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寒掺,都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我收过你的钱。”
路清回复他:“一分也是爱,你别不拿小钱当回事。”
这边他发给路清一连串的红包雨,直接覆盖住了整片屏幕,上面均写着来自姚泽庚的红包,路清一个个打开来,全部是一分钱。
“你报复心真强。”
“还可以吧!”他是开心的说出这句话的。
他俩斗的正在兴头上,路清听见室友叫他,“快按指纹去。”
打卡时间到了,他把手机关了,直接把姚泽庚甩了。
他给冉幸颜发消息过去。“明天把门给我留着,我上去接你下来。”
手机充满电,明天要用……
☆、算车震吗
冉幸颜大早起来就在拆纱布,里面垫的有棉花,上面的干药粉此时散开在腿上,染的到处都是。
她在棉签上蘸有水,把周围的擦掉,露出她的大白腿。
“看来这些天的功夫不是白盖的,腿肚子和大腿都出现明显的色差了。”
中心的肉已经长出新的来了,但药的颜色在上面,她看不来留疤没。
“别挠它。”姚泽庚的声音适时出现才让她停了手下的动作。
她逐渐缩回手,把手里握的棉签给折断扔进桶里,“忍不住想去抠它嘛。”
“那也忍住。”他伸手出去准备带她出门,被冉幸握住了。
“白天我不好让你抱着,你今天背我出去吧。”她已经穿好鞋了,单脚站在姚泽庚的身侧。
“上来吧。”
姚泽庚勾住她腿的打弯处,走进电梯里,看没有旁人就问她了,“你这两天是不是重了?”
“是吗?”她在电梯里的壁影中来回摆弄自己的脸和胳膊,做了和前段时间的对比,“我吃的不多,难道是因为不运动所以攒了肉,所以体重上升了?”
“估计是吧。”姚泽庚逗她,“也有可能是你这段时间没人和你斗嘴所以省了不少的力气,所以才重的。”
“没有。”
她在姚泽庚身上使劲晃悠了下,让他不能平稳走路。
“停下干嘛?”还是面对着一面墙,她立马反应到了前些天在楼道里姚泽庚对她干的事。“我不要坐在你的腿上,你赶紧带我上车。”
她两腿向前扑蹬着,嘴里不停的叫他不许吓唬自己,她是伤者,“伤者最大。”
“我那段时期没有以你为大吗?”
此话一出,她的气焰没有了,可还是不得不防备着姚泽庚,他要是想做的事,怕她现在是没法阻挡。
她的嘴巴靠在姚泽庚的脖子处,警惕着他,要是自己有威胁,她就上嘴咬他。
姚泽庚把她放下,她却真反咬了姚泽庚一口,再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地牙齿印记。
“你是想要我还回去吗?”
她的手在姚泽庚的脖颈后僵住了,浅辄地探了他的头发,“你是生气了吗?”
姚泽庚这段时间最大的变化就是说话很淡漠,丝毫提不起热情。
“我不曾对你生过气。而且现在我也不会生你的气。”
“是吗?”她大胆地再顺了顺姚泽庚的发尾。
车位满了,他被迫停在对面的游泳馆内。在他带着冉幸颜下车的时候被铁门挂住了裤子的裤环。
“你别动,我来取。”冉幸颜让他把自己抓牢固了,她反仰过去把勾住他裤环的铁丝取下来。
“好了。你再把我往上提点我感觉自己快要滑下去了。”
步行走在太阳底下,他快要被烤焦了,自己身上穿的短袖里都是汗,不光是太阳晒得热,还有身上披的“小棉袄”也在给他不停的供暖。
“好热呀,我们走快点吧!”冉幸颜抖擞着身上的衣服,后悔出门没带遮阳伞。
汗水浸透了纯棉的布料,弄得他俩身上都是黏糊糊地一片。
进了大厅就是不一样,立马凉快了许多,她让姚泽庚把她背到柜式空调去吹风。
“太白痴了,不去。”
姚泽庚拿着她的病历去找到上次看病的医生,人家要他手里的挂诊号。
“没有,我现在就去拿挂号小票。”他把冉幸颜给大夫放在床边,让大夫给她先瞧着,他马上给他把票拿回来。
“大夫,我的腿会留疤吗?”
“不好说,我先给你清理你伤口上的药粉,再给你下定论。”
她的腿被搁在床沿上,医生从透明的橱柜里拿来大瓶的水给她清洗,在用棉布给她擦干。
“现在你看你这腿。”医生指给她看,“修复地很好,只是长出的皮有些皱巴巴地,所以你从今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不过这几天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像平常咱们的走步是可以的。”
“那我的腿就这样了吗?”她咨询医生有没有药膏可以除去疤痕,夏天她穿短裤露出来多不好看。
“疤痕是不能去除的。”医生从根本上讲给她说:“疤痕是人体创伤修复的最终结果,从广义上来讲,没有疤痕就没有创口的愈合。一个方法是靠时间来恢复,半年八个月慢慢成熟以后,越来越平,越来越小,颜色变得好一点。像目前还没有特效是用于治疗疤痕的药物,而且这些所谓的去疤药物需要长期的使用,但往往收效甚微。”
“可是我的疤口就指盖大点,也没有颜色,那是不是好的能快点。”
“也不一定,这我可说不了。有些人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疤印就淡了,有些人就不行了,还是和之前相同,所以得看你自身的修复效果了。”
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