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邪的很。”
祁彻好笑的转头看了一眼王公公道,“有一个尸体指引怎么破案,能不邪吗?”
先不说别的,就是后院的红木棺材,就是这么的一个大大的邪了……祁彻揉了揉眉心,看来也是要去李然家走一趟的了。
只是去李然家的那天,祁彻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后会跟着一个……束着头发的长风,穿着护卫的服饰就是那么的大赖赖的跟着自己并排走,祁彻看的直头疼。
祁彻一把拉住了长风,指了指身后道,“我的长风妹妹,你现在可知道,你是一个护内?”
“知道啊!”长风抬头一本正经的看了一眼祁彻,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左揪揪右摸摸然后抬头看了看祁彻道,“我是那里穿的不对吗?”
“没有,”祁彻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长风,“从现在开始,我,太子殿下,你,户卫,有一点护卫的模样,去走在孤王的身后去。”
长风撇了撇嘴,抬头特别认真的看了一眼祁彻道,“我是护卫长啊!”
祁彻不欲同她纠缠,只是快到了李然的家中的时候,长风便自觉的走在了身后,祁彻看着现在门口的李然眯了眯眼睛行了行礼道,“李大人。”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在自己同祁烨两个皇子之间,他总是会站在中立地位,永远都是一副明哲保身的模样。永远都是一副老好人模样。
李然对着祁彻行礼道,“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请快请。”
祁彻点了点头道,“孤最近无事,所以就是过来坐坐,听闻最近府中添了新丁,恭喜李大人,那里是我让他们给你准备的礼品,小小礼品,请李大人笑纳。”
“这……”李然看了一眼门口的侍卫抬着的礼品,顿时就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慌忙的走过去拦住,看着祁彻道,“殿下,老臣就是一个老头子,那里会受的了这么大的礼的呢?”
“无妨,”祁彻挥了挥手看着李然道,“本来就是小小的礼品,也是送给令孙的,又不是给你的,你紧张什么?孤过来不过就是沾沾喜气而已。”
祁彻都已经这么说了,李然也只好悻悻的松手,看着他们走进了自己的家,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估计祁彻这么的一个沾喜气,就会有很多的人过来自己这么沾喜气。
“殿下客气了,说的哪里的话呢,”李然叹了一口气,招呼祁彻坐下后又叹了一口气,把祁彻都是叹笑了。
祁彻好笑的看着李然道,“不是说添了重孙子吗?怎么孤看李大人的模样,却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李然叹了一口气,“殿下有所不知,我确实是添了一个重孙,但是那个孩子……是死胎!”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祁彻转头看他们李家的时候,都是一脸的凝重,
可是,护卫说的,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祁彻抿了珉自己的嘴唇,喝了一口茶水抬头看了看李然道,“节哀,孤……也是不知道。”
“不是,”李然慌忙的摆了摆手道,“老臣没有要责怪殿下的意思,老臣就是愁……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孽啊,就是碰到了这么的一档子事情,本来我们是打算把那个胎儿安葬的,但是……”
李然叹了一口气,“嗨!可是每次到了晚上就会有哭得声音,孙媳妇因为这个声音也哭,全家闹得都是乌烟瘴气的。”
“那没有解决的方法吗?”
祁彻抬头看了一眼李然,李然摇了摇头道,“那里有啊,找了一圈了,说法都是一样的,就是把那个胎儿请回来养着,”
李然说到这里就是越发的激动了,一拍桌子道,“但是那里有养一个死胎的道理?!”
祁彻皱了皱眉头,抬头看见长风,长风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祁彻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心道祁彻啊祁彻,你什么时候可以眼瞎一次的呢?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转头看着李然道,“还真的巧了,孤今日带的护卫里,有几个精通道术的,不然让他们去看看怎么样?”
李然听到了祁彻这么说,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直接的吧祁彻请到了后院。
后院已经被李然封锁住了,用笔写了大大的封字,应该也是不久之前的事情,但是门上却是落了一层的灰尘。
祁彻摸了摸门,“这是那个夫人的院落?怎么看着像是荒废了很久的模样的了?”
“是的,”李然点了点头道,“正是那个院落,说实话我们也好奇,这里一天一打扫,还是会破旧,后来的时候觉得邪的很,就再也不让他们靠近的了,”
祁彻点了点头,推开门一阵灰尘的味道,祁彻还没进去就是已经觉得里面乌烟瘴气的,明明两个地方是一片的。
但是还是没有等反应过来的呢,他就已经被风推进来了,进来的最后的时候听到长风叫自己的声音,然后就迷失在了阵阵的灰尘中。
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看不见。
“彻哥哥!”
祁彻转头,却什么也没看见,满天的灰尘。
祁彻拿着衣袖在脸上蒙了蒙,这么大的灰尘,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在下祁彻,当今的太子殿下,如果你有什么冤屈,可以同孤王说。”
四周的妖风阵阵,祁彻回手蒙眼睛,还是感觉好多的灰尘。
“太子?咯咯咯咯咯……”一阵笑声,笑得祁彻的浑身毛骨悚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