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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首舞蹈音乐骤然响起的那一刹那,本就略感紧张的徐菲菲,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好在当时,全场漆黑一片,大屏幕上的画面,一直都在锁定台下粉丝们的欢呼声,这才让舞台经验丰富的徐菲菲,迅速调整了身姿,
在灯光给予自己的那一刻,完美的演绎出了那杀机四起的紧迫感,虽然取得了原本的成功,但这并不是徐菲菲的初衷,而现在又身在舞台中央的她,无法下台询问结果,原本想要演绎的那首《霓裳》,不知是推后,还是就此掠过去,
而就在徐菲菲与台下粉丝互动之际,一名工作人员,迂回的从台下凑到了徐菲菲身边,递过去一张纸条,
快步走到了暗处,装模作样的照顾着旮旯角的粉丝,趁机展开纸条的徐菲菲看到了两个字‘有变,下首霓裳’,这是自己助理的字体,她的身份,至今徐菲菲还未弄明白,但只知道是干妈亲自安排在身边的一名保镖和助手,
很少有造次甚至越轨的行为,而这一次的临时改曲,显然是有着她的深意,此时,把心思收回來的徐菲菲,手握话筒,迈着盈盈的步伐,与众粉丝互动着,
当下面的粉丝们,竭斯底里的呐喊道:
“再跳一段。”时,顺水推舟的徐菲菲,展露出了她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韵味,双手踮起裙边的她,赤足轻盈的走回了舞台中央,她的这一番姿态,更是引得众人高涨的情绪,不断升温,
包厢内那支离破碎的摆设,早已被人收拾干净,包括那台藤条编制的茶几,此时,心有余悸的巴颂,虽然表面上与肖胜一样,一副无所谓的态势,但此时却沒有像一开始那样倚在窗口边,
倒是肖胜,手举着红酒杯,金鸡独立,另一只脚优雅别在脚踝处,身子倚在窗口,细细品味着徐菲菲台下的演出,
手肘处,那沾染的鲜血已经凝固在了那里,从巴颂和武宗山这个角度,刚好能看的清楚,虽然肖胜刚刚轻描淡写的一概而过,但单从这鲜血中,两人不难猜出,刚才的那份凶险,
可肖胜给予众人的感觉,仿佛任何事情都不曾发生似得,仍旧这般悠闲,单单这份心态,巴颂便自愧不如,
响起的音乐不似刚才那般阴阳顿挫,但唐风的舞曲,要比汉风更加的大气磅礴,作为当时世界的四大霸主之一的唐朝,那个朝代的舞曲,都透着几分‘优越感’和气场,
台上的徐菲菲,很好的演绎出了这份磅礴的气势,更传神的表现出了,一个女子该有的魅惑,特别是她那系在手腕,脚踝处的红绳,每一次肢体上的动作,都伴随着那份妖媚,
柔软的身体,使得她尽情释放着每一个动作,而看在眼里的肖胜,正在思索着这样一个问題,譬如‘抗天罡’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她是否演绎要比白媚娘更加的彻底,把腿推到头顶的姿势,确实让人垂涎,
那腰,那身姿,那传神的目光,都不禁让肖胜叹为观止,紧握红酒杯的肖胜,浅泯了一口,微笑淡然的轻吟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这首原本,李白用來赞美杨玉环的《清平调》被肖胜应景,应情的用在了徐菲菲身上,真的是恰到好处,
特别是最后一句,极为传神,连‘赵飞燕’都比不上,是何等的让人垂涎,
此时坐在肖胜不远处的巴颂以及武宗山几人,也隐约听到了肖胜这番吟咏,与武宗山的熟知不同,本就对唐诗不是特别明白的巴颂,得需要依靠身边的翻译來解释,
就在巴颂,为肖胜的博学多识,心里暗暗泛着嘀咕之际,随着音乐进入了高、潮,逐渐落身的徐菲菲,缓缓的仰头,看向上方,这是整段舞蹈,最后的一段‘亮相’,此时全场寂静,皆被徐菲菲的这场精彩演绎所折服,
可就在这时,一道震耳欲聋的声响,突然乍然响起,只见肖胜伸出头去,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
“好,美极了,來,美人给哥笑一个。”本就处在众人皆醉的时候,全场陷入死寂一般,而肖胜这突兀的一声,使得本就上望的徐菲菲,把目光转头向了那道高大的身影,
一个人的面貌,声音可能被改变,但眼神,作派绝对不会改变,这是纳兰大少的风格,无论在哪,始终放荡不羁,
此时,早已跌破眼睛的武家兄弟以及巴颂,还未从肖胜的突兀中,发应过來之际,这厮突然又做出了一个让几人傻眼的举动,
只见肖胜撅起嘴角,做出了一个深吻的姿态,舌尖更是沿着唇角,转达了一圈,口水顺着嘴角滴落下去,着实傻眼的巴颂,半天才嘀咕出一句:
“他在亵渎,我的女神。”
脸色砰然间羞红不已的徐菲菲,强忍着内心的那份悸动,明眸瞥了肖胜一眼,甩袖站起了身,连续两段舞蹈,使得她早已气喘吁吁,而根据栏目组的安排,将又有嘉宾上台帮衬,
临下台前,徐菲菲那回眸一望的深情,肖胜看的透彻,而不甘的站起身的巴颂,更是看的清楚,
抓住裤边的他,侧望着身边的肖胜,半天憋了一句:
“追姑娘,也可以如此直白。”回过头的肖胜,面带笑容的回答道:
“晚了,黄花菜都凉了,谢谢少将军今天的引荐,若我洞房花烛,定为你送上厚礼。”听到这话,巴颂有种上去掐死肖胜的冲动,可碍于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