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于姑娘的病有益,那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曲安康:“那就先谢过公子了。”
曲安康离开之后,小和尚神色奇怪地看着国师:“贫僧以为施主只会害人伤己。”
国师冷笑,被这个和尚看破真面目是他的失误,可这并不能代表对方能够对他的事情指手画脚:“你错了,我只害人,不伤己。”说得一点不心虚,就好像那个“害”字是个“救”字一样。
小和尚道了句佛号:“施主,回头是岸。”
走远之后,曲安康问了玄倚:“刚刚那人......”
玄倚:“经常来寺里,绛袖上回见了就去打听过他,是说其家中父兄都是大夫。”
曲安康又问:“刚刚那和尚,莫不是叫‘无音’?”
玄倚:“确是无音小师傅。”
曲安康长舒一口气:这下安逸了。
她见到国师本人了。
还不止一次。
还见到国师的基友了,不过两个人的气氛看起来很不对,可那又怎样,夏清蝉还能变得活泼可爱呢不是。
这对好基友提前决裂也是有可能的。
曲安康并不知道,他们至今,连“友”都不是。
☆、·13·【改】
【
“安施主。”小和尚语气里是满满地无奈,看着一边拿着埙瞎吵吵的白衣青年。
“小师傅不必理会我。”白衣青年一脸无辜地说道,手里的埙却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小和尚:“......”
“若是小师傅嫌我吵,怕我扰了佛祖清净,不如与我说说话,这样我也不会拿着这玩意儿瞎吵了。”白衣青年明明长的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可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无赖。
小和尚无法,只能与他再度说起了昨天说到一半的话题。
他们经常这样谈天说地,从时事到国策,从务农到水利。
他们有时意见不一,有时一拍即合,甚至有时,会因为各自的想法,真的动手做出了不少东西。
“安施主。”一向冷面的小和尚,在面对白衣青年的时候似乎总是无奈的。
“我知道我知道,出家人不碰荤腥,所以我也没叫你吃啊。”白衣青年兴致勃勃地煮着一锅狗肉煲。
小和尚:“......”不是这个问题!!
小和尚深呼吸压下想要咆哮的冲动,道“这狗只是尽了它的职责。”
“可它咬你了,你只是去化缘而已,不给就不给,凭什么放狗咬人。”白衣青年淡淡说道,看了一眼小和尚至今未好的腿,又想起那天看到的鲜血淋漓,一脸不为所动。
小和尚替这只狗叫屈:“那也是它的主人让它咬的,它只是听从。”
白衣青年故意曲解:“你的意思是让我找它的主人算账?”
小和尚虚弱道:“不......”
】
曲安康睁开眼,这次她习惯了,也知道了,这梦境是书中人物原本的宿命。
就好像她之前做过的有关夏清蝉和辰国主的梦,那些都是没有发生的。
所以刚刚梦里的事情也都还没有发生?
他们还不是朋友?
曲安康疑惑了不过一会,又被困意侵袭了大脑。
曲安康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现在可是半夜。
曲安康又复睡下,她本以为梦境就这样了,却不想在她闭上眼睛之后,梦境画面再度跳转——
【
这是一间不像牢房的牢房,床柜桌椅一应俱全,除了比较朴素,和一般的卧室没有什么区别。
不对,还是有的,墙壁中是钢铁的栅栏,窗门外的风景也被一根根竖着地冰冷铁条划开,只有在送来餐食的时候,才会有人打开门。
白衣青年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他曾试过在墙上划下记号,但是有人来打扫的时候会提前一天晚上给他喝下安眠的药物,有次他醒来,发现他在屋内种的一盆小花已经结果成熟,也确定了自己睡着之后并不是第二天就醒来。
他不是一个愚蠢的人,即便是外表如何和善,他内心总会有着戒备,不会让他戒备的人不多,辰国主是一个,晨光寺里的小和尚也是一个。
前者让他操碎了心,后者......呵呵。
仿佛死了一样的生活一点点消磨着他的意志,然后有一天,小和尚来了。
依旧是那副冰冷的少年模样,不过在遇到他时,眼神中的冰冷会消融,那是因为,他们是知己。
见鬼的知己。
小和尚续了发,虽然是一副英俊少年的模样,还穿着精致的服饰,可在他眼里,却比不上当初那一身朴素僧衣,总是一脸无奈的光头小和尚。
要瞎。
白衣青年闭上眼睛,哪怕他曾在之前一直希望能有人出现,只是和他说说话也好,可在这一刻,他还是选择闭上眼。
小和尚的话因为对方的这一举动全被哽在了喉咙里,他看白衣青年糟糕的脸色,最后还是说道:“辰国国都已被攻克。”
白衣青年闭着眼,在这枯燥的时间里,他把自己知道的都理了一遍,其中包括了不可控因素——夏清蝉。
最后他推算出来的结果是,就算李悠然和他那十几万大军还能撑着,也无济于事了。
所以听到这个消息,他并没有太意外,只是......难受,太难受了。
小和尚告诉他这件事就走了。
走得毫无留恋。
我们确实曾是知己,可你又如何能否认,我们最开始接近对方都是另有目的,只是可惜了,如果我们不是敌人,我们大概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