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抚儿这会儿正有力气动弹,便拉开一点帐幔,一股药香味扑鼻而来,看去,见木盆里正泡着各种自己叫不上名来的草药。
“司马大人,奴婢们伺候您足浴。”
司马抚儿皱眉,“这个是陛下赐的?”
“是陛下吩咐的。”
浓郁的药香味很快便弥漫一室,泡了差不多一刻钟,司马抚儿整个身心都倍感疏慵,泡完躺下后便有些困倦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安稳,腹痛并没有来搅和,醒来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瞪着两眼看着床顶,症状明显缓解了很多,但还是不想起身了,反正今儿休息。
沉淀了一夜,腹痛已消,心涩难散,虽然觉得没脸见人,但不管怎样还是要见人的,硬着头皮收拾整齐,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已面无愧色足够镇定了,便候着当差了,虽然此时天尚未亮。
源流起身后,对她关切道:“怎么这么早,若是身体不适可再休息两日。”
司马抚儿见他面色沉静并无戏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