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父愿意用整个莫氏集团的财富去替莫马谡洗刷罪名,但是再多的财富也改变不了法律。这次,财富帮不了莫马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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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葡萄放学回来,看到爷爷和爸爸都在家里,他立马跑过去,抱住爷爷,然后又抱住爸爸,笑得很开心。“爷爷回来了!爸爸回来了!”
小葡萄就像一片阳光,照进了莫父和莫马谡的心里,为他们驱散了从看守所带来的阴影。莫马谡感觉心酸,抱着小葡萄,亲一亲他,心想:“缓刑也是刑罚,罪名是成立的,我背黑锅,小葡萄也要跟着背锅。以后在政审的时候,小葡萄在父亲那一行里永远要写上行贿罪几个字。”
晚上,在莫父的书房里,莫父召开了一次家庭会议,查查和小葡萄没有参加。
莫父已经恢复了精神,严肃地问:“老大,白圭行贿的事真的和你无关吗?”
在看守所的时候,他们父子是被分开关押的,所以没有机会说话,没有机会交换情报。
莫马谡激动地道:“我虽然不是完全干净,但是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指使他!我平时确实喜欢打法律的擦边球,会陪一些人去娱乐场所吃喝玩乐,但是直接行贿这种事,我从来没有干过。”
听完后,莫父严厉地看白易一眼,忽然懒得再开口了。
白易低着头,她已经被莫母骂过了,现在她预料到莫父也要责备她。全家人都在责怪她,她自己种下的苦果,只能自己品尝。她心知肚明,自己因为一点私心,却把丈夫送进了牢狱。
白易的私心就是让小葡萄继承整个莫氏集团,阻止莫虞从莫氏集团分一杯羹。所以她弄了很多白家亲戚进莫氏集团。现在她弄巧成拙了,后悔莫及!
然而,白易正在等待的责骂并没有降临。
莫母还心存侥幸,问:“既然老大没有做过那样的事,那为什么律师说解释不清楚呢?我们要不要再聘请新的律师?”
莫马谡苦笑道:“妈妈,没用的!证据对我很不利。”
莫母倔强地道:“你是被冤枉的!不能就这么认输!我们再找别的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莫马谡苦笑道:“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那是理想状态,法律也有漏洞,不会完美地达到理想状态。”
莫父喟然长叹,满脸无奈。
——
第二天,莫母和莫虞去公司上班。
员工们的消息很灵通,他们已经打听到了莫父和莫马谡的情况。莫父是无罪释放,莫马谡是取保候审。有的人说:“莫马谡应该是替他爹顶罪!这种事经常有!”
“也是,董事长年纪那么大了,如果去监狱里蹲一蹲,哪里受得了?”
“最主要是没面子。”
“丢车保帅!莫马谡这个倒霉的孩子被他爹抛弃了!我估计,莫氏集团以后的继承人是莫家二公子!”
“我喜欢现任总裁,好帅!”
“再帅也是别人的菜,他已经结婚了!”
……
莫母在上洗手间的时候,无意中听见了这些对话。莫母很生气,公司里竟然在流传“莫马谡替他爹顶罪”这种流言蜚语!三人成虎,这种谣言如果扩大化了,怎么得了?搞不好莫父和莫马谡又要遭殃!
莫母把几个经理叫到办公室,严厉地道:“给我查!查清楚了!是谁最先说这个谣言的?”
几个经理战战兢兢,查啊查,查了一个下午,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好像是白云飞先说的。”
好像?莫母皱眉,但是很快眉头就舒展了,心想:“又是一个姓白的!”莫母把白易叫过来,让那几个经理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然后严肃地道:“白易,你招那么多白家亲戚进莫氏集团来,究竟想干什么?一个白圭还不够,现在又出了一个白云飞,一个给莫马谡栽赃,另一个就造谣,我正式通知你,你让那些人通通滚蛋!我再也不想在莫氏集团里看见白家的亲戚!”
听着莫母的话,几个经理面面相觑,在心里偷笑。说真的,白家的人在莫氏集团里的作风有点嚣张,而且又是走后门进来的,所以别人看他们觉得讨嫌。毕竟公平竞争的人会看不惯那种走后门的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下班之后,几个经理约在一个地方聊天、吃晚餐。
其中一个人笑道:“白家的人以前那么嚣张,甚至还放出话,说以后莫氏集团是白易儿子的莫氏集团。他们真把自己当皇亲国戚了!”
另一人笑道:“现在太子落难,皇太孙也不管用了!”
太子是指代莫马谡,皇太孙是指代莫萄。
“二皇子上位了!”
“二皇子挺有能力的!”
“我觉得二皇子太孤傲了!我挺怀念太子的!”
“你们说,太子真是替他爹顶罪吗?”
“不知道!”
“我也喜欢太子,太子工作很卖命,二皇子每天下午三点半就下班了,看得我羡慕嫉妒恨啊!”
“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没像他那么早放学!”
“哈哈!这工作作风,真像明朝的嘉靖和万历。明朝灭亡,这两个人就是罪魁祸首。”
“别乌鸦嘴!我还想在莫氏集团顺利退休呢!”
“我也没有跳槽的打算。我的朋友都羡慕我们公司的福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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