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在对方离开之后睁开眼睛,眼底波澜不惊,如同一滩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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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安康这次醒来已是天亮,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这次比上次梦到夏清蝉的时候要糟糕些,她脸上都是泪水。
与辰国主前期肆无忌惮虐圣女,中期两人同床异梦,后期互相伤害一样惨的是国师与相知相交的好友知己实则与他不是一个阵营的,也因为那一丝情谊,对方残忍地留下了他一条命,只可惜在那一刻开始,国师已经死了。
我当初为毛线要写这么虐的玩意儿出来。
曲安康缩成一团,悔不当初。
赶在翠影打水进来给她洗脸之前,曲安康好歹是把眼泪擦了,之后翠影进来,她洗了脸,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法的样子,梳洗换衣。
曲安康的行李打包得差不多了,只剩好几本曲安康还没看的书,曲安康索性就找了来,坐下翻开。
绛袖进来,问道:“小姐,门外有人送来了药方子,来人说是安公子的家仆。”
“收下,让玄倚拿去给大夫看看。”曲安康住进晨光寺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让大夫上来看一次,因而大夫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