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重要角色,最后的妖艳dà_boss,么么哒!
第97章逢生
“咚咚”两声叩门声响起,林昱打开房门,就见若宁端着参汤莞尔立在门口。
她凝着他的面容,担忧道:“夫君把自己关在这里已经半月,阿宁担心你,就想过来看看。夫君,你无事吧?”
林昱扶着门框,笑容清俊温和,淡若春山,“为夫只是解毒之后,觉得身体疲累,在此调息静养几日,很快便无大碍,让娘子挂心了。”
说着他抬手抚上她的面颊,温柔的摩挲着,眼底的笑影带着丝丝柔情,唇角浅浅一勾,带着戏谑的腔调道:“是不是为夫这几日没有碰你,所以娘子想着我了,嗯?”
“我哪有!夫君惯会说笑。”若宁脸上浮起一片红晕,含羞嗔了他一句,把托盘塞给他,急忙转身跑开了。
林昱敛了笑意,转身关上房门,还未走出两步,手上徒然一松,托盘掉在地上,盛着参汤的瓷碗摔得粉碎,滚烫的汤汁四下飞溅。
胸口涌起剧痛,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咳出,他意志渐失,跌撞着向床边走去,只行了数步,就往前直直栽了下去。
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迷蒙中他似听到门外有人在喊他,他耗尽全力用手臂撑着起身,踉跄着走到门口,贴着门缝,清了一下嗓子,尽量放松道:“何事?”
门外的婢女道:“国师今晚在玉华宫设宴,差奴婢请王夫前去赴宴。”
“替我转告国师,我有要事处理,无暇前去,在此谢过国师美意。”
门外婢女未再多说,应诺退去。他松了一口气,走到书案边坐下,取出宣纸铺好,提笔蘸墨,拧眉思虑了一刻,毅然悬腕下笔。
“启禀国主,国师,王夫推辞了席宴,说是有要事处理。不过奴婢觉得他的声音有异,好像不太对劲。”
若宁听言神色担忧,又想到夫君近日有些反常的举动,便再也坐不住,起身向后/庭走去,“我去看看。”
她一路提裙小跑至那座幽静的院落,还没走到房门前,就听见一阵打砸声从里面传来。
“夫君,你在里面吗?”若宁拍了拍房门,无人应答,又贴在门上倾听,亦没了声响。她心中担忧更甚,顾不得许多,让随行的婢女强行破开房门,里面的情景却让她大吃一惊。
房内的桌椅花瓶碎裂一地,满目狼藉。林昱衣衫落拓,墨发披散,赤足立在正中,被碎瓷割伤的足底向外汩汩流着鲜血,洇红了月白袍角和脚下的浅色织花地毯,结出一朵朵殷红妖娆的血莲,触目惊心。
若宁愣了一瞬,连忙走过去扶着他的肩膀,迎上她的却是一双呆滞无神的眸子。他的脸色憔悴,眼下青黑,下巴处胡茬遍生,双唇灰白毫无血色,与久病即将离世的人无异。
白日里他还神色如常地与她说笑,仿佛一夕之间被抽走了魂魄,命若游丝,随时会在她面前倒下。
心被狠狠揪起,她捧着他的脸,泣声道:“夫君,我是阿宁啊,你好好看着我,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阿宁?”他低头困惑地凝睇那张早已刻进骨血中的玉颜,眸中戾气堆聚,猛然俯身贴在她的脖颈,似噬似咬,双手用力撕扯她的衣衫,粗鲁又急切。
“快给我!”林昱大口喘息着,似一只困兽在她耳边咆哮,喷薄出的热气快要将她灼伤。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性情大变,但他眼中欲/火如炽,近乎渴求地寻找一个发泄口。他此刻需要她,她也不能不管他。
“都给孤退下!”若宁向门口命令一声,几个被吓得瞠目结舌的婢女立刻退出门外,带上了房门。
若宁身子腾空,被他拦腰抱起,猛地摔在床上,还未等她坐起身,就被他覆身死死压住。
布帛撕裂的破空声此起彼伏,他的眼眸中渗着血丝,像撕咬猎物般不知停息地索取蹂/躏,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若宁偏着头,咬着自己的手指,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任他予取予夺。
一切风平浪静之后,林昱伏在早已昏厥过去的若宁身上睡去,他醒来时看见她身上遍布的青紫,唇角高高肿起,裂开的地方血液已经干涸,心头涌起一阵刺痛。她素来怕疼,这次却是被他所伤。
他闭起眼绝望地深吸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指抚摸她唇角的伤痕,两行痛心的泪水无声地流下。
“嘶。”若宁眉间一蹙,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见他恢复了些神采,心中稍安。她坐起身,用锦被裹住身体,看了他半晌,才低声道,“夫君,我没事。”
林昱披衣下床,在衣柜里找了一件长衫帮她穿上,最后一个结带打好,他拥住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解释道:“我中了渡梦之毒。”
“夫君不是说已经调配了解药服下了吗,为何还会这般......”
“玉顾说得对,渡梦本就无药可解,我翻遍医术也未找到解毒之法。解药虽难寻,毒/药却易得,我服下了两次渡梦,延缓了毒发的时间。渡梦本是药效极强的媚药,多服使人丧失神志,暴虐纵欲,正如方才那样。我每日清醒的时辰不多,调配解药更是难上加难。”
说着他从枕下取出三封书信,将最上面的一封递给她,“若是为夫有个长短,务请娘子帮我做三件事。”
这分明是在交代身后事了,若宁心里打了个颤,握住他的手腕,摇着头,“不,夫君,一定还有办法的……”
“听我说,娘子。”林昱打断她的话,把第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