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站着没动。
韩胜的手顺利的搭上了他的软肋。
搭和被搭的人都晓得这个地方的重要性,这几乎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就算用手不经意的来几下拍在身上,都可能让人窒息,力道大起来,轻易就可以伤到脏器。
锦澄打定主意没动,但是久经训练的身体肌肉还是反射性的耸起。他这些变化,韩胜自然是察觉到了。
他呵呵一笑,“你不错,花架子多了点,不过用起来也够了。”他撒开了手,转头去问李政。
“你们打完了没?没完接着打,我看完再走。”
李政赶忙一句。“哥,这是你弟弟,就是我弟弟,一家人没的说。”也不等大家反应过来,他抄起酒杯。
“容少爷,我李政今天跟你赔罪,之前的事情你多担待,冲在哥的面子上,今时往事来日咱们都是朋友,只有合作没有竞争。我先干为净。”
一扬脖子喝了个干净,朝众人亮了亮杯底。
韩胜嗤的一声。“别裹乱,我不掺和你们这破事。”
李政笑嘻嘻的,对他的嫌弃毫不在意。
容岁安笑了笑,也端了杯酒。“政少是个爽快人。承蒙不弃,日后自当精诚合作。以此为敬。”他也仰头喝干了酒。
底下那些人还没回味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时间纷纷都站了起来。
韩胜一转眼瞧见歪在沙发上的陆暖,她那个身体摆出来的架势一眼就瞧着不对,韩胜走了过去,用力嗅了嗅,便皱着眉去翻陆暖的眼皮。然后他的目光沉了下来,看向李政。
李政背上的汗立马就下来了。
“哥,我自己没用,他们玩。。我绝对没碰。”
韩胜一步上前揪住他胸前衣领,拖着他就往外走。
“□□妈的李政,你也是当过兵的人,你跟我出来。。。”李政立马双手抱头,一点反抗的意愿也没有,他也从小被收拾习惯了。
“哥,不能打头。不能打脸。。。。。”
屋里人面面相觑,听到李政的声音越来越远,慢慢就尴尬了起来。
再也料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秦岁容暗暗的叹了口气。
容岁安默默的坐下,他身上酒气很重,东哥递给他一瓶水,他拧开来喝了。
锦澄瞧见伏在地上的陆暖,那一瞬间心里掠过了太多心思,他走过去把陆暖扶了起来,眼神和刚才过招的人撞到了,那个人火急火燎的就避开了。
锦澄给陆暖喂了点水。
“东哥,怕是要上医院。。。”
东哥过去看了一眼,“你先送去吧。”
锦澄点点头,扛起晕乎乎的陆暖出去了。
容岁安静默着喝水,他脸上有点热,握着水的手也有几分潮。
东哥小心翼翼的问。“刚才是韩先生?”
容岁安点点头。“是我大哥。”
他低沉一笑说不尽的愉悦。他终于回来了。
他们十来岁相遇,从此以后韩胜一肩撑起了他的天地,直到他能自主生长。
☆、深秋
锦澄换衣服的时候被锦澈一把抓住。
“你是跟人打架了么?”
锦澄没有否认,扔了衣服在镜子照着,后背上淤青好大一块。
锦澈也不说话,默默的将衣服扔进脏衣篓里。
锦澄知道她生气了,一时慌了神,毛手毛脚的从身后将她抱住。
“姐,我被人踢了一脚。。。”
锦澈挣了挣,锦澄搂的更紧了。“很疼。”
锦澈反手拍了他一巴掌,锦澄吱呀咧嘴的叫痛。
“坐好。”锦澈喝他。
锦澄一屁股坐在洗手盆上,锦澈去客厅拿了药酒给他揉散。
“跟什么人动手?”
“同事。。。所以昨天已经辞啦。”
锦澈听说也就不再埋怨他。
锦澄个子高,坐在洗手盆上锦澈正好面对他的背。她的手冰冰凉凉的锦澄觉得很舒服。他扭着脖子看锦澈,脸几乎贴上锦澈的脸。
锦澈偏了偏头转开脸,头发落在锦澄脸上,他吹口气将头发吹开。
他眼前正是锦澈小巧的耳垂,肉肉的,再往前是她的侧脸,皮肤光滑莹润,细腻的一点毛孔也看不见。
锦澄往前撑了一下,脸贴在锦澈脸上。果然跟他想的一样的嫩的跟水豆腐一样。
锦澄有点想法,忍不住伸手摸了几下。
锦澈觉得他跟挠痒痒似的,“再动我掐你啦。。”
热气吐在锦澄头顶,锦澄也不知道怎么的,一转身就把锦澈捞在怀里了。
他把头搁在锦澈肩上,下意识的拱了拱。他没穿上衣,隔着锦澈薄薄的衣物,觉得自己胸前软绵绵的,心里一热,双手在锦澈背上使劲按,推着那份温软跟他贴的更紧。
锦澄觉得自己心里烧的慌,一时间渴的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办,就一直牢牢压着,挤压的胸腔的空气也没有了,呼吸困难所以喘了起来。
他突然这么一下,锦澈有点发蒙,从肩上拉起他的大脑袋。“怎么啦?”
她近在咫尺的脸,白盈盈的犯着光,锦澄扑上去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锦澈啪的一巴掌抽在他头上。
锦澄从洗手台上窜下来,觉得自己热的待不住,他慌的厉害,一气奔到阳台上点了支烟抽。
锦澈没察觉他的异样,在屋里收拾好台面,将脏衣服泡起来,肥皂揉上去洗了起来。
她想起来一事,提高声音跟锦澄说,路苑要拆了,他们得搬家了。
她接到了韩夫人的电话。韩夫人邀请她去家里吃饭。锦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