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
“你是说……”
谢挚飞快接口,“我明天就进组。”
庄清研惊喜极了,“真的吗?那明天我就等著您。”
两人就这般约定好,然后告别。
深夜的风中,庄清研打了个的士,临上车的一瞬,一直浅笑的谢挚突然拉住她,用郑重的口吻说:“还记得我吗?”
庄清研云里雾里,“谢导,咱们不是刚刚认识吗?”
谢挚面有失落,须臾又笑起来,“算了,你真忘了。”
出租车载著庄清研呼啸而去,同一时刻的陆宅,光线昏暗的主卧内,陆澹白正坐在里侧书房,抚摸著墙上的画卷。
阿其站在身后,正汇报这几天所得。
“陆哥,庄小姐今儿白天都在剧组,夜里去了一个导演沙龙……这几天生活轨迹大致正常。”
陆澹白仍是看著画卷,并未答话。
阿其见对方不回应,提议道:“陆哥,咱就别兜来绕去了,那画咱昨天不是从苗圃里搜到了吗?直接交上去不就行了!您干吗还放回去!”
“你看到了,的确搜到了,但研究一整晚都没有结果……这画里的玄机,远比我们想的复杂,我们还是得靠她,所以暂时不能让她起疑。”
“那好吧,咱也只能继续套近乎,找时机解密了。”
……
翌日谢挚果然进了剧组,眼见新导演补位,这几天处于半停工状态的剧组一片掌声,众人心里的石头都落了地。
庄清研亦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有了强援不代表她可以懈怠,她跟从前一样勤奋,在处理完公司的运营管理事务后去片场,反正影视城就在临近县市。倒也不是督工,对于剧组上下她是充分信任的,她是纯粹想过去帮帮忙,毕竟拍摄时间上有些紧。
于是乎,剧组上下就常看到自家老板呈现这种姿态,一会陪著导演跟演员讲戏,一会跟著道具师布置拍摄场地,甚至还给化妆师打下手……总而言之,半点财大气粗投资方的架势都没有。
对此连谢挚都忍不住了,有天傍晚某场戏收了后,一群人坐在小板凳上稍作休息,谢挚对庄清研说:“这有我,你偶尔来看看就行,不需要公司剧组两边跑,太辛苦了。就没见过哪个影视老板像你这样的!”
庄清研抿唇笑,“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嘛,我是希望能更好的完成项目。”
她弯唇浅笑,灯光下脸颊如桃花粉润,眸光清澈流转,谢挚看著她的笑竟怔了片刻,说:“你还是跟从前一样,没有任何架子。”
这语气十分熟稔,仿佛两人是多年的旧识,倒让庄清研也愣了。谢挚摇头一笑,颇有些无奈,“从前,我们是同学……哦不,准确的说我们是校友,我是你师兄。”
庄清研一脸懵然,“师兄?”那些年学校里动辄几千人,她的师兄太多了。
谢挚揉揉太阳穴,做苦恼状,“话到这份上你还没记起来?那我再给你一个提示——谢蕊。”他戏谑地补了一句,“你再记不起来,我真要生气了!”
“别别……”怕他真生气,庄清研忙仔细想那两个字:“谢蕊?”她一拍脑袋,“哦,我记起来了,谢蕊是我初中隔壁班的同学,她当时好像还是文娱委呢。”
再转头看向谢挚,他已经把眼镜取了下来,指著自己的脸道:“你看看我的脸,跟她像不像,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像。”庄清研打量几眼,眼前面孔跟记忆中同学青涩的脸庞的确神似,然而她惊了惊,“别告诉我你是谢蕊变了性?”
谢挚差点摔下矮凳,“我是她哥!她哥!我都说了我是你师兄,比你大几届!”
庄清研:“……”
谢挚将眼镜戴了上去,语气忧伤,“我真想罢工了,你居然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枉我还……”话到这他顿了嘴,仿佛怕泄露什么情绪,转了个话题,“你还记得吗?那年我妹妹生了重病,我家里条件不好,拿不出高昂的手术费,是学校组织捐了六万块,可还差一部分,你回家跟你爸爸说这事,你爸爸心善,那晚上就带著你把手术缺的钱送来了。你爸爸还鼓励我振作,而你亲手把钱送到我手上,跟我说,一切都会好的。”
庄清研回想起了这段往事,说:“好在你妹妹后来手术成功,我的钱也没白花……”她说这噗嗤笑起来,“你们都以为是我爸的钱,其实是我的压岁钱,我爸说,我既然想做好事,那就用自己的能力去做,于是我就把存了好些年的压岁钱老本都掏出来了。”
谢挚掏出手机,“来来来,把钱还你,支付宝给我……”
“得了。”庄清研拦住他,“哪有做好事还要对方还钱的,你给我把片子导演好就算报答了。”
两人笑著对视,庄清研没再说话,坐到一角又去看平板——在剧组闲暇时,她会用平板搜集a.g的信息,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这个谜团搁在心里,总是不舒服的。
谢挚无意扫了一眼,一怔,“a.g,你居然看这个?”
他这话让庄清研眼睛一亮,“你知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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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挚无意扫了一眼,一怔,“a.g,你居然看这个?”
他这话让庄清研眼睛一亮,“你知道这个?”想著谢挚在国外留学数年,见多识广,没准真能知道这方面的事,她赶紧抓住他衣袖,“你懂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快给我解释解释。”
谢挚想了想,“我只是过去看了一部片子,里面提及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