里头的人,又听说那姑娘还是山里头出来的,家里穷的底掉,顿时就不干了。可是宁松也铁了心,只想娶青草,娘俩不欢而散。张氏被宁松气个倒仰,心底越发认定是宁若兰捣得鬼,加之想要占便宜的心思,就冲到宁记来,开始撒泼耍赖,颠倒黑白。
“既然这样,那就报官吧,咱们叫县太爷来给断断案子,看这事是不是该我们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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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表砸我,谁扔的板砖?谁?
第97章暴利买卖
景惊蛰话音一落,张氏的哭闹声戛然而止。低下头装着抹眼泪的功夫,眼珠子滴溜溜转着。
宁松又羞又愧,眼见青草连个眼神都不给他,心底酸涩万分。见张氏被姐夫吓住,却还是坐在地上满脸不服气的样子,更加憋闷。
“娘,你别闹了,我跟你回去。”
说着就上前想扶张氏起来,岂料张氏根本没打算走,一把推开他,外强中干的叫嚷:“我不管,我只叫宁若兰出来说话。宁松是她弟弟,弟弟的婚姻大事可不是做姐的说了算。”
“嗤,她婶子,我咋记得若兰早和你们断了关系,你那时可是巴不得甩了若兰,咋现在又张口闭口姐姐弟弟的?”
杨二嫂子跳出来,毫不客气的讥讽张氏,手指头挥得差点戳到张氏脑门上。
张氏瞄瞄周围看热闹的,索性放开了闹:“断关系?呸,那是我们心善,傻了。养她十几年,大了嫁了人,就翻脸不认人,合着我们白养她那么多年是吧?”
哦,宁若兰冷笑,张氏这是想借着宁松的亲事来要钱啊。对她这样的行径,宁若兰半分看不上。
“你想要多少?”
景惊蛰听媳妇这么问,转头看向她,见她并无异色,紧绷的心放松下来。伸手碰碰媳妇的手,触手温热,也没有异常,最后一点担心也消失不见。媳妇比他想得还要坚韧。
张氏喉咙动了动,咽口吐沫,不顾宁松死死拽住她的手,盯着宁若兰,干巴巴的说:“一百两。”
话音刚落,就听到周围看热闹哗的一声,继而大声嘈嘈起来。
“一百两!我的天,这娘们真敢说。”
“搁村里养个闺女哪用得着一百两,过分了。”
“咦,我是看出来了,这女人是故意来闹,然后要钱的吧?”
眼见周围看热闹的从同情转为怀疑和不屑,张氏慌了慌,但是想到如果有一百两在手,她的日子就全变了样,宁松不愁说亲,若梅也能嫁个好人家,她就厚着脸皮装没听见,只盯着宁若兰瞧。
“一百两?”宁若兰轻笑出声,看着张氏的眼光说不出的讽刺。“真不知你哪来的自信张口就要一百两。不过,你说得也对,既然要断关系,那就断得彻底点。之前养我十七年,我是该偿还,虽然我在娘家的日子其实和下人一样,但是你们好歹把我养大,没有半路死掉,也算恩德一件。我就算你一两银子一年,十七年,一共十七两。从今往后,我和宁家再无瓜葛!”
“就十七两?不行,太少了。养你十七年容易吗?宁若兰,你如今日进斗金的就只给娘家十七两,也不怕人笑话你,亏你说的出口!”张氏完全顾不上宁若兰话里的潜台词,只听到十七两银子,张口就反驳。
“娘!”宁松红着眼眶,瞪着张氏,胸脯气得一鼓一鼓的。“你咋这样,你咋这样呢?咱回家,咱不能要大姐的钱。”
张氏忍不住拧了把伸手过来拽他的宁松,这个儿子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咋就一门心思的对宁若兰好呢?又不是亲生的大姐,这么上赶着讨好!若梅那才是他亲妹妹,没见他对若梅好点,缺心眼的东西!
宁若兰这边进了铺子铺开纸墨,刷刷刷写好一张纸,自己先按了个手印,然后点出十七两银子带出门。居高临下的站在张氏面前,把纸往张氏面前一递,道:“你若是不要这十七两,也成。那咱就去请县太爷断断,瞧瞧我到底该给多少。若是要,那就按个手印,你拿钱走,从此以后,恩怨两消。”
景惊蛰从后头过来,阴冷的盯了张氏半晌,才开口道:“媳妇,干嘛这么费事,咱们直接去衙门找县太爷说道说道,正巧我刚从县太爷那得了墨宝回来,咱一并道谢。”
周围的人听景惊蛰说得了县太爷的墨宝,震动起来,有那胆儿大的,扯开喉咙嚷了一句:“掌柜的,给咱们大家伙瞧瞧县太爷的墨宝呗?”
宁若兰望向景惊蛰,她也是才听说有这回事。县太爷的墨宝啊,景惊蛰这是咋弄来的,他们宁记有了县太爷的墨宝,只要曹县爷在松江县,那宁记就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景惊蛰享受的看着宁若兰望向他的惊讶眼神,心想小媳妇这眼神真是勾人,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