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邦摇摇头:“孙儿也正为此事烦恼,听行宫的人回禀,父皇身上并无什么随身的匣子,亦未留下口谕,所以御前大臣赛里,文渊阁大学士苏昀和文华阁大学士王翰以及户部尚书乃至几位宗亲都一致认定要驰报京师,奏请皇祖母,由您来定夺。孙儿已经着人去封地接永定回来,本来他就还小,母亲走后,父皇就立刻让他去封地委实不妥。”
“你父皇让他去封地自有他的道理,你难道还不明白?”太后拍了拍他的手背,和蔼道,“你呀,你这脾气不知道像谁,没有你母亲的半分温柔,生前和她闹得不可开交,你父皇将你打也打了,骂了骂了,但终归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想想,你要是普普通通一个皇子,你父皇早就把你丢到南三所去了,你却打小就住在庆祥宫,里里外外几百号人伺候,更由上书房的大师傅们亲自教导,你弟弟永定可有这待遇?再让你弟弟去封地,可不就是省去你将来执掌朝政的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