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贪婪地吸着他的香气。
日恒笑着爱抚她的秀发,道:“那天你说答案在我身上,说的是不是这个?”
他从怀里掏出那张绣得歪歪斜斜的“愿君多采撷”巾帕,指着那细小朱红歪歪扭扭的东西问:“这是什么?蚊子血?”
日凝松开了一点,两人才空出一些空隙来,她满脸绯红逞能道:“我知道,你们男的是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那你是···打算做我蚊子血?是这个意思吗?”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低道,随即咬住了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阵发颤。
“我就知道···说不过你!”日凝故意生气地别过脸。
日恒笑着把她放在膝间紧紧地搂了起来。
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搂了多久,不知道车已经行进到哪里,日凝突然想起一些事,遂仰起小脸拍了拍他道:“那···啊娅怎么办?我告诉你哦···我那儿可不兴一夫多妻哦。”
“那你那儿兴什么?”日恒问。
“一个丈夫只能配一个妻子,男女都有自己的事业,家务要分工,男女要平等!”她道。
“放心吧,”他笑道,“王爷应该回头就会告诉北羯王,皇嫡子轩辕蘅死于急病了。”
“我有时候很好奇,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脑子里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疑惑地道,伸手搂紧了她。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把他的头拉下,在他耳边低低道:“其实,我真正的名字叫宁柠,宁静的宁,柠檬的柠···”
全书完