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着一张脸,“这是那天晚上的那孩子吧,我记得他说他是安歌的弟弟,怎么长了一张跟你一样的脸?”
左凡想了想,“难不成,这是你和安歌她妈...”
周安衍一个抱枕甩在了他脸上,没好气,“你给我闭嘴,收起你脑子里的龌龊思想,安歌就是兰汐。”
“安歌就是兰汐?”左凡提高了声音,瞪大了眼睛,“这是你和兰汐的孩子?”
“安歌就是兰汐?”左凡还是觉得有些接受无能,他找兰汐找了这么长时间,而兰汐却跟凭空失踪了似的,原来是改头换面了,“我说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左凡想了想前因后果,了然,“难怪方亦恒对安歌这么好,原来她是兰汐啊,方亦恒这是在替你养孩子呢。”
周安衍听这句话觉得很刺耳,脸色不好看,“闭嘴。”
左凡对安子周做了个鬼脸,突然不知想到什么,顿时呆愣了下来,“衍哥,我突然想到一个很大的问题,你都有孩子了,所以你就不是童子鸡了?”
周安衍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他,笑得张扬,“你应该是最后一个童子鸡了,祝贺你。”说着用杯子碰了碰他的。
左凡面如菜色,眼睛眨了半天,“所以,你已经不是我的同盟了,连一个昏睡了六年的人都不是童子鸡了,这不太科学吧?”
安子周听了半天,有些疑惑,“童子鸡是什么?能吃吗?”
周安衍眉开眼笑,“能吃,油炸童子鸡更美味。”
左凡将红酒往桌上一放,突然抱住安子周,“对了,还有你,小宝贝,你不也是童子鸡吗?”
周安衍忍无可忍,将安子周从他怀里拽出来,“我儿子很单纯,你少口无遮拦的。”
周安衍将安子周送回房间,让他先睡,出来时,左凡大大咧咧躺在沙发上,,我突然觉得你变了,你以前开黄腔的尺度可是很大的好伐,现在可好,竟然朝着好爸爸的方向看齐了。”
周安衍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面色深沉,“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孩子是无辜的,这么多年他们娘俩受苦了。”
左凡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看着周安衍,“衍哥,你这句话的意思我可以理解为你内心其实是倾向兰汐和方亦恒这边的是不是?”
周安衍倪他,“为什么这么说?”
左凡眼皮翻了翻,“周安衍啊,周安衍,你是周安衍,没有倾向性,你会这么简单的就认了儿子?”
周安衍又喝了一口红酒,没说话。
左凡想了想,又道,“衍哥,你觉得当年的大火是兰汐和方亦恒害你的几率有多少?”
“你觉得呢?”周安衍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眼脸处投下一片暗影,看不清神色。
左凡敲打着沙发靠背,“在我看来是百分之十,一则,他们和你没有利益冲突,二则,你们三个那么好,在这种情况下是不会发生过激的冲突的。”
“那百分之十是什么?”
“剩下的百分之十嘛,自然就是感情冲突了,十七八岁的少年,情窦初开很正常,方亦恒每天与兰汐在一起,是不是会喜欢兰汐?而兰汐喜欢的又是你,他会不会因为嫉妒你所以才想到放火的?”
周安衍摇摇头,“不会的。”
“为什么?”左凡皱眉。
周安衍将在安歌那里听到的版本给左凡说了一遍,左凡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开口,“现在看来兰汐在这个事件里面是最无辜的,她说的话应该是最可信的,她爱你,还为你生了一个孩子,如果说方亦恒是为了得到她,肯定不会选择伤害到兰汐的方式去伤害你,所以我刚才说的基本上可以算是不成立了。”
“可是,方亦恒这么多年没有女朋友也是真的,他对安歌的好那可是业界闻名啊,安歌这些年为什么嚣张跋扈,什么都不怕,还不是因为有方亦恒在后面撑腰,若没有方亦恒,就安歌的那些绯闻,早就把人得罪光了,还能在这一行里混下去?能有今天的辉煌。”
周安衍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仰头喝下,放火的事情也许与方亦恒无关,可是喜欢安歌这件事儿并不是没有可能的,这么多年,他对她可以称得上宠爱有加了吧。
“说到利益冲突,你觉得在周家我和谁有最直接的利益冲突?”周安衍始终觉得那场大火并不是那么简单,还有后来的事情,他并没有死,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包括他的爸爸,爷爷为什么要瞒着所有人,这是他想不通的。
“利益冲突,这就多了。”左凡将脚搭在茶几上,挑眉,“你们家这个豪门吧,说复杂也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这要从你爷爷说起。”
左凡清了清嗓子,“你爷爷当年喜欢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是个农村姑娘,想要进你们家门那是难如登天啊,无论你爷爷如何努力,最终败给了现实,你爷爷娶了门当户对的你奶奶,而那个女人也嫁了个平凡的男人,过上了平凡的日子,本来这个故事这个样子就可以结束了,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那个女人和她的老公出了车祸,双双殒命,留下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成了一个孤儿。”
“而那个孤儿就是你妈妈。”左凡对他摊手,“你爷爷这两个儿子,就是你爸爸和你二叔,那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你爸爸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找女人,而你二叔,也就是周茵的爸爸,天性桀骜,与你爷爷性格不合,两人整天不是吵就是闹,但是你二叔有能力,做生意很有头脑,你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