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预报不就得了,还能给中央电视台增加收视率。你说是不是?”说着苏靖堂就不跪了,搂着玉暖的肩膀,两人两屁股坐在一搓衣板上,靠着墙角。
“你说娘要嫁人,天要下雨,你们老谈也不能让西伯利亚的雨下到撒哈拉沙漠可是?”
苏靖堂这说的是正理,玉暖点头。“那你也不能把他拉黑啊。”
“我这是给他省钱,国际长途多贵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办套餐,他今天给你打电话,明天给咱女儿打电话,多浪费电话费啊,有事儿当面说又不要钱,等明儿老公闲了,老公请他吃饭,咱一家三口当面和他一人好好说,免费陪聊。”
苏靖堂歪道理扯得一堆一堆,拉黑名单的这事儿,玉暖压根也没觉得多大事儿,这太符合苏靖堂的风格了,想都能想得到的,并且在肖深面前她本能地去维护苏靖堂了。又经苏靖堂这样一扯一扯,她完全被苏靖堂扯的内容给吸引了。
他已经从电话费说到地质问题,再说到神秘的玛雅人,又说到玩俄罗斯方块通关的图形是啥,最后说到古代上班时间。听得玉暖一愣一愣的,新奇的不得了。
苏靖堂搭着玉暖的肩膀问:“你们那里有放假时间吗?比如国庆啥的?”苏靖堂成功地将话题转到对萧国风俗的探讨上。
玉暖被苏靖堂搂着,很认真地回答说:“没有国庆,但是我们举国过冬至,前一天皇上会宴请众大臣一席,接着放七到十天的长假。”
“这么长的假?为什么呢?”
“嗯,因为大多皇上都自喻为太阳嘛,冬至那天是一年中白天最短,黑夜最长的一天,阴盛阳衰,这天我们皇上都不出门,冬至一过,也就是阴极之至,阳气始生,黑夜一天天变短,白天一天天变长,我们就开始欢庆。”玉暖认真地说。
苏靖堂想了想问:“那阴太盛阳太衰,你们皇上一不小心在冬至那天如果翘了,你们还过冬至不?”
玉暖立刻白了他一眼:“不许胡说!”
“哦,那咱爹咱哥啥的平时就放这么一个假?一星期没休息日吗?”
“你真笨,星期是古巴比伦人创造的时间单位,我们萧国也没有,我们都是一个月分上旬中旬和下旬,我爹五天有一天是休息日。我哥一直在边疆,很多年没见。”
“哦,那肖允呢?他不是皇上吗?有休息吗?他是不是肾虚啊?”苏靖堂又开始没正经地说叨肖允。“你看他一天被至少一个女人睡一次,啧,真辛苦啊。”苏靖堂就对肖允的私生活特别感兴趣。
“苏靖堂!你再说一句有辱皇上和萧国的话,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玉暖生气了。
“好!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行了吧。”苏靖堂立马起身对着东方作揖。接着再坐回来搂着玉暖继续聊天。
“……”
这两人就坐在墙角,勾肩搭背,你一言我一语轻声说,最后玉暖轻轻地说着她在萧国的生活,苏靖堂不再胡闹玩笑,认真地听着玉暖的一言一句,想象着她在那个世界的生活。
第二天早上,苏靖堂甜甜地醒来,刚一睁眼就咧嘴笑,怕自己笑出声又捂着嘴笑,嘿嘿,他又光溜溜地抱着光溜溜的玉暖睡觉了,他那个没坏,并且还和玉暖那啥了,想着心里就美滋滋的。
玉暖刚一醒来就闻到令人垂涎的香味,从卧室里走出来,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暖暖,正坐在饭桌上,捧着小碗喝粥,嘴角上糊了一圈,喊着还在厨房里忙碌的苏靖堂说:“爸爸!你好了没有!我都快饿shi了。”
暖暖一早就闹着奶奶要回来,不愿在奶奶家吃饭,正好苏妈妈也有点事儿要办也就把暖暖给送回来了。暖暖一回来就嚷嚷着饿,苏靖堂刚煮好粥,先让她喝。这会儿苏靖堂一从厨房出来就看着暖暖简直就是个小花猫,她还笑嘻嘻地冲苏靖堂笑:“爸爸!我喝完了。”
苏靖堂故意露出嫌弃的表情。
暖暖从凳子上爬下来要爸爸抱抱。苏靖堂就不抱,暖暖就追着让爸爸抱,爸爸偏不抱,于是父女就绕着饭桌来回跑,暖暖追着爸爸咯咯地笑。
玉暖站在一旁看着父女俩,苏靖堂在前面小跑着,回头注意着别磕着暖暖了,暖暖伸着小胳膊追着咯咯地笑。
玉暖心里被温暖充盈。
其实苏靖堂做饭还蛮好吃的,就是有时候的突发其想,有点让人难以接受,比如:玉暖喜欢吃茄子,暖暖喜欢吃土豆,于是他就炒了一盘——茄子土豆丝,吃得玉暖与暖暖直皱眉头。
再比如:他自创的醋腌苹果块,糖炒鸭腿。
一般情况下,他的创意都是他自己吃,玉暖与暖暖架不住那味儿,只吃他烧的家常菜。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苏靖堂特别郁闷,因为肖深带肖宵汉住在了隔壁,这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主要这肖深比那肖允更没有眼力价,整天打着“聊天气”、“说工作”、“免费看病”、“宵汉找暖暖玩”等等各种幌子来他家蹭饭,而且都是他做饭。
苏靖堂专门做了一道糖炒洋葱给肖深吃,难吃死他,肖深厚脸皮地说:“嗯,感觉味道比较独特。”
苏靖堂以为他嫌弃,后来才发现,世上真有炒洋葱这道菜。肖深就看上苏靖堂的厨艺了,接着苏靖堂就挑明了说以后自己金盆洗手不做饭了。
肖深说:“你不做饭,你指望什么娶媳妇?”
“关你屁事!你一个光棍说我有妇之夫,我告诉你肖深,我可是直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